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風(fēng)月難逃》是大神“溫菱”的代表作,溫菱顧晏橋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幽暗的小巷僅有的一盞路燈忽明忽暗溫菱剛走到巷口,突然被人大力一扯,扯進了幽黑的角落墻邊站在兩個滿身酒味的醉漢,一見到她,立馬撲了上來,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濃重的酒味和男人粗暴的動作嚇得溫菱拼命掙扎“救命!”“來人,救命!”男人當(dāng)即給了她兩記重重的耳光“叫個屁啊,得罪了人還敢叫!”“你今天叫破天也沒人管你,老實點,哥哥保證一會兒讓你舒服”……突然,一輛黑色的邁巴赫橫在了巷子門口,車窗緩...
進入顧家大院后溫菱才發(fā)現(xiàn),不僅是顧家人全來了,顧晏橋從前的朋友也都來了。
那群太子黨個個身份顯赫,顧晏橋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溫菱不止一次見識過他們的荒謬行徑,只得打起十分的精神避開這群人。
可是,一副女主人派頭的沈蘭玉不肯放過她。
“我不得空,你把這些酒給你小叔送過去?!?br>溫菱拒絕不了,只得硬著頭皮進了房間。
房間里觥籌交錯,一片紙醉金迷。
一身藍色連衣裙的溫菱站在門口,就像一朵清新小野花混進了刺玫瑰中一樣扎眼。
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望向她。
即使燈光幽暗,仍能看清她烏發(fā)紅唇,媚骨天成,連頭發(fā)絲都帶著美貌。
尤其是那一身冷白的皮膚,在淡藍色裙子的映襯下,白得勾人魂魄。
短暫的驚艷過后,有人嗤笑出聲。
“小三爺,你家的小養(yǎng)女,幾年不見長大了,看起來蠻好吃的嘛。”
顧晏橋也沒想到她會進來,他眉心微不可蹙的皺了一下,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
“吃了顧家?guī)啄觑埗眩劜簧鲜裁答B(yǎng)女?!?br>他聲音很冷淡,就像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風(fēng)輕云淡就劃清了和溫菱的關(guān)系。
同時,也把溫菱從顧家的關(guān)系網(wǎng)中剔了出去。
溫菱心微微下沉,手緊緊的抓住托盤。
顧晏橋和從前一樣,知道用什么刀子扎人最疼。
她沒有直視顧晏橋。
此刻即使他坐著,她站著,她也覺得他是在俯視她,她的姿態(tài)低到了塵埃里。
迎著這些人審視和不屑的目光,她把酒放在了桌子上:“小叔,你們的酒?!?br>顧晏橋的目光在她嫩藕般的小腿上停了一秒,然后微瞇起眼睛,聲音里帶著一絲冷意:“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所有人都用看好戲的目光盯著溫菱。
溫菱覺得自己像是在太陽底下被扒了衣服一樣難堪。
她幾乎將唇咬得出血,放下托盤后快速的退到了門外。
身后傳來一陣陣起哄的聲音。
“小三爺,干嘛那么無情,好歹是個小美人,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小三爺,讓她下來喝兩杯,反正沒姑娘陪酒。”
溫菱指尖輕顫,原來,在顧晏橋和他朋友眼里,她和陪酒女差不多。
她沒再繼續(xù)聽下去,迅速的離開。
室內(nèi),顧晏橋握住酒杯的手頓了頓,似笑非笑的道:“想找女人別在這里發(fā)瘋,晚點去酒吧,那里什么類型都有?!?br>那人不知死活,繼續(xù)起哄,“她反正也不是顧家的人,能陪我們喝酒,是抬高她的身價。”
“嘖,腿不錯,又白又細(xì),纏在腰上應(yīng)該挺銷魂?!?br>顧晏橋笑了笑,沒說話。
但絲絲戾氣卻從那冷冰的眸子里泄了出來。
他突然站起來,抓起桌子的酒瓶,直接砸在了那人的腦門上。
酒瓶碎開,那人頭上開了瓢,暗紅的酒液混著血,流了一地。
所有人都驚呆在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站起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這一切,“小三爺,這……”
顧晏橋扯了扯衣領(lǐng),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這么好的酒都堵不上他的嘴,挺掃興的。”
他的聲音風(fēng)輕云淡,就好像剛才那個暴徒不是他本人。
“可是,小三爺,他是過來給您接風(fēng)的,您怎么……”
顧晏橋拿過紙巾一根一根的擦拭手指,表情極淡,但眼里的寒意讓在場人都打了個寒戰(zhàn)。
“顧家地界上的東西,哪怕是一條狗,也輪不到別人來放肆?!?br>他刀子般的凌厲的目光劃過那人的臉,“懂?”
那人被砸懵了,一身狼狽,頂著血淋淋的腦袋,不敢抬頭。
雖然都是太子黨,但顧晏橋是里面最頂端的存在,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那人甚至不敢去抹掉糊在眼睛上的血,顫抖著道:“對不起,小三爺,是我唐突了。”
顧晏橋扔了紙巾,轉(zhuǎn)身出了房間。
他一言不發(fā),但身上凜冽的寒意卻比剛才的行徑更讓人覺得可怕。
有人扶起了那人,低聲道:“你走吧,從后門走,別壞了他今天的興致?!?br>溫菱在自己的小房間躺了一會,打算離開。
哪料剛出門,就看到顧晏橋站在二樓樓梯口,正慢慢的往下走。
她身子一頓,想要回房間,卻來不及了,顧晏橋已經(jīng)看到他了。
她一手握住門把手,一手緊緊抓住包包,一時之間,不知道是進還是退,只得靠在門上,不自然的喚了一聲“小叔”。
顧晏橋看著頭頂小小的發(fā)旋,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她望進顧晏橋的眼睛,不自覺的想要后退。
那雙眼睛無比冷寂,望向她時,頃刻間,她就覺得自己低到了塵埃里。
瞬間,時光仿佛倒流到十年前。
也是這樣濕熱的夏天,她被小姨領(lǐng)到顧家大廳。
顧景禮的兒子和女兒指著她的鼻子罵她是小狐貍精,將她的行李如數(shù)扔到門外。
耳邊充斥著小姨的哭聲,她無措的捏著自己的裙角,感覺被全世界拋棄了。
直到一個清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顧西洲,顧雪,你們的禮儀老師就是這么教你們對待客人的?”
大廳里頓時鴉雀無聲。
溫菱抬頭一看,那個瞬間讓她記了一輩子。
中式低奢的別墅里,顧家旋轉(zhuǎn)樓梯的盡頭,站著一個少年,白衣黑褲,清貴逼人,臉更是好看得過份。
他邁著修長的腿從旋轉(zhuǎn)樓梯上慢慢往下走,整個人仿佛融進燈光中,美得像是一副剛出世的油畫,驚艷了溫菱年少時的貧瘠時光,
沈蘭玉扯了扯溫菱的衣服,低聲道:“這是你小叔顧晏橋,也就是景禮的弟弟,快叫小叔。”
溫菱低著腦袋不敢直視他,只覺得胸腔顫抖得厲害,過了好久,她才用小貓一樣細(xì)弱的聲音低低的喚了一句“小叔”。
顧晏橋輕淡的“嗯”了一聲,掠過她向外走去:“以后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家就行了,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和管家周叔說?!?br>他聲音清冷,好聽得要命,溫菱呆了半天都沒有回過神。
直到門外傳來哈雷摩托低沉的引擎聲,她才驚覺顧晏橋已經(jīng)走遠。
后來在很久的一段時間里,溫菱都以為顧晏橋是個好人,直到有一天她跪在他面前求他,把頭都磕破了,他卻無動于衷,只用居高臨下的眼神冰冷的看著她。
那時候她才幡然醒悟,顧晏橋從未對她有過憐憫。
顧晏橋這樣的人,哪里會是什么善男信女,他本身就是從腥風(fēng)血雨中長出來的惡之花,強取豪奪的事看多了,干起來也就得心應(yīng)手。
她究竟有多傻,才會以為顧晏橋是個好人?
顧晏橋很快到了她面前,目光涼如水,“你從顧家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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