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花雪滿衣的《重生公主追夫火葬場》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莊廣旭在大理寺整理東西,準備下值不知怎么的,他的左眼皮一直瘋狂地在跳突然,一袋卷宗從他的手中滑落莊廣旭彎腰,伸手拾起掉在地上的案卷,抬頭望向漸暗的天色,內(nèi)心猛地燃起一股直覺常年在大理寺任職的他,對潛在的危險有一種莫名的直覺,他非常迷信這種直覺,因為他就是靠著這種直覺,一次一次避免了來自官場上的暗箭,也因此坐穩(wěn)了大理寺卿的位置這是獨屬于他自己的秘密,連他的發(fā)妻都不知...
藺暮辭那陌上人玉如,公子世無雙的身姿出現(xiàn)在眾人眼里的時候,整個正殿陷入了一陣短暫的寂靜。
藺暮辭沒有在意,他走到尤景南跟前,向尤景南行了禮,又朝唐縱酒打了招呼。
“尤大人,下官可作證,當日吳家大少爺確實對唐駙馬說了有關(guān)舒凝公主的,污穢的言語?!?br>
藺暮辭溫和的聲音回蕩在刑部正殿大廳。
尤景南對藺暮辭的話,不疑有他。
因為藺暮辭雖不是過目不忘,但他那一身記憶的本事,是當初在金鑾殿上被萬貞帝夸贊過的。
藺暮辭作為王太傅最杰出的弟子,又出自百年文豪世家藺家,身份地位比在場的人高一層不說,人格品性更是百里挑一得優(yōu)秀。
而且,藺暮辭和唐縱酒雖說是今年的文武狀元,可實際上兩人并無交集,藺暮辭沒有道理為了一個唐縱酒得罪那么多人。
能讓藺暮辭說實話的,也唯有真相二字。
這樣一個人說的話,分量比十個邵星越要大得多。
一時間,尤景南能想到的,在場的幾位官場老爺自然也想得到。
變臉速度最快的,是吳紹章,他轉(zhuǎn)頭就對著吳華欽又扇了一巴掌:“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
“爹?!”吳華欽被打愣了。
他不明白了。
藺暮辭怎么了?
唐縱酒的話都可以是胡言,藺暮辭的話怎么就不能是亂語了?
“爹!藺暮辭在瞎說!”吳華欽不信邪。
“啪——”又是一巴掌。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自家老爹這么打了兩巴掌,吳華欽從小到大的尊嚴似乎被踩在了腳底。
他不明白,被踩在腳底的明明應(yīng)該是唐縱酒,為什么變成了他?
憑什么?
此時,其他老爹們也開始各自教訓起自己的兒子來。
“打不過還要去打,蠢貨!”
“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東西?!”
“公主府的人是你能惹的?混賬!”
眾人屈服的,并不是唐縱酒,也不是公主府,而是萬貞帝。
誰都知道舒凝公主是萬貞帝的掌上明珠。
藺暮辭一句話,坐實了吳華欽言語侮辱舒凝公主,這往重了說,萬貞帝一個不高興,丟官是小,殺頭才是大事。
本來想氣勢洶洶給公主府來個欺行霸市,氣焰囂張,目無禮法的罪名,如今反倒是自己要小心掉腦袋。
一個個都氣不打一處來。
吳紹章第一個走上前,堆著笑容,略微低頭,向尤景南行禮道:“犬子教導無方,是我的錯,還望尤大人海涵?!?br>
其他幾人見吳紹章表態(tài)了,也紛紛跟著上前:“還望尤大人海涵,我等回去定會耳提面命?!?br>
一時間,當兒子發(fā)出各種“哎喲爹你干嘛爹我錯了”的聲音。
“爹!為什么!我沒做錯!”吳華欽瞪大了雙眼,依舊陷在自己的世界里,想不通。
他爹戶部侍郎啊,一個狀元怕什么???
“你閉嘴!”吳紹章猛地拍了吳華欽一腦袋。
一場父子相愛相殺的戲碼在刑部大堂上演了起來。
而所有人里,只有邵崇德一開始呵斥了邵星越,其余時間沒有說話。
邵星越看著他們幾個吃癟的樣子,笑得很得瑟。
“爹,你早就知道了?”邵星越帶著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家老爹。
“我知道個屁?!鄙鄢绲掳琢诉@個蠢兒子一眼。
邵崇德確實不知道唐縱酒會有怎樣的應(yīng)對,但他知道唐縱酒不是那種沒有后手的人。
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根本不用出現(xiàn)在這里。
他懶得跟邵星越解釋,向尤景南和藺暮辭,唐縱酒三人告了辭,就拎著這個憨憨兒子離開了。
見這些個兄弟們逐漸離開,只有吳華欽仍站在原地,依舊心有不甘,眼神里憤怒盡顯。
“走??!”吳紹章瞅著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喊道。
吳華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眼睛像一條毒蛇似的盯著唐縱酒。
盯著盯著,突然,吳華欽周身那憤恨的氣壓一散而空。
他收回目光,站直身體,轉(zhuǎn)頭,跟上了吳紹章。
唐縱酒無視了吳華欽,向尤景南和藺暮辭道謝:“今日之事給兩位添麻煩了?!?br>
“奉命行事而已?!庇染澳系馈?br>
不管怎么樣,起碼比上回無頭尸案來得輕松一些,尤景南這次都不用等到第二天再向萬貞帝稟報。
“不知駙馬是否有時間小酌一杯?”藺暮辭開口。
唐縱酒頷首,他看向藺暮辭的目光帶著一些審視。
這次,是這位文科狀元主動找到他說可以替他作證,這直接省去了唐縱酒很多的麻煩。
唐縱酒有些不明白藺暮辭向他示好的目的。
但無論如何,藺暮辭幫助了他,出去喝一杯也無妨。
“不過我不喝酒,可以以茶代酒。”
“如此甚好。”
吳府。
吳華欽一路上不吵不鬧,默不作聲。
“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說過冒犯舒凝的話?”吳紹章冷聲問。
“那算什么冒犯的話?您是不知道,我們幾個私底下……”吳華欽是真的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
“混賬!”吳紹章怒道,“你是真的會給我惹麻煩?!?br>
“他唐縱酒算是什么東西?沒有他,舒凝就是我的!”
“你是什么東西有資格娶舒凝公主?”
“爹?!”
“不中用的東西,你已經(jīng)娶妻了,既然已成家,就好好傳宗接代。我不指望你,起碼能指望孫子,別一天天的撲在男人堆里,這算什么事?”
吳華欽好不容易強壓下的怒意,被吳紹章這幾句話又激了起來。
今日,他不僅沒能得到公道,還被吳紹章在眾人面前抽了兩個嘴巴子,里子面子可算是丟完了。
吳華欽帶著滔天的怒意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走進房間,秦思婉正在收拾。
秦思婉自上而下散發(fā)著南方女子的婉約和柔意,但對吳華欽的態(tài)度卻不冷不熱。
偶爾露出的冷意里還帶著一絲恨。
什么東西?
吳華欽想,你是個什么玩意兒敢這么對我?
不過是個五百萬兩而已,我給了你尊貴的身份,你為什么不對我感恩戴德?
感受到吳華欽如毒蛇一般的視線,秦思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秦思婉生得很好看,恍惚間,吳華欽從秦思婉身上看見了沈磬的影子。
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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