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未見春棠晚》是作者“鸞鏡”的精選作品之一,劇情圍繞主人公蕭妤晚宋靈均的經(jīng)歷展開,完結內(nèi)容主要講述的是:抬手間衣袖浮動,露出一節(jié)白玉似的皓腕來上頭顯眼的一塊紅,分外打眼宋靈均問她,“妹妹這手是怎么了?”“剛剛端蓮子羹時沒留神,被燙著了”蕭妤晚解釋,又道:“沒關系,我一會兒回去讓采薇涂些藥便好”她撈下衣袖想要遮住,卻被宋靈均攔下他擱了碗起身,從柜里取出一個白瓷瓶,復又坐了回來指挑了些藥膏,示意她伸過手去清涼的藥膏,帶著微微苦澀的草藥香,細細抹在滑膩如玉的手背上蕭妤晚靜靜地看著他郎君抹...
什么時候會算家產(chǎn)?
兄弟分家,或是夫妻和離。
她一時咬唇,忽略掉他話里的那一點曖昧不明,“哥哥又取笑我。明兒我告了祖母去,讓她來懲治哥哥。”
宋靈均立即討?zhàn)?,“好妹妹,原是我的錯。妹妹可千萬饒了我?!?br>他再看那一紙身契,牽起她的手,好生將它放進它手里,“那日救她時,便存了這個心,想著將她留在妹妹身邊給妹妹做個伴兒。這原是我的一份心,還請妹妹收下,莫要推辭。”
蕭妤晚愣愣看著他。
只覺得手心里的身契愈發(fā)滾燙,連帶著他牽過來的指,都帶著滾燙熱意,似要灼傷了她。
她又恍惚想起夢里的那個人。
滾燙熱烈的指尖,在她身上慢慢游走,帶起一陣又一陣莫名戰(zhàn)栗。
蕭妤晚陡然清醒。
避之不及往后躲,手縮了回去,那張輕飄飄的身契隨即落在地上。
屋子里霎時靜如落針,只聽得見熏籠里火苗燃燒的細碎噼啪聲。
她回過神來,也膽戰(zhàn)心驚,悄悄去瞧宋靈均。
他低垂著眉眼,看不清倏然沉下的眸色,只能看見緊緊繃著的下頜,已是不悅。
氣氛很是凝滯。
蕭妤晚自知心虛,沉默撿起落在地上的身契,再提著心,怯怯同他道歉,“靈均哥哥,對不起,我方才一時走神沒拿住?!?br>她再不敢提送還一事,只將它好生收起,再溫吞低語,“妤晚收下了,謝謝哥哥的心意?!?br>聽得這一句,他面色才漸漸和緩,微微一笑,又變回從前那個讓人如沐春風的郎君。
“天色晚了,我送妹妹回去?!?br>他讓人取了擋風雪的斗篷來,親自給蕭妤晚披上,又另拿了照路的風燈提在手里。
一開門,風雪霎時涌了進來。
“雪路難行,妹妹當心別摔著?!?br>宋靈均溫聲提醒,又到底不放心,親自牽起她的手。
溫暖干燥的手心,緊緊握著,領著她從廊檐底下慢慢走。蕭妤晚抗拒不過,只能順從。
風雪在前由他擋著,她乖巧跟在他的身后,不沾分毫。
等回了銜雪院,宋靈均才松開手,看著她溫潤一笑,“妹妹早些歇息。”
蕭妤晚點點頭,也殷勤提醒他,“天黑路滑,哥哥回去小心些。”
他頷首應下,轉過身,清雋身影漸漸消失在風雪游廊中。
蕭妤晚也回房去,那張她本該送出去的身契,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她手里。
她深深嘆口氣,把身契收好。
翌日拿著它去看徐落月。
五歲的姑娘坐在榻上,一臉懵懂。
她什么也不明白,什么是賤籍,什么是官妓,她不知道。甚至,連那身契上面的字,她也有許多不認識。
“姐姐,我是不是,再也回不了家了?”
她只能察覺出這個,怯怯問蕭妤晚。
蕭妤晚看著她,遲疑良久,終是點了點頭。
又坐去榻邊,斟酌對她道:“阿月,你聽姐姐說。往后,你不能叫徐落月了。我們只叫落月,好不好?”
徐落月愣愣地看著她。
什么也沒問,點點頭,脆生生應下,“好?!?br>“阿月真乖?!?br>蕭妤晚笑著摸摸她的頭,將她抱進懷里,喃喃道:“好阿月,你有家。往后這里,就是你的家?!?br>多辛酸。在這世上,如她一般的孤苦可憐人,又多了一個。
落月養(yǎng)傷的這段日子,宋靈均時常來銜雪院看她,有空閑時也會坐下來一同吃頓飯,說說話。
落月總是怯怯的,不安的眼睛滴溜溜地轉,默不作聲地待在一邊,從不敢靠近。只偶爾宋靈均問她的話,才垂著眼低低“嗯”一聲。
她躲避得明顯,就連蕭妤晚也瞧出不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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