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奶酪小生的《穿書八零之糟糠之妻太暴力》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能做那樣的生意,道上必然是有人罩著的,張大河上午打完人,下午就被道上下了追殺令張大河沒辦法,只能收拾東西躲到冰城來了出發(fā)前的路費還是張大河的媳婦腆著臉去娘家借的,臨行前一再囑咐他要省著點花,做事之前多想想兩個孩子可是這并沒有喚醒張大河的良心張大河剛到冰城就和這個院里的小寡婦李艷紅搞在了一起,也就是他剛剛口中的“媳婦”兩人沒幾天就滾到了一起,而且很快李艷紅就懷了孕張大河借著給李艷紅補身子...
帶頭人于嬌嬌雖然暫時回家反省了,姚倩倩和林雪不敢像以前那么囂張,但她們兩個依然不消停,還是暗搓搓地想找厲言的麻煩。
今天陽光正好,厲言正悠哉悠哉地看著姚倩倩交上來的賬本。
可惜靳玉潔前腳剛走出辦公室,姚倩倩立馬開始找事。
她扭扭噠噠地走到厲言桌旁,不屑地說道:
“你能看懂嗎?聽說你是農(nóng)村出來的,連小學(xué)都沒上過,怎么當(dāng)會計呀?
我們金龍米業(yè)可不是你們村里的流水賬,只認(rèn)識個一二三四五可不行!”
姚倩倩看厲言是第一天上班,又沒見靳玉潔教過她,所以篤定厲言現(xiàn)在看賬本就像在看天書一樣。
誰知厲言壓根沒理她,隨手拿起紅色的圓珠筆,開始在賬本上畫圈。
看見自己辛苦做好的賬本被畫的一片鮮紅,姚倩倩頓時氣得火冒三丈!指著厲言罵道:
“你到底想干嘛?不會做賬就在這鬼畫符嗎?”
“我畫的,都是你算錯的!這么簡單都能算錯,你上過小學(xué)嗎?
我看你連個一二三四五都算不明白,連農(nóng)村人的傻子都不如!”
姚倩倩不知道厲言之前等靳玉潔加班的時候,已經(jīng)幫她做過很多次賬了。如今接過于嬌嬌的工作,處理起來也是得心應(yīng)手。
但是對于姚倩倩來說,厲言的話她一個字都不信!
厲言一個農(nóng)村婦女,聽說之前就是一個搬磚的,怎么可能看得懂自己寫的賬本!
而且她連算盤都沒拿,是怎么算出正確金額的?
她分明就是挑釁!
姚倩倩頓時氣得火冒三丈!搶過著被厲言畫的花里胡哨的賬本,就去找副廠長郝坤。
作為郝坤小姨子于嬌嬌的表妹,姚倩倩在私下和郝坤也沒少見面,所以她遇到委屈,頭一個想到的就是他。
郝坤也不負(fù)所托,領(lǐng)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姚倩倩,就找到了厲言頭上!
面對郝坤的質(zhì)問,厲言依舊泰然自若。她淡定地拿了一個算盤遞到郝坤手里,說道:
“郝廠長不相信可以自己算一下?!?br>
郝坤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
他連續(xù)算了三個被紅筆標(biāo)記的數(shù)字,竟然都是錯的!
這個該死的姚倩倩!
此刻郝坤看向姚倩倩的眼神像刀子一樣,恨不得割開她的肉,喝她的血!
前兩天被厲言和郭忠坤聯(lián)手?jǐn)[了一道,今天突然找到了還手的機會他格外興奮,
竟然忘記了檢查姚倩倩說的問題是否屬實,就貿(mào)然越過靳玉潔,找到厲言頭上!
在任何單位,越級都是大忌!
郝坤此時腸子都悔青了!
可此時靳玉潔已經(jīng)帶著郭祥忠過來了,厲言和他們前后包夾,郝坤就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最后郝坤只能選擇斷尾逃生,將一切錯誤都推到姚倩倩身上。
姚倩倩也被一擼到底,從辦公室小白領(lǐng),變成了后勤部的保管員。
不僅升職無望,就連工資也縮減了整整一半!
姚倩倩此時無比后悔,可為時已晚,每個人都得為自己錯誤的選擇付出代價。
鬧騰了兩天之后,財務(wù)室終于迎來了安靜的日子。
郝坤連損兩員大將,元氣大傷,短時間內(nèi)是不敢再來財務(wù)室蹦跶。
唯一幸存的林雪也被厲言連殺“兩猴”的手段給嚇著了,現(xiàn)在連個屁都不敢放。
就這樣到了周五,單位給厲言分的房子終于安排好了。
厲言和霍臨川跟著后勤部的員工來到了一棟筒子樓前。
她抬頭向上看,只見筒子樓的外面掛著如五彩旗一樣,晾曬著花花綠綠的的衣服。
厲言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一進樓里面,她才發(fā)現(xiàn)這里每間房子都只有五六十平的樣子,一家四五口住著鬧鬧吵吵,十分擁擠。
樓道里是公用的廚房,厲言來的時候正是中午,家家戶戶都在做飯的時候,嘈雜聲和油煙味充斥著整棟樓。
此時厲言臉上就是一個大寫的“NO”!
帶路的后勤部的員工對厲言說話的語氣中卻隱隱地還有些輕蔑,
“你們農(nóng)村來的沒見過樓房吧?我們這可比你們那老土的鄉(xiāng)下好多了!
住這里的都是我們本地的,素質(zhì)可高了,可不像你們農(nóng)村的的魚龍混雜?!?br>
他們也確實有驕傲的資本。
這時還沒有商品房的概念,能住樓房的大多都是單位分的房,不是機關(guān)事業(yè)單位,就是國企。
這些人大多生活在自己的小圈子里,他們的同事,既是好友也是鄰居,所以十分排外。
厲言走過來這一路上已經(jīng)接到了無數(shù)個打量的眼神了。
不過這個在他們眼里值得驕傲的環(huán)境,對于厲言來說實在是太差了!
太小了,也太吵了!隔音太差了!
從大雜院搬到這里,不就是從貓窩換成狗洞嗎?
有啥區(qū)別???!
帶路的后勤部員工絲毫沒有感覺到厲言的冷淡,依舊喋喋不休,好像厲言能住進如此“高檔”的筒子樓,是她祖墳冒青煙了。
正當(dāng)厲言思考著說個什么理由,才能委婉拒絕住進這棟樓里的時候,忽然從外面跑過來一個小伙子,呼哧帶喘地對著帶路的后勤人員說道:
“剛剛廠長交代了,給厲主管安排到一號樓去,之前劉經(jīng)理住的那間?!?br>
話音剛落,整個樓層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剛剛還在做飯的女人們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兒,錯愕地看著他們。
連剛剛語氣還高高在上,優(yōu)越感爆棚的后勤部員工,也瞬間變得畢恭畢敬起來。
搞得厲言和霍臨川一頭霧水!
直到他們到了一號樓才解開心中的疑惑。
原來一號樓與剛剛的筒子樓不同,是十分規(guī)整的居民樓。
剛剛的筒子樓是職工住房,這里是廠里領(lǐng)導(dǎo)的住房,也就是VIP貴賓專區(qū)。
按理說厲言剛來工齡不夠,即使是主管,單位也不能給她分房的。
但在這個過程中靳玉潔抬了一手,厲言就破格分到了筒子樓。
而從筒子樓轉(zhuǎn)到領(lǐng)導(dǎo)住的一號樓,應(yīng)該是廠長郭祥忠的手筆。
果然在體制內(nèi),處處體現(xiàn)的都是人情世故。
厲言和霍臨川被帶到了五樓,這個單元樓層一梯兩戶。
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一百七八十平的三居室,北方常見的南北通透格局。
屋里的裝修和家具都是上一任房主留下的,可以免費送給他們使用。
屋內(nèi)的家具不是目前流行的深紅色實木,而是清新的淺色楓木。
讓整個房子顯得干凈又通透。
這些家具保存的十分完好,可見上一任房主使用的很是仔細(xì)。
有了剛剛筒子樓的對比,這里簡直就是天堂!
辦好了手續(xù)正好是周末,厲言一大清早就拉著霍臨川去買新家要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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