小說《權(quán)臣風(fēng)流》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夏景勻”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夏景勻夏云飛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三人走著,夏景勻看著周遭,心里卻在暗自盤算他要走科舉之路,首先就必須想辦法洗去夏家身上的罪名,恢復(fù)平民的身份這事兒遞狀子打官司是沒用的,參賽隊員和裁判都是對方的人,沒有一絲勝算找到更大的后臺或者權(quán)貴出手,用魔法對魔法,才是最合理的解決辦法如今德妃回來,四方權(quán)貴云集,正是最好的機會但干了好些年項目經(jīng)理的他明白,結(jié)交,貴在平等如果是腆著臉巴結(jié)上去,對方幫不幫另說...

第46章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其實沒那么復(fù)雜,大哥確實是去學(xué)藝了,江安云府府上的護院頭頭,看在我的面子上,愿意指點大哥。這不昨天我就將他帶去了嘛!”

云府?

人的名樹的影,江安云府幾乎是每一個在江安城生活過的人都聽過的地方。

一屋子人四個大人面面相覷,夏寧真則美目亮起,帶著幾分少女的好奇。

夏云飛詫異地看著弟弟,目光詢問:這是能說的?

夏景勻笑著搖了搖頭,示意無妨。

“云府?云府的護院頭頭還看在你的面子上教定遠(yuǎn)武藝?”

伯母夏張氏一臉質(zhì)疑之色,“你咋不說縣尊大人也是你好友,改天讓你父親也去做個書記呢?”

夏云飛嘆了口氣,以他昨日所見,二郎怕不是吹的,母親多半又要吃癟了。

夏景勻心頭一動,笑著道:“這個倒是個路子,但是我跟縣尊還沒那么熟,改天問問?!?br>
“嘁!”夏張氏哼了一聲,“高洋啊,你自是聰慧,但這說假話空話的習(xí)慣可不好,當(dāng)初我們在萬??h幾代家業(yè),都跟縣尊大人搭不上幾句話,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正說著,院門被人叩響。

“誰啊!”夏張氏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喊了一聲。

院門口,響起一個平靜的女聲,“江安縣令趙鴻飛之妻,趙袁氏,前來拜會?!?br>
院門打開,門口站著三人,一個管事、一個護衛(wèi),簇?fù)碇粋€珠光寶氣,面容姣好的婦人。

不遠(yuǎn)處還停著一抬轎子。

婦人笑著行了一禮,“可是夏景勻夏公子府上?冒昧前來,還望見諒?!?br>
眾人目瞪口呆,愣在原地,還得夏景勻咳嗽了兩聲,才回過神來,連忙回禮。

夏景勻也有些詫異,但旋即便反應(yīng)了過來,看來是昨夜的事情勁兒有點大,這位縣尊大人想在自己這頭下一注了。

但這種時候,輪不到他一個小輩出面,夏明雄跟夏張氏連忙將對方請了進去,忐忑道:“貴人來此,有何指教?”

婦人瞥了一眼站在不遠(yuǎn)處的夏景勻,笑著道:“談不上指教,只不過縣中出了這等英才,我家夫君身為一縣之尊,喜不自勝,特讓我略備薄禮,以資鼓勵。”

說著一旁的管事便將手中的兩個禮盒遞了上去。

一匹上好的絲綢,一卷上好的宣紙,外加一百兩上好的銀票,一家老小的需求都滿足到了。

夏景勻看得也是嘖嘖感慨,這趙縣令還挺有魄力的,看準(zhǔn)了就敢下這么大的本錢。

他能保持鎮(zhèn)定,但家里的人可沒他這樣的心理預(yù)期。

就如夏張氏所說,他們在萬福縣,幾十年經(jīng)營,都難得跟縣尊搭上幾句話。

結(jié)果來到這江安縣,才不過十余天,縣尊夫人親自帶著禮物登門拜訪,還是這般態(tài)度......

夏恒志悄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齜牙咧嘴,反應(yīng)過來不是在做夢。

瞧見自家長輩這“沒出息”的樣子,夏景勻只好主動上前,恭敬回禮,“多謝縣尊,多謝夫人,這般情誼,在下自當(dāng)銘記于心!”

縣尊夫人見目的達到,又拉著夏李氏和夏張氏的手說了幾句閑話,再夸了一下夏寧真長得真好看,便笑著道:“如此我就不多打擾了,告辭?!?br>
臨走前,她再度瞥了一眼這個破舊逼仄的小院,忍不住暗嘆一聲,這樣的地方都能出這種才干的人,那些天天錦衣玉食,名師教導(dǎo)的公子,卻一個個不學(xué)無術(shù),上哪兒說理去!

眾人將這一行人送走。

等到院子重新安靜下來,夏景勻開口道:“接下來可能還會有人來送禮,送給你們你們就收下。我跟大哥出去了!”

這么一鬧,當(dāng)然沒人再不相信夏景勻的話,但是夏恒志卻遲疑道:“有道是無功不受祿,咱們怎么好隨便收下別人的禮物?”

“無妨,我現(xiàn)在無官無職,無權(quán)無勢,他們就是來攀個交情,不要白不要,不收還可能壞了事。只需記住一點就行,求辦什么事兒千萬不行!走了!”

說著夏景勻便跟夏云飛出了院子,朝著云府走去。

坐在房間中,眾人看著擺在桌上的那兩個禮盒,依舊是震撼不已。

夏張氏雖心知可能要遭,但嘴依然快過了腦子,“真的像高洋說的,還有人來送禮?”

話音未落,院門就又一次被人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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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云府,將一臉視死如歸之色的夏云飛送到了后院的空地,夏景勻晃晃悠悠地走到了一旁的涼亭。

正值秋高氣爽,這樣的時候,自然要多親近自然。

涼亭中,他見到了正在亭中閑坐的云老爺子跟蘇師道。

隔了一夜依舊興奮的兩人又將他狠狠夸了一頓,然后好奇地問起他是怎么知道那些事情的。

夏景勻自然早有腹稿,笑著道:“圣賢早已將道理說盡,無非就看自己悟不悟得出來罷了。所謂家國天下,一個國由千千萬萬個家組成,一個家其實便是縮小的一國。要想一家一族興旺,是不是得有規(guī)矩,得有錢財,得有遇到事情自保不被人欺負(fù)的能力,還要讀書知禮,我尋思著,這一個大國,或許也差不多?!?br>
“以小見大!見微知著!妙極妙極!”蘇師道撫掌而笑。

云老爺子也感慨道:“高洋,你真是我平生僅見之英才,能得你為徒,實乃老夫三生有幸!”

夏景勻連忙避席而起,口稱不敢。

“好了好了!”云老爺子笑著按了按,“為師問你個問題,你如實說。”

“師父請講?!?br>
“你可是喜歡比你年紀(jì)大些的姑娘?”

夏景勻:???

這邊也流行不想奮斗嗎?

我找誰不想奮斗呢?

他正要否認(rèn),云老爺子就笑著道:“別不好意思,你若是真喜歡這樣的,老夫回頭跟德妃娘娘說說,讓她把馮主事賞給你?!?br>
你要這么說的話.......

夏景勻連聲高呼,“師父,您看人真準(zhǔn)!”

“哈哈哈哈!馮主事做事利索,容貌甚美,又曾在宮中做事,對你今后定有幫助?!?br>
云老爺子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這事兒還得等我跟娘娘說了之后再看。賞一個宮女對她來說不是什么難事,也是常有之例。原本我是想到時候說好了給你一個驚喜的,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要是你不喜歡,那不是白折騰了嘛!”

夏景勻一臉佩服,“師父英明!”

一日學(xué)習(xí)過后,夏景勻和兩個云府護衛(wèi),抬著路都走不動的夏云飛回了家。

夏云飛雖然凄慘得很,但雙目愈發(fā)明亮,一張臉上都是興奮的快樂。

夏景勻雖然不理解,但大為震撼。

回到家,家人們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

夏景勻正想詢問,就瞧見了飯桌上擺著的那滿滿一桌的各色禮物。

本地的士紳實在是太有禮貌了。

接下來的幾天,好像所有的事情在鋪天蓋地的忙碌之后,不約而同地都停下來緩一口氣。

州學(xué)的大儒們帶著學(xué)子們走了,徐大鵬來找夏景勻辭行,雙方約好州學(xué)再見。

宋學(xué)正跟鄭天煜也沒鬧什么幺蛾子。

三大青樓的生意都愈發(fā)好了,在東家和管事的壓榨下,夜以繼日,力爭完成大目標(biāo)。

三家青樓中,生意最好的還得是怡翠樓。

憑借著人生長恨水長東的偌大名氣,那叫一個人滿為患。

凝冰姑娘也因此受益,即使打茶圍的最低茶錢都漲到了十五兩銀子,但還是攔不住津津樂道的客人們。

張大志幫夏景勻找的透明玻璃也到了,夏景勻又問他要了好些東西,一個人在房間里神神秘秘地鼓搗了一天。

然后就是天天帶著堂兄去云府,堂兄習(xí)武,他習(xí)文。

城外悄悄多了一支龐大的隊伍,軍容整齊,殺氣騰騰,說是叫無當(dāng)軍。

夏景勻和堂兄去遠(yuǎn)觀了一下,確實驚人,堂兄看得兩眼放光,夏景勻差點沒勸走。

日子就這么過去,江安城匯集的權(quán)貴們也越來越多,青樓姑娘們越來越忙,就像是一場大戲開場前,最后的安靜,因為德妃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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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離江安縣七十余里的地方,一支龐大的隊伍正緩慢地行走在官道上。

車輪碾起細(xì)細(xì)的塵土,撲上四周甲士那板正剛毅的臉。

但甲士們拱衛(wèi)的正中央,卻是一團鶯鶯燕燕。

尤其是那一輛明顯碩大許多的馬車上,偶爾走下來一人,都是驚鴻一瞥般的麗影。

隊伍前后,不時響起陣陣急促的馬蹄聲,那是來往的信使或者斥候歸隊或者離開。

當(dāng)隊伍行走到了一處寬闊平地,日頭西斜,領(lǐng)軍的將軍吩咐扎營。

龐大的隊伍便各司其職,熟練地忙活起來。

兩個宮女站在馬車旁,一左一右揭開車簾。

一個穿著宮裝的女人從那輛碩大的馬車上下來,眉眼精致,容顏清冷,五官之中,帶著一絲潛藏的魅意,讓人忍不住便想多看幾眼。

但這個女人走下馬車,卻只是恭敬地站在一旁。

然后,一個女人才走出了馬車。

在瞧見她的時候,便不會有任何一個人還會將目光放在先前那個容貌身材都堪稱上上之選的女子身上,所有的目光只會聚焦在她的身上。

眉目如畫,姿態(tài)典雅,氣度雍容,舉手抬足之間,便輕松地在人心目中描繪出五個字:人間富貴花。

一路前行,四周之人皆俯首問候,眼神中不僅有對上位者的畏服,還有對這位當(dāng)今陛下第一寵妃的尊敬和擁戴。

這一路之上,她從無倨傲,尊重保護她安全的將軍所有的行軍意見;

她禮賢下士,不僅不曾責(zé)罵過誰,甚至還曾親自去探望過生病的軍士;

她虛心賢達,對同行那個龐大智囊團的意見都認(rèn)真聽取,全力配合;

她殺伐果斷,當(dāng)遇到真正觸及底線之事,亦能展露出女子難有的果決;

更不用提她那風(fēng)華絕代的姿容,不知道刻進了多少男人午夜的幻夢。

一路走入大帳,隨行宮女們已經(jīng)將大帳鋪設(shè)好了。

雖然是大帳,但內(nèi)里卻并不簡陋,一應(yīng)陳設(shè)俱全,德妃在軟榻上坐下,朱唇輕啟,聲音清越之中帶著幾分溫柔,如黃鶯嬌啼,煞是動人,“今日父親可有信來?”

一旁那位容顏清冷的女官笑著道:“再有兩日就快到了,娘娘還這般思念呢!”

德妃微微一笑,美眸之中閃過追憶,“離家愈近,鄉(xiāng)情更濃,也就這一封封信,可以慰藉這漫漫長路了。何況父親年紀(jì)也不小了,做兒女的豈能不關(guān)心?!?br>
女官輕笑道:“這點娘娘盡可放心。聽說馮主事在江安城中,為老太爺物色了一名能說會道還擅書法的年輕人,這些日子將老太爺哄得十分開心,常笑使人壽,老爺子無需娘娘掛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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