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封妃,娘娘帶崽升級》是作者“將將酒”的傾心著作,殷長穆姜羽是小說中的主角,內容概括:商戶變更大多數都會提前去官府備案,畢竟有更省錢的方法沒有人會選擇上交一大筆稅款。但即便是通過交稅變更商戶,也不會有人來催你,畢竟吏部沒那么多人手去盯著京城千千萬萬戶商家。只是有的商家需要重新開業(yè)更換門頭門匾,才必須交齊變更稅款以證明自己已經是商鋪的擁有者了。能這么迅速的驚動吏部查到她手下存在沒有備案...

第5章 所謂父親 試讀章節(jié)

姜羽被攔下的時候一頭霧水。

這京城她進進出出不下十次,有文書便可出城,從來沒有見過遇到阻攔的。

但她緊等慢等,給出的理由竟是讓她補齊變更稅。

姜羽的心思完全沉了下來,那個男人,可能真的是歸統(tǒng)帝。

商戶變更大多數都會提前去官府備案,畢竟有更省錢的方法沒有人會選擇上交一大筆稅款。

但即便是通過交稅變更商戶,也不會有人來催你,畢竟吏部沒那么多人手去盯著京城千千萬萬戶商家。

只是有的商家需要重新開業(yè)更換門頭門匾,才必須交齊變更稅款以證明自己已經是商鋪的擁有者了。

能這么迅速的驚動吏部查到她手下存在沒有備案的商戶變更,能統(tǒng)領禁軍,能安排南梁使臣的生死大事,也只有皇宮那位九五至尊了。

姜羽眼神復雜的看向自家兒子,那個男人是當今皇上,不知對她們來說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知道自己走不了了,姜羽干脆直接打道回府,讓雪妝安排人去交稅了。

攬月閣如今依舊在風口浪尖,她沒躲開殷長穆的調查,但其他人堅決不能再通過這種蛛絲馬跡查到她身上。

晚上吃過飯,姜羽叫來兒子,認認真真的與他談心。

之前從沒在自家兒子的人生中規(guī)劃父親一角,是她覺得這倆人一輩子也不可能碰上,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不會出現的人物打亂她們母子二人的生活節(jié)奏。

兒子也是懂事的,她沒有主動提起,他也沒有好奇問過。

“姜云吞,你想不想要個父親?!?/p>

姜羽的聲音沒有波瀾,跟剛剛叫兒子吃飯時的語氣一模一樣。

團子疑惑:“我爹還活著?”

姜羽臉色一黑:“當然活著。”

“活著為什么不來看我們?我還以為他死了?!?/p>

姜羽臉色平靜的跟他侃:“我生下你沒讓他知道,而且我們倆也沒啥感情,你都是我覺得落子湯太傷身了才想著生下來的?!?/p>

團子差點翻出白眼:“娘親,你不用這么嚴肅正經的表達嫌棄我。”

“我就是想告訴你,你在我這兒肯定沒我自己重要,但你爹應該會挺看重你的,你如果想跟著他,我可以幫你聯系聯系?!?/p>

畢竟殷長穆后宮空置,膝下無一子半女這事兒全國人民都知道。

云團子想都沒想的拒絕:“不去,我都沒有見過他,萬一他長的丑陋,身家養(yǎng)不起我呢,我干嘛從一個小康家庭搬到貧困山區(qū)?!?/p>

姜羽先打斷他:“以后這種詞不要順口說,”然后才給他分析,“你爹長的還行,肯定不丑。至于身家,比你娘親還高,養(yǎng)十個你都不成問題?!?/p>

“不去,我跟他不熟?!苯獔F子干脆利落的起身,“我就跟著你,等你老了以后,我肯定也會像今天這樣嫌棄你。”

“行,不去就不去,我好不容易生下來的兒子,也沒有這么輕易送人的道理,睡覺去吧?!?/p>

姜羽老懷欣慰,真不愧是她養(yǎng)出來的兒子,貧賤不能移。

姜云吞在門縫中看見自家娘親房中熄了燈才轉身爬上了自己的床鋪,明天他要問問花臨,娘親今天見了誰,怎么會提起他那個早死的父親。

嗯,不生不養(yǎng),不聞不問,可不跟死了似的。雖然娘親解釋了他并不知情,但這才是最過分的。

第二日姜羽醒的時候言犀已經在院中等了一會兒了,她簡單的洗臉束發(fā),將自己收拾清爽才出門。

言犀朝她作揖:“小姐?!?/p>

姜羽擺了擺手,“坐下吃飯吧,今天怎么來的這么早?”

“是且風通知在下今日早來一個時辰,小姐,是出了什么意外嗎?”

姜羽搖了搖頭:“沒事,可能是且風怕攬月閣的事影響你吧。”

言犀又一禮,“在下不會將這種小事放在心上的?!?/p>

行禮之事姜羽提醒過他很多次,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并不習慣說兩句話就鞠一躬。

在外她可以接受周全禮節(jié),但就這個都是自己人的小院,實在是沒有必要。

但言犀堅持禮節(jié)不可廢,姜羽嫌棄過他好幾次書呆子。

好在言犀只在這種小問題有些迂腐,其他事情他都會令行禁止,久而久之姜羽也就懶得糾正他了。

擺上餐飯,姜云吞也慢慢悠悠坐到飯桌前。

言犀與她閑聊,“昨天與妝閣的稅錢剛交上去變更文書就下來了,吏部還從未如此有效率過?!?/p>

姜羽內心笑了兩聲,這怕是一路給她開了綠燈才能有這效率。

“沒事,攬月閣歇業(yè),正好我也想換種經營方式,總不能每年都讓你蟬聯花魁?!?/p>

沒錯,選花魁吸引顧客的想法是姜羽提出來的,饑餓營銷嘛,二十一世紀常見的營銷策略。

她結合時代背景稍微融會貫通了一下,沒想到攬月閣就火了,這一火就是四年。

如今出了命案,在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眼中這就是塌房,她得想個辦法澄清一下,不然那些紈绔子弟爬墻怎么辦,那可是清一色的好韭菜。

姜羽是皇商,而且涉及的產業(yè)不止一種,其中最大的要數茶葉。

京郊的莊子上有幾種適合在北地種植的茶葉,一直是言犀在管理。

兩人談完姜羽提醒他:“最近這段時間我有些忙,你不用按我們約定的時間過來了,等我忙完讓且風通知你,你再過來?!?/p>

言犀應下退走,姜羽這才把且風叫來:“怎么回事?”

且風聲音偏冷,跟她的性格很像:“是奴婢怕經過昨天的事情,有人會監(jiān)視小姐,才派人去接了言公子過來?!?/p>

姜羽眉頭一跳,她還真的沒考慮到這件事:“有嗎?”

“暫時還未發(fā)現,也可能是因為來人的武力在奴婢之上,沒有被發(fā)現。”

姜羽不太了解殷長穆的行事風格,但就昨天看他的敏銳程度,這監(jiān)視也是少不了的。

她昨天急著離開,是真的忘記了今天言犀要來,現在后悔怕是為時已晚。

其實姜羽多慮了,殷長穆早就知道了言犀是她茶莊的管事。

畢竟之前女子不能經商的時候,一直是言犀在外周旋,他在京城的名聲要比她這個主子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