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可念不可說》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西子”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陶夢張霆佑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祖宗眉間一冷,“哦?張老板這又是什么意思”“別急”張宗廷手指擦拭著表盤,漫不經(jīng)心,“如果這批貨,沒有問題,沈檢察長如何補(bǔ)償我總不能你是官,就隨便攪我的場子”他撂下這句威脅性十足的話,便不再吭聲,摸出一根雪茄含在嘴角點燃,煙霧很濃,只是一口就將他的臉噬沒,海風(fēng)灌入木門,在倉庫里蔓延,吹散了一些,他幽邃如鷹隼的眼眸若隱若現(xiàn)祖宗對雪茄的味道聞不慣,他速戰(zhàn)速決,“張老板想怎樣”張宗廷斜叼著煙,...

第12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司機(jī)左右都找不到我,在原地急瘋了,我忽然出現(xiàn)在他身后,他錯愕了一秒,問我去了哪里,我隨口說樹根底下有一只野貓,逗了一會兒。

他看我滿臉潮紅,有些奇怪,但沒多問,祖宗派來的軍用吉普停在報廢的車旁,司機(jī)拉開門護(hù)送我上去,街口的奔馳也調(diào)頭駛向這邊,兩車擦肩而過,門窗緊閉,我卻鬼使神差嗅到了他身上那股清冽逼人的味道,心口又是一陣狂跳。

祖宗比我回來得還早,我上樓經(jīng)過書房,他正打電話,那邊是個女人,他語氣還算溫和,少了平時的暴躁,只是興致不高,臉孔陷于一團(tuán)朦朧暗淡的光影中,看不清表情。

他最后結(jié)束時說,“日子你定,復(fù)婚怎么這么多說道?!?br>
那邊可能撒嬌了,他笑了聲,掛斷了這一通。

該來的終究會來。

我問過秘書,祖宗和他前妻因為什么離了,秘書說她容不下祖宗身邊的情婦,吵急了就離了,感情還有,蹉跎幾個月放不下,又合了。

男人一旦有了名正言順的大老婆,心再野表面也得收一收,給足正室的面子,而小老婆的災(zāi)難也就來了。

我站在門口失神了好一會兒,祖宗看到地上的影子,他問怎么不說話。

我笑不出來,跑進(jìn)去趴在他背上,問他是不是要復(fù)婚了。

他倒是沒隱瞞,指尖揉捏著疲憊的眉心,坦白說是。

我胸口沉甸甸的,仿佛生長了一塊巨石,上不來下不去,說不出的悶。

我清楚沒資格過問,除了在床上伺候好他,盡可能延長他對我的興趣,其他都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暗中搞垮他那么多情婦,祖宗沒踢了我,還這樣寵著,已經(jīng)是格外優(yōu)待了。

我忍著喉嚨的酸澀,輕輕抱住他的頭,將臉埋進(jìn)他短發(fā)間,深刻而貪婪呼吸著,我喊他名字,喊一聲他會答應(yīng)一聲,他難得耐著性子不厭煩,“那你還要我嗎?!?br>
我和他同時聽出這句話的無助,他大約心疼,抬手握緊我,“別亂想,我會回來?!?br>
我用力點頭,“我等你,良州。”

他將我的手貼在心臟處,抱著我辦公,我懶洋洋窩在他懷里,不吵不鬧,安安靜靜陪他,他翻一頁公文,我就喂他吃一瓣橘子,他咬一口剩下的嘴對嘴給我吃,我特別喜歡這一刻的時光,簡單又溫柔,好像全世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永遠(yuǎn)不會變。

快九點時,我有些困了,靠在他肩膀昏昏沉沉睡著,檢察院的一名下屬匆忙趕來見他,開口聲音很大,把我驚醒了。

“沈檢察長,消息確定了,張宗廷今晚十一點,在哈城港出一批高純度的冰Du,根據(jù)我們的眼線摸底,不低于十箱,以每箱一百包計算,每包十克左右,絕對是走私大案,這批貨最終銷往地點是香港深圳的賭場和夜總會?!?br>
我困意全無,打了個寒顫,無比震驚抬頭,“冰Du?”

祖宗意味深長看了我一眼,“怎么,好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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