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狀元糟糠妻后,和反派茍合了主人公:柳之恒段無咎,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青山有辭”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清晨,柳之恒在屋外給屋頂除雪,除了害怕屋頂被壓塌之外,她還想找點事兒在院子里待會兒昨個兒一整天,她和段無咎之間的氣氛都怪怪的,她能感覺到段無咎想要跟自己更親近一點,可是她卻故意找理由離他遠(yuǎn)一些,一直跟他若有若無地保持距離她是有點見色起意,她也是很喜歡撩撥段無咎,但是僅限于打打嘴炮,打發(fā)一下這冬日無聊的時光她可沒想真的跟他怎么樣……所以,柳之恒只想把兩人的關(guān)系維持在曖昧的范疇里,不要再深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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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恒從自己的書堆里翻出了一本《九章算術(shù)》給弟弟。

“四書五經(jīng)什么的咱先別看了,你過幾天去了書院,等師父講,在家里咱先看這個,這個好?!?br>
這個她懂,她能教!

柳之升一臉不耐煩,扔開那邊算數(shù),不開心地說:“這個科舉又不考,書院里的先生也不教,學(xué)了也是白學(xué)”

柳之恒不服氣了,“科舉不考的你就不看了么?看書怎么可以這么功利呢?”

柳之升冷哼,“我以后可是要做官的,沒空看這些閑書!”

柳之恒:“那萬一你要是當(dāng)不了官呢,也可以給自己多找點出路吧?你如果研究術(shù)算、天文,研究出點名堂來,一樣能進朝廷!朝廷不是有個叫華林省的機構(gòu)么?好像就是專門搞這方面研究的?!?br>
柳之升:“進華林省哪里有做官好!”

柳之恒不屑道:“怎么沒有?就算你有一天官至丞相、權(quán)傾朝野又如何?咱們大夏朝有幾個丞相是平穩(wěn)落地的?就算平穩(wěn)落地了,史書上了不起就是一行字、半頁紙,還沒人看,過個一百年,誰記得你?”

柳之升無言以對,因為大夏開國一百多年,有幾個丞相,又都是誰,他還真的不知道。

柳之恒又說:“所謂炙手可熱也不過是曇花一現(xiàn),可你若是能把術(shù)算、歷法、天文、地理、水利研究出來個成果來,那可是利在千秋的,就是千年后,也有人記得你,明白么?”

柳之恒使勁兒的忽悠,滔滔不絕,就是想讓弟弟學(xué)點她能教的,有利于她維持自己姐姐的光輝形象。

可說著說著,發(fā)現(xiàn)她的乖弟弟眼眶竟然紅了。

“哎呀,我又沒有罵你,怎么眼睛還紅了?”

柳之升忽然抱住姐姐,悶悶地哭了,他悶聲道:“姐姐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教導(dǎo)過我了,也很久沒有跟我說這么多話了。”

柳之恒的心像是被人忽然緊緊攥住了。

長姐如母,姐弟倆的感情自是極深,可是兩年前柳之恒愛上謝聽瀾之后,整個人就瘋魔了,也不大搭理這個弟弟了。

也難怪柳之升會這么傷感。

“我的姐姐終于回來了?!绷е憬阏f。

弟弟對自己這樣的依戀,柳之升也有點眼眶紅紅,如果不是弟弟深愛她這個姐姐,他這個術(shù)算天才,后來又怎么會甘心為謝聽瀾所用,最后又被兔死狗烹了呢?

“行了,以后姐姐還是會和以前一樣看顧你的,看書吧。有什么不懂的,記得問姐姐,姐姐什么都懂。”

柳之升又露出扭捏的神色。

“怎么了?”

柳之升:“這些我八歲就看過了……姐姐也都跟我講過一遍了……”

“……”柳之恒:“那就再看一遍!”

柳之升:“可我已經(jīng)看了好多遍了!”

柳之恒:“光是看看怎么行,只看卻不實踐,那不就是虛推古人而已?萬一書上是錯的呢?搞學(xué)術(shù),就不能把自己束縛在古人陳腐的結(jié)論之中,要親自進行精密的測量和仔細(xì)的推算,明天開始,你就把書上的知識實踐一遍,必須親量圭尺,明白了么?

柳之升暫時被忽悠住,惆悵地點點頭……

屋外的段無咎聽著柳之升被這樣忽悠,忍俊不禁,終于是忍不住推門進去。

見段無咎進來,柳之升一臉的不開心。

“你怎么又來了!”打攪他們姐弟看書。

看到段無咎進來,柳之恒趕緊起身給他讓出位置,開心地趕緊把輔導(dǎo)弟弟功課的任務(wù)甩給他。

“表哥來得正好!升兒,你不是有文義不通的地方么,問你段表哥啊,他書讀得極好,肯定能指點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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