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權(quán)臣》主角夏景昀夏云飛,是小說寫手“夏景昀”所寫。精彩內(nèi)容:時間從天地間默默走過,將秋意沉淀進(jìn)山水間,不知不覺地醞釀出秋色漫天黃葉碧水之間,一個人緩緩走來,如秋葉靜美,如夏花絢爛,如春光明媚,如冬雪純澈,這仿如奪天地造化的人兒,正是當(dāng)朝陛下最寵愛的妃子,德妃云清竹她慢慢走到了云府后院,走向了一處水榭水榭中,兩個老頭兒正對坐手談,瞧見德妃過來,兩人都只是微微頷首,然后自顧自地下著棋一個是德妃的父親,自然不用時時拘禮;另一個則是...
或許這就是人之常情吧。
他將手里的三個禮盒拿出來,“娘、伯母、寧真,給你們一人買了一支簪子,看看喜歡嗎?”
三個女人都眼前一亮,即使是性子最溫婉內(nèi)斂的夏李氏,面上也露出幾分欣喜。
被抄家發(fā)配之后,她們已經(jīng)荊釵布裙了許久,但哪個女人不愛美呢!
“娘,嬸嬸,你看,我漂亮嗎?”
夏寧真很快將簪子戴上,造型雅致的簪頭襯在頭發(fā)上,簪頭上輕盈的鍍金片,隨著腳步迎風(fēng)微晃,如蝴蝶輕輕扇動著翅膀。
夏李氏笑著道:“漂亮,簪子漂亮,人更漂亮!”
“二哥,你覺得呢?”
夏景昀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想到寧真妹妹這么好看,不知道哪家貴公子有幸能娶到你呢!”
而跟夏寧真相愛相殺的親娘夏張氏瞧見女兒那笑靨如花的樣子,心頭自然是高興的,但是還忍不住嘴賤挑事道:“高陽,你說你也真是的,才剛有幾個錢,就去亂花......”
“伯母,請你閉嘴!”
夏景昀將剛剛從張大志那兒拿到的一百兩拍在她掌心。
“噗嗤!”
夏寧真率先笑了出來,夏云飛也傻樂著,當(dāng)夏張氏也忍不住嘴角蕩開笑意,其余眾人都哈哈笑了起來。
那是對美好生活輕松的向往。
從被抄家開始,眾人已經(jīng)有許久沒有再體會過這種感覺了。
本以為這一夜就將這么歡快輕松地過去,但當(dāng)夜色正濃,人睡正香的時候,一陣匆匆的拍門聲拍碎了寧靜的夜色,也拍醒了眾人的美夢。
“夏公子!夏公子!”
夏景昀披著衣服走出來,睡眼惺忪地拉開門栓。
對面的縣衙捕快一句話就將他的瞌睡完全嚇沒了。
“夏公子,劫獄的人果然來了!”
縣衙的牢房外,夏景昀看到了手臂負(fù)傷的吳捕頭。
瞧見夏景昀,他激動地起身,滿臉佩服,“夏公子,你真是神機(jī)妙算??!我聽了你的話,讓大家裝出沒有防備的樣子,那賊子晚上果然來了!”
夏景昀焦急道:“人呢?在哪兒?”
吳捕頭面色忽然閃過一絲尷尬,“可惜那賊子武功著實(shí)不低,還是被他逃了。”
他旋即又找補(bǔ)道:“不過別擔(dān)心,我雖受了傷,卻也傷了那賊子一刀,他持刀的右臂亦被我砍傷了!”
夏景昀:......
你還很自豪是吧?
你以為你是李淳罡啊,擱這兒玩互換一臂的把戲?
這下人跑了,我看你,哦不,你看我怎么辦!
萬一走在路上就把我噶了呢!
強(qiáng)按下心頭的郁悶,他扭頭看了一眼夜色,“那可曾安排追捕?”
“安排了,你放心,兩個得力快手已經(jīng)追了上去,一定將賊人捉拿歸案。”
夏景昀嘆了口氣,“那兩人打得過你嗎?”
“那是什么話,我這個捕頭可不是浪得虛名,別說兩人,就是三四人......”
吳捕頭正自吹自擂,忽然停住。
是啊,那兩人打不過我,我都留不下那個賊人,他們倆怎么可能留得下。
果然,不多時,兩個捕快無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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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又一個清晨到來,天色還未完全亮起,院子中零散的落葉和灰蒙蒙的天光一起勾勒出蕭條。
秋色已濃。
廚房之中,兩位主婦已經(jīng)開始忙活起早飯。
灶膛的火光,油燈的燈光,飯菜在鍋里翻騰的滋滋響聲,就是簡單又純粹的煙火氣息。
不多時,眾人陸續(xù)起來,圍坐在飯桌前。
“誒,兒子,昨天晚上,那個衙門捕快叫你干啥?”
夏恒志開口問道,眾人也跟著投來好奇的目光。
夏景昀想了想,開口道:“沒什么,就是咱們之前那個大胡子監(jiān)工,他也是倒霉催的,居然出城遇見了山賊,死了!縣衙地的吳捕頭知道我跟他的關(guān)系,所以跟我說了一聲。你們最近也千萬注意,不要出城??!”
最后那句話成功將眾人注意力引開,夏恒志驚訝道:“山賊?居然都鬧到城邊上來了?”
夏明雄哼了一聲,“這有什么好稀奇的。咱們泗水州地處偏遠(yuǎn),這些年日子越來越難,山賊、盜匪那是越來越多,我之前聽有些大人物說,怕是亂世又要來了?!?br>
三百年定律么......夏景昀心里嘀咕一聲,故作輕松地笑了笑,“別操心那么多,只要好好在這個江安城里待著,有云老太爺在,朝廷只要不倒,這就是泗水州僅次于州城的安全之地?!?br>
眾人聞言也覺得在理,松了口氣。
夏景昀忽然心頭一動,“伯父,你走過江湖,見多識廣,你覺得要打探情報(bào),什么地方最合適?”
夏明雄對侄子的吹捧頗為受用,身子向后一靠,摸著吃飽了的肚皮,大剌剌地道:“那還用說,當(dāng)然是青樓了??!南來北往,魚龍混雜,什么消息都能打探到。”
一個聲音忽然冷冰冰又陰測測地道:“你很懂???”
“我當(dāng)然......夫人!沒有的事,這都是我有個朋友,他告訴我的。”
“哦?哪個朋友?。俊?br>
夏張氏不肯善罷甘休,得理不饒人。
夏景昀跟夏云飛對視一眼,同時將筷子一扔,“我吃飽了!”
然后腳底抹油。
“誒!高陽,定遠(yuǎn),你倆......”
“誒什么誒!老實(shí)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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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安縣,縣學(xué),徐大鵬坐在院中的一處涼亭里,默默看著書,不時朝門口望上一眼。
“徐伯翼,還等著你那位文魁朋友來看你呢?”
一旁有幾個學(xué)子結(jié)伴走過,調(diào)侃地笑著道。
“人家現(xiàn)在得了個文魁,還當(dāng)了蘇先生的弟子,你還真指望著人家記得你這么個一面之緣的人?。俊?br>
徐大鵬哼了一聲,堅(jiān)持道:“高陽兄不是那樣的人!”
“對同樣厲害的人,他當(dāng)然不是那樣的,但人家憑什么記得你啊,憑你長得不好看,還是憑你讀書不出眾???”
“這都過去一日有余了,你等著人上門了嗎?”
“你......”
就在這時,一個清朗溫和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請問,徐大鵬徐伯翼可在此間?”
“高陽兄!”
徐伯翼騰地站起,興奮地?fù)]了揮手里的書,高聲回應(yīng)道。
瞧著夏景昀長身而立,俊朗飄逸的樣子,幾個先前嘲諷著徐大鵬的學(xué)子面面相覷。
沒想到還真來了。
不知誰帶了個頭,眾人連忙跟上,齊齊行禮,“見過高陽兄?!?br>
夏景昀立刻回禮,笑容溫和親切,也贏得不少人的好感。
......
走在江安城內(nèi),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夏景昀輕聲道:“昨日事情繁忙,未曾登門拜訪,伯翼兄見諒?!?br>
徐大鵬登時心頭一暖,感動不已,“高陽兄這是說的哪里話,你能來,我就已經(jīng)感激不盡了?!?br>
“都是朋友,談什么感激?!毕木瓣佬χ溃骸霸僬f了,一場文會的魁首,既不是科舉也不是什么正式場合,無非就是個虛名罷了,不值得那么在意?!?br>
“高陽兄高風(fēng)亮節(jié),吾不及也!”
夏景昀翻了個白眼,“你再這樣說話,咱們沒法玩了?!?br>
徐大鵬愣了一下,旋即哈哈笑道:“咱們今天上哪兒玩?”
“去逛逛江安城中的特色之地?!?br>
“哦?”徐大鵬挑了挑眉,“我還未曾聽說此間有什么特色之地呢!”
夏景昀想了想,忽然問道:“伯翼兄初夜何時沒的?”
徐大鵬脖子一縮,連忙扭頭四處看了看,這是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說的嗎?
瞧見四周好像沒人注意到他,這才松了口氣,開口道:“二十一?!?br>
這下輪到夏景昀愣住,“我記得伯翼兄才二十歲啊?”
徐大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所以這是對未來美好的希望嘛?!?br>
夏景昀默默豎起了大拇指,“那要不要今日便滿足你的愿望?”
徐大鵬眼前一亮,“所以,高陽兄,我們是要去青樓狎妓?”
“別說的那么猥瑣。”夏景昀輕笑道:“我們是去教育失足婦女?!?br>
“怎么教育?”徐大鵬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
夏景昀扭頭看著他,緩緩?fù)鲁鰞蓚€字,“庸俗?!?br>
江安城不大,但青樓這種日常必需品還是存在的。
雖然沒有如中京城中那種樓院館閣檔次分明,但也有三座青樓和一些見不得光的暗娼館滿足著男人們每日所需。
尤其是在此番德妃娘娘省親,中京城的大青樓們紛紛派出主干力量來進(jìn)行技術(shù)扶貧之后,整個泗水州的嫖客.......咳咳,文人騷客,都云集于此。
讓三座青樓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尤其是怡翠樓,在爭取來了中京城頗有名氣的花魁凝冰姑娘入駐之后,生意那叫一個蒸蒸日上。
站在怡翠樓的樓前,夏景昀笑望著徐大鵬,“伯翼兄,你看此地如何?”
徐大鵬目光癡迷,“這樓真大,哦不,真白??!”
夏景昀笑容玩味,“那我們就去這家?!?br>
帶著徐大鵬走進(jìn),自有熱情的老鴇迎了上來,嘰嘰喳喳地說著那些讓徐大鵬生機(jī)勃勃的話。
夏景昀這樣的老手則不會那樣,他們漠然地審視著眼前的姑娘,然后在不喜歡的時候,揮手淡淡說一句。
換一批。
不過今日夏景昀雖然是來查探情報(bào)的,卻也沒有貿(mào)然行動,而是先尋了出雅座,叫了些酒食,慢慢觀察著。
夏景昀默默看著外面的人來人往,目光一邊掃視著有無手臂受傷之人混在其中,一邊也忍不住被那些個走過的姑娘看上去蔚為壯闊的胸脯吸引了目光。
旋即便從那并不自然的躍動中瞧出了些端倪,嘖嘖,好一個墊大欺客!
看了一會兒,一無所獲,正琢磨著接下來該如何的時候,一個老鴇走過來,笑容滿面,帶著脂粉特有的香膩,“兩位公子,再有一刻鐘,就是凝冰姑娘今夜打茶圍的時候了,二位公子若是有意,老身可領(lǐng)二位前去。”
“老身瞧二位公子面生,許是第一次來我怡翠樓吧?在咱們怡翠樓,如今最不能錯過的,就是凝冰姑娘的打茶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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