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某機要局駐江城的秘密聯(lián)絡處里,羅之幻和佟頁川早飯過后,便來到了上司老謝的房間。
走在前面的是羅之幻,祖籍北平人,今年不到三十歲,他長得相貌英俊,舉止灑脫。
羅之幻十六歲時就考入了長江軍校第六期,是當時學員里年齡最小的。他在校期間表現(xiàn)十分突出,不僅各門文化課成績優(yōu)異,擒拿、格斗、射擊、爆破等科目的成績也都是名列前茅。于是還沒等到他畢業(yè),學校便將他選中送往國外進行了為期兩年的特訓深造。
后面緊隨的是佟頁川,也是北平人,年齡和羅之幻差不多,他長得身材魁梧,英姿颯爽。他既是羅之幻的得力助手,又是羅之幻無話不說的好哥們。
老謝說。
羅之幻問。
老謝笑著說:
說完,老謝指了一下坐在旁邊沙發(fā)上的一個中年男人。
這個中年男人大概有四十多歲,頭發(fā)稍微有些花白,但是卻儀表堂堂、氣宇軒昂,一看年輕時就是個美男子。
他沒有說話,微笑著看著羅之幻和佟頁川。
老謝說:這是局里來的肖處長,以后你們兩個就都歸他管了?!?/p>
佟頁川大聲的問。
老謝笑著說:
佟頁川聽后,面露不悅的說:
老謝大笑著說:
是佟頁川自己起的,他說別看他身寬體胖的,可他腿上的功夫棒著呢,整個人行動起來身輕如燕,所以讓大家都叫他。
羅之幻說: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特戰(zhàn)處處長肖萬年開口了。
肖萬年說:
老謝說:
兩天后的清晨,羅之幻和佟頁川收拾利落,辭別了站長老謝。兩人扮作了趕路的客商,一人騎著一匹快馬,向著武昌的方向出發(fā)了。
這一日,兩人走到了黃河以南的某地。
兩人放慢了馬的速度,沿著道路慢慢的向前溜達著。
道路兩邊不時的能夠看到黃土里露出的森森白骨,大片大片的莊稼地也早已荒廢,長滿了一人多高的荒草。
兩人偶爾遇到個村子也是房屋倒塌,殘磚破瓦,雜草叢生,不見人跡。
佟頁川說:
羅之幻說:
兩人騎著馬正在慢悠悠的走著,忽然望見不遠處的山坡下面有著一個水潭,在水潭的岸邊上還聚集著幾十個人,也不知他們在那里做著什么。
隨著兩人向水潭越走越近,遠遠的便聽到有個人正在和其他的人爭執(zhí)著什么,雙方爭執(zhí)了一會兒后,只見這人扭身朝著人群外面走來。
這個人走出人群后,正好向著羅之幻他倆的方向走來,不一會兒就走到了兩人的近前。
羅之幻舉目向著這人望去,只見這人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小伙子,他的皮膚黝黑黝黑的顯得非常結實,人長得圓頭圓腦的,衣著也是十分的樸實,看樣子應該是個附近的農(nóng)民。
佟頁川屬于一閑著就憋得難受的人,他見這個人走過來了,就說到:
這個人停了下來,看了看佟頁川,又看了看羅之幻,然后說:
羅之幻說:
這人說:
佟頁川說:
這人說:
佟頁川說:
這人指著旁邊的一片樹林說:說完他便扭身走進了樹林里。
佟頁川說:
羅之幻點頭同意,兩人怕騎馬過去驚動了眾人,于是紛紛跳下馬來,將馬拴在了路邊的一棵樹上,然后慢慢的走了過去。
兩人在離著人群二三十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后站在一邊看著。
有一個中年男人跪在水邊,看樣子應該就是劉二奎了,只見他一邊跪著一邊對著水面不停的說著什么,說完他又深深的在地上磕了三個頭。
然后,劉二奎身后的眾人一起動手,將牽來的那只羊捆好后,扔到了水潭邊。
這個水潭不算太大,人若走著十分鐘就能繞完一圈。
水潭里面的水是墨綠色的,看起來很深,而且還散發(fā)出了一股股的腥臭味兒,水的能見度也是非常的低,根本就看不清楚水面下的情況。
眾人全都安安靜靜的站在水邊,愣愣的看著水面發(fā)呆,除了那只羊因為恐懼而不停的咩咩叫著。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的樣子,天空突然變得陰沉起來,一片黑壓壓的烏云遮住了太陽。
這時,水潭的中央開始冒起了水泡,并且水泡越冒越多,慢慢的向著岸邊移動過來,同時水面上也刮起了陣風,吹得水面起了陣陣的漣漪。
眾人見狀,全都趕快往后退了十多步,只剩下劉二奎跪在岸邊不停的向著水面磕著頭。
水泡快到岸邊時就慢慢的消失了,水面再次恢復了平靜。
大約又過了一兩分鐘,正在眾人疑惑時,突然從水里快速的伸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紅色舌頭。
這條舌頭約有成人的大腿般粗細,一下子就卷住了岸邊正在咩咩叫著的那只羊。
與此同時,水面上迅速的浮現(xiàn)出了一張巨大的白色人臉。
羅之幻見狀立時一怔,趕忙又仔細的看去。
只見水面上浮出了一個龐然大物,它渾身都是青黑色的皮膚,后背上布滿了白色的花紋,這些花紋看起來就像一張巨大的人臉。
緊接著,一個巨大的頭顱從水面中浮出,兩只眼睛如同鵝蛋般大小泛著綠光,兩個鼻孔里同時噴出了兩道水柱,它張開了一張血盆大口,露出了滿嘴的獠牙。
這只怪物的舌頭卷住那只羊后,迅速往回一帶,一下子就將整只羊咬在了口中,然后快速的沉入了水底。
岸上的眾人全都嚇的愣在了原地,幾秒后眾人扭回身撒腿就跑,就連跪在水邊的劉二奎也急忙站了起來,快速的向后退去。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水面上浪花一翻,又有一條血紅的長舌頭從水下快速伸了出來,一下就卷住了劉二奎的大腿。
羅之幻見狀,迅速的掏出手槍,對著浮出水面的怪物連開了四五槍,那只怪物吃痛,趕快抽回了卷住劉二奎的舌頭。
一旁的佟頁川見狀,趕快跑過去扶住劉二奎,然后一起往后撤離。
羅之幻一邊舉槍凝視著水面,一邊慢慢的后退著。
突然水面里再次伸出了一條血紅的舌頭,速度十分的快,羅之幻來不及閃躲,一下子就被舌頭纏住了身體。
羅之幻想開槍射擊,可手臂連同身體一起被怪物的舌頭卷住了,他只能使勁兒的往后掙扎,而怪物的勁頭卻非常的大,羅之幻根本就掙脫不開。
突然,斜刺里一道白光閃過,一把锃亮的刀子剁在了怪物的舌頭上,一下就將怪物的舌頭豁開了一道大口子,怪物立刻松開了舌頭,仰天嘶吼一聲沉入了水底。
羅之幻趕忙扭頭,只見自己身旁站著一人,正是之前去砍柴的那個年輕人,在他的手里緊緊的握著一把鋒利的柴刀。
這個年輕人站在那里渾身抖動著,看樣子也很害怕。
羅之幻顧不上向年輕人致謝,拉住年輕人扭頭就跑。
兩人快速的跑到大路上后,一邊喘氣一邊回頭望去,卻見水面出奇的平靜,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這時,佟頁川也將嚇懵的劉二奎交給了其他村民,這些人便攙扶著劉二奎向不遠處的山坡走去。
羅之幻謝過年輕人后,和佟頁川牽著馬同那個年輕人一邊走一邊聊。
原來這個年輕人叫張山娃,就住在不遠處山坡下的村子里。
張山娃有個姐姐,嫁給了鄰縣的一個泥瓦匠。黃河決堤后,這里方圓百里都被大水給淹了,張山娃的村子因為挨著山坡,地勢高,才算幸免于難。
但黃河決堤時,張山娃的父母不在家,正好去鄰縣看張山娃的姐姐和姐夫去了,結果從此就沒了音信。
大水退去后,張山娃也去鄰縣姐夫家找尋過,可惜整個村子都被洪水給沖沒了,哪里還有人影,現(xiàn)如今就只剩下張山娃一個人了。
而水潭里的那個,張山娃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東西,他也是生平第一次見到。
張山娃說在黃河泛濫前,這潭水還是挺清澈的,也從來沒見過水里的這個怪物。
可等洪水退去后,這潭水也不知什么原因,就變得墨綠墨綠的了,而且還散發(fā)著一股股的腥臭味。
于是,村子里就再也沒有人去水潭邊了,而這怪物應該就是黃河決堤后順著黃河水過來的。
張山娃說:
佟頁川說:
張山娃的家在村子的最外面,只有三間簡單的土坯房,張山娃架好柴禾燒火,煮了一大鍋野菜棒子面粥,羅之幻和佟頁川掏出隨身帶著的干糧分給張山娃,三人一邊吃著飯一邊閑聊。
張山娃說:
羅之幻說:
佟頁川說:
張山娃說:
佟頁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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