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戒斷誘寵》是大神“歲蒔”的代表作,溫迎霍致謙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溫迎愣了好久,久到傅硯樓足夠看清她的細微變化,她眉間微動,手指蜷起后一下抽回手,整個人都回過神,朝他輕輕說了句,“謝謝呀”掩在頭發(fā)后的耳根悄悄泛紅,沒被人窺視到謝什么,真傻“游艇在等我們了”傅硯樓站起身,把手遞給溫迎海上明月隱隱綽綽,海灘微弱的燈光下,男人筆挺站立,身姿矜貴,如一副靜默的畫,華美深邃溫迎看著他的手,自己站起身,率先朝前走去悄悄捻一捻手指,指尖仿...

戒斷誘寵 在線試讀


那股護犢子的勁啊,溫迎看得好透徹好透徹,他心里是這么想她的,她甚至連解釋的欲望都沒有。

她知道霍致謙心系前任,但她也沒想過,她這些年在他身后的追逐,他都不了解她是個什么樣的人。

溫迎十歲就喜歡上他,后來他交了女朋友,也就是梁小姐,她不再追逐他特意關(guān)注他的消息,只是把對他的喜歡放在心底,直到幾年后聽到他們分手的消息,她才再度出現(xiàn)在他的生活里。

那年她年紀再小也聽過霍公子和梁小姐的風(fēng)月,可她覺得不被長輩祝福的愛情并非真愛,也并不能長久。

果不其然,他們分開了。

然后,在她的努力下,她與致謙的婚事收到霍溫兩家長輩的祝福,她那時以為真愛能排除萬難。

可他對她有過半分情意嗎?

——溫迎,我可能不會喜歡你。

十八歲的溫迎終于盼來他一個回眸,她那時滿懷欣喜覺得這不是難事,真不是什么難事,只要她喜歡他就夠了,喜歡會讓人變得勇敢。

或許人年少時總以為憑借一腔孤勇,能將愛意化作實質(zhì)。

可當血淋淋的現(xiàn)實被撕開來,溫迎才意識到,只要他的前任一出現(xiàn),她無論如何都比不上他心口的朱砂痣。

現(xiàn)實,真挺殘忍。

霍太太恨鐵不成鋼,見溫迎不曾解釋,她沉著臉開口,“鶯鶯一句怨言都沒跟我提起過,梁小姐是我叫來的,跟鶯鶯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

是,溫迎有她的驕傲,哪怕在他這兒受委屈了,被冷待了,氣不順了,也不是會跟長輩告狀的人。

霍致謙知道他是誤會溫迎了,但霍公子從來都不是會道歉認錯的人,或許那年沒能護住心愛的人,午夜夢回他都無比后悔,如今掌了權(quán)的霍家太子爺更是今非昔比,還能容許往事再度重演?

霍致謙一臉漠寒,眼底的色澤比任何時候都冷,“媽,同樣的招數(shù)再用第二次就沒意思了,婉月是要出國還是要留在港城全看她的意思,她若是不想離開港城,沒有人可以逼她走!”

梁婉月拉了拉霍致謙的袖子,柔聲勸道,“致謙,別為了我和你媽媽置氣,霍太太,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放心吧,我沒有糾纏過致謙,我是衷心祝愿致謙和溫小姐愛情美滿、百年好合。”

梁婉月咬了咬唇,“致謙,我該走了?!?br>
從出現(xiàn)在霍家開始,她一直都是一個局外人。

那種天與地的階級差異,令梁婉月幾乎是落荒而逃。

霍致謙面色陰沉著要追上去,霍太太厲聲喝止他,“致謙,你要去哪,鶯鶯還在這里!”

霍致謙目光掃過溫迎蒼白的臉,冷聲對霍太太說,“媽,你這么做就不怕把我推到婉月身邊去嗎。”

霍致謙冷冷甩下一句重話,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門外。

如今再也沒人能管得了霍公子了。

他要真要回頭,誰也阻止不了。

霍太太看著身邊的小姑娘,輕嘆一口氣,“鶯鶯,等致謙回來我一定會好好教訓(xùn)他,他是糊涂了,你不要跟致謙生氣好不好?阿姨代他跟你道歉?!?br>
溫迎抬起眼,眼中的笑太虛無縹緲,“阿姨,致謙是不是真的愛過梁小姐?”

否則,他怎么會如此義無反顧呢?

這別墅區(qū)根本打不到車,霍致謙的布加迪開出去沒幾分鐘就在路邊看到了梁婉月。

梁小姐滿臉淚水的樣子落在霍公子眼中,他連心尖兒都在疼。

霍致謙走下車,從身后拉住她手臂,“婉月。”

梁婉月眼前視線模糊,她胡亂擦著眼淚,甕聲甕氣,“致謙,你怎么來了?”

“我送你回去?!?br>
梁婉月拿開他的手,故作冰冷,“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回去,致謙,你也回去吧,別管我了?!?br>
“你走回去,你要走到腿斷嗎?我不管你誰管你?”

梁婉月聽著他的話,控制不住的歇斯底里,“那你能管我一輩子嗎?”

霍致謙緘默。

在這沉默的時間里,梁婉月聽到心臟碎裂的聲音,她不由得苦笑,“既然你不能管我一輩子為什么又要追著我出來?致謙,為什么你要一次次的給我希望然后又讓我失望?”

她不斷捶打著霍致謙的胸口,哭泣著控訴,“你太殘忍了,你真的太殘忍了,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霍致謙抓著她雙手把人拖進懷里,“婉月,你冷靜一些?!?br>
眼淚在臉上肆意流淌,梁婉月嘶聲,“你對溫小姐也是這樣嗎?致謙,你喜歡上溫小姐了是嗎?”

她記得啊,溫小姐喜歡致謙喜歡了很久,聽說她經(jīng)常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后來有一天她突然消失了,那樣耀眼美麗的女孩離開了,她還慶幸著,沒想到數(shù)年后她一躍成為致謙的未婚妻,真是讓她好羨慕好羨慕。

梁婉月看著他胸口那塊被染濕的地方,失落的下著定論,“你一定是喜歡她的吧,否則你怎么會想要娶她呢,可你最開始說過要娶的人是我??!”

幾年的時間,足夠他變心了,連她都沒能成為他的特例。

什么愛不愛的,過了那個當下誰還記得?

曾經(jīng)共飲風(fēng)月,得到剎那偏愛,她好像該知足了。

可是他給她造的夢太過綺麗,她再看其他男人都差了很多意思。

他把她眼界挑高,再把她丟棄,生生將她的愛轉(zhuǎn)為恨。

到底是不甘在作祟。

梁婉月掙開他固執(zhí)的往前走,舌尖被咬出清晰的痛意,“不能愛我就不要再管我,你回去找你的溫小姐吧?!?br>
霍致謙討厭女人跟她賭氣,男人習(xí)慣高高在上,撲上來的女人再多,也沒人能讓他低下高貴的頭顱。

他愿意哄,那得是因為在意,哪怕只有三分都算多情。

霍公子二話不說直接上手把女人給扯了回來強制塞上副駕駛位,冷冷地宣判,“別跟我鬧,婉月,你知道我的手段,不會再想體驗我有多硬?!?br>
恰好此刻,梁婉月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醫(yī)院那邊打來的電話,她臉色當即變了,“宋醫(y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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