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推薦《二嫁權(quán)臣》是作者“柯依卿”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柯依卿玉錦兩位主角之間虐戀情深的愛情故事值得細(xì)細(xì)品讀,主要講述的是:“糧鋪和藥鋪都開了,藥鋪的生意最好,有謝大夫坐堂客人少不了”柯依卿笑笑,“你心里面是不是怨我都買了糧食?”李為搖頭,“從靖南的消息已經(jīng)在盛京悄悄傳開了,但屯糧食的人家并不多”有四大糧行把持著,就算他們最近鋪子名聲大噪,也沒什么人愿意過來買糧對這樣的結(jié)果,她并不意外,上輩子也是這樣,就算官道被劫,盛京里的百姓也有這種莫名的自信,認(rèn)為哪里都可能缺糧食,但只有盛京不會“最...

第四十三章真假太醫(yī) 免費試讀


冠軍侯笑開了,“如此甚好,正好我剛從太后那里回來,她遣了一個太醫(yī)過來給長公主問脈,倒是便宜你了?!?br>
柯依卿勉強(qiáng)笑笑,背后卻都被汗?jié)裢噶?,她不由自主地看向那冤家,對方卻換了個姿勢,正好整以暇地品酒。

無關(guān)的人看熱鬧,她這苦主憑什么也能悠哉?若此事真的東窗事發(fā),她高低要拉他下水!

眼下事情還沒有定論,她不能慌。

溫瑜郡主得意道:“聽聞這是太醫(yī)院院判的得意門生,此前師從中原圣手,各門各派的醫(yī)術(shù)都能融會貫通,別說號脈,就是遠(yuǎn)遠(yuǎn)瞧上一眼,也能大抵知曉是個什么病灶!”

“八大世家的宴席,在座的誰不是你的長輩?”長公主冷著眼睨過來,“長輩還在,你插什么嘴?沒教養(yǎng)的東西!”

“長公主……說的是,是玉曦失禮了。”這幾個字,幾乎是從溫瑜郡主牙縫里擠出來的,就連冠軍侯也不敢再多維護(hù)。

此話一出,本來看不慣郡主做派的也舒服些了,本來嘛,在座都是有頭有臉的,就算平陽侯沒落了,他家的少夫人也是世家中人,輪不到她一個小輩出言不遜。

一見郡主吃癟,有人明諷道:“哎呀,一到大場面,還的是嫡親的能撐得住,那些個外室生養(yǎng)的,到底有些……”

剩下的他沒說,但都是人精,誰能不知曉他話里的意思,冠軍侯知曉這事是自己理虧,溫瑜郡主的生母趙氏,也老早推辭更衣去了。

溫瑜郡主臉色鐵青,她淬了毒的眼神,陰沉地看向之前說話的人。

在眾人或期待或看樂子的視線中,那太醫(yī)姍姍來遲,他穿著太醫(yī)院的官服,寬大的帽檐壓住了臉,遠(yuǎn)遠(yuǎn)看去,只能瞧出是個氣質(zhì)溫潤的翩翩公子。

臨到關(guān)頭,柯依卿內(nèi)心居然無比平靜,只是手卻一直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摸著肚子,這一世,不知她們母子情誼是不是又要斷了。

那太醫(yī)低著頭問道:“夫人最近身子可有哪里不適?”

她訝然地抬頭,這太醫(yī)也隱晦地沖她討好一笑。

“夫人,還請另一只手。”

溫瑜郡主在后面急道:“你這太醫(yī),怎么不說說她身子究竟有沒有什么不對?”

這話說得,就差沒擺明說她懷疑柯依卿懷孕了。

“郡主未免太心浮氣躁了些,事關(guān)兩人清白,太醫(yī)自然要謹(jǐn)慎些為好。都十六七的人了,怎么一點長進(jìn)也沒有?”

被長公主訓(xùn)完,溫瑜郡主頓時如鵪鶉一般乖巧。

“少夫人最近確實有些陰虛,想來是最近氣溫變得快,夜里睡得不好導(dǎo)致的?!?br>
玉長生長舒一口氣,“所以,少夫人是肝火旺盛,才導(dǎo)致的不能飲酒嗎?”

太醫(yī)朝長公主跪拜道:“確如世子所言,如若下官猜測不錯,少夫人晨起應(yīng)該用了些湯藥,所以才不宜飲酒?!?br>
這下冠軍侯也沒什么理由護(hù)著溫瑜郡主了,她卻還絲毫不懂眼色,“你這太醫(yī),說的話能信嗎?不會是同她一伙的吧?”

這番言論,連冠軍侯都面色一變,長公主忍無可忍,上前就是一巴掌,她這巴掌完全沒有收了力道,直接把人打得跌坐在地。

溫瑜郡主這邊腦瓜子還在嗡嗡的,那邊長公主便罵道:“真是臟了本宮的手,和你母親一樣,上不了臺面的賤婢!”

“夫人,不過是郡主貪玩了些,都是些小孩子家的玩笑罷了,何必當(dāng)真呢?”

冠軍侯不說便罷了,這一說更是激起長公主的心火。

“今天本來是八大世家一同歡慶的好日子,你這草包女兒,卻這樣大吵大鬧,你不責(zé)備就算了,還處處維護(hù),怎么,下面是不是要聽信她的挑唆,認(rèn)為是宮里來的太醫(yī)幫著本宮說假話啊?”

這話里的意思,往小了說是冠軍侯沒有教養(yǎng)好女兒,往大了說,就是冠軍侯有二心。

冠軍侯冷汗噌地冒出來了,他噗通地跪下,“長公主還請明察,臣絕無二心吶!”

這一跪,其他人也都跟著跪,柯依卿第一次見識到皇家威嚴(yán),心中感激她的同時,也生出了些畏懼。

玉長生看出了她的異樣,小聲道:“我娘平日里從不以勢壓人,今天實在是被郡主氣狠了?!?br>
自家兒子的小動作長公主全看在眼里,她無奈地嘆了口氣,今日她也不愿意把事情鬧大,本來就是關(guān)起家門的腌臜事,到這程度也只能算了。

“郡主繼續(xù)跪著,其他人都起來吧?!?br>
話已至此,在場的都是人精,紛紛推諉說家中有事要提前告辭,柯依卿也離開,回首看到的,是長公主派人掌嘴的畫面。

她沒注意到的是,溫瑜郡主望過來的怨毒目光。

剛上馬車,里面果然坐著那冤家。

燕銘笑嘻嘻的,“怎么樣?關(guān)鍵時刻還得靠我吧?你那狀元郎除了吟詩作賦,哪點比我好?”

她撇嘴,避開玉長生不談,“這事確實多謝你,倒是那柳如意,他怎么會心甘情愿?”

“琉璃對我忠心耿耿,他又能怎樣?”

柯依卿倒吸一口氣,這是挾琉璃以令柳如意啊,她瞧著這人一臉混不吝的,也不知有沒有放在心上。

“我還要回去,燕大人還是快些離開吧?!?br>
“我?guī)土四氵@樣大的忙?一點表示都沒有?”

她挑眉,“你還要什么表示?欠你的二十萬兩白銀,再多還一萬兩可使得?”

燕銘乘機(jī)湊過來親了一口,“娘子說什么都使得?!?br>
“你!”

他抓住人的手,可憐兮兮道:“好依卿,為夫許久沒有安睡了,就讓我靠一會兒吧?!?br>
柯依卿看著他俊俏的臉蛋,到底沒說出什么狠心的話來。

燕銘摸著她的肚子,語氣不明道:“柳如意同我說了,孩子很健康?!?br>
她神態(tài)軟下來,“是啊,前一陣子剛清過一次毒,這小家伙當(dāng)然會好?!?br>
清毒?燕銘心里一緊,幾番摸索,果然看到原來皓白的腕子上那猙獰的刀疤。

“為了這孩子,你連命也不要了嗎?”這語氣里帶著不易察覺的哀求。

柯依卿閉嘴不言,顯然是不想再多搭理他。

燕銘捧起這腕子,仔細(xì)地親了又親,“……是我不好,你且等著,我定給你尋來解藥。”說完人便又走了。

腕子上清涼一片,她摸著心中有些發(fā)悶,這人最近怎么這樣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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