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良小妾喜翻身》是網(wǎng)絡(luò)作者“誰的執(zhí)手”創(chuàng)作的古代言情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玄機秦伯岸,詳情概述:按著規(guī)矩,王府女眷入寺之后理當(dāng)在寺中齋戒三日,誠心禮佛,方顯誠意,加之這次王府車隊遇襲,更加重了眾女眷內(nèi)心的惶恐,老太太自己也受驚不小,便將齋戒的日子定為了七日當(dāng)晚,月朗星稀,晚風(fēng)和煦,王府眾女眷參拜完寺內(nèi)各尊大佛之后,在寺中最高處的清涼臺設(shè)了素宴,一道吃齋祈福玄機如今是秦伯岸的妾室,自然在應(yīng)邀之內(nèi)玄機身子不爽利,一日勞憊下來,更是覺得酸軟無力,直到回到了獨居的寺內(nèi)廂房小憩了片刻,方才覺得舒...

從良小妾喜翻身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自從那日尋了由頭,良辰便隔三差五地到蕪蘅院來坐坐,玄機也不好拂了她“陪她解悶”的一片好意,便只能日日陪她閑聊。

而兩個女人間的話題,總也離不了一個男人——秦伯岸。

玄機自問,沒有良辰了解秦伯岸,他喜歡吃什么,穿什么,喜歡什么顏色,直到良辰說了,玄機才發(fā)現(xiàn),之前自己對秦伯岸的喜好竟一無所知,她對秦伯岸的了解,永遠(yuǎn)只限于榻上那點事。

見玄機什么都不知道,良辰內(nèi)心便盈滿了喜悅和自豪感,于是她就越發(fā)喜歡往玄機這邊跑,往往在蕪蘅院一坐就是幾個時辰。

她還時常會拿些刺繡的活到玄機這里來做,今日是給爺繡荷包了,明日又是給爺繡腰帶了,所繡之物無不是秦伯岸的貼身用物。

這讓從小不愛碰針線的玄機,很是慚愧,看著良辰一個個精致的繡品,玄機越發(fā)覺得自己沒用,這樣的日子讓玄機過得很是不自在。

這日,玄機見良辰過了約定時間還沒過來,便猜想她應(yīng)該是被什么事牽絆住了,不會過來了,玄機便樂得清閑,獨自到院子里散起步來。

如今正是春日最盛的時節(jié),蕪蘅苑庭院中的梨花開得正盛,春風(fēng)微微拂來,便有滿樹的梨花飄落,甚是美麗。

院中兩株最粗的梨樹間有一架秋千,當(dāng)日玄機一進(jìn)蕪蘅苑時便看上了這架秋千,可每每想去接近的時候,都莫名地被丫鬟們攔了下來。

今日正巧只有她一人,沒人上前阻攔,玄機這才有了機會上前去看。

待到走近了,玄機才發(fā)現(xiàn)這架秋千雖是有些舊了,卻被擦拭得很干凈,上面還有幾片雪白的梨花。

玄機歡喜不已,情不自禁地坐了上去,緩緩的蕩了起來。

暖風(fēng)和煦,白衣當(dāng)風(fēng),好生愜意。

玄機正覺得開懷,突然耳邊一陣呼嘯而過的聲音,一顆石子堪堪擦過她的臉側(cè),玄機足尖點地,下了秋千,循聲望去,卻發(fā)現(xiàn)是幾個小男孩。

這是玄機第二次看到秦伯岸的長子秦寧致,上次見面極是倉促,玄機也沒仔細(xì)打量過他,今日一見,年幼的秦寧致雖長得清秀,眉目間卻帶了幾分他這個年紀(jì)不該有的戾氣,此刻,他正舉著彈弓狠狠的看著玄機。

看著他這樣仇恨的眼神,玄機心中狠狠一悸。

秦寧致又拉了彈弓急速射來,玄機一時不備,銳利的石子打在身上,污了一襲白色裙裳。

“秦寧致,你真沒用?!闭f話的是秦家二爺?shù)牡臻L子秦寧淮,也是如今河間王秦乾的親孫子,聽說這位小少爺口齒伶俐,能言善辯,說話很是討人喜歡,和不會說話的秦寧致比起來,府中眾人顯然更喜歡這位小少爺多一些。

“看我的,我?guī)湍愦蜻@個賤人?!鼻貙幓匆荒槈囊獾嘏e起彈弓,一顆石子就要往玄機的臉上打來。

玄機正欲躲避,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了她身前,替她擋住了飛來的石子。

玄機突然發(fā)現(xiàn),每次久違之后,秦伯岸的身上總有一股溫暖干燥的味道,很是好聞……

“伯父!”幾個小男孩看見是秦伯岸,一時驚慌不已。

“伯父,我不是故意的,是寧致要我們這么做的?!鼻貙幓匆姞?,忙推出了秦寧致。

此刻的秦寧致一臉純?nèi)粺o辜神色,仿佛方才玄機看到的那抹仇恨只是幻覺。

秦伯岸看了玄機一眼,似乎在等她表態(tài)。

“寧致少爺,寧致少爺?!边@時,院門外突然跑進(jìn)來一位老仆婦,她滿臉焦慮地拉起秦寧致的手,“寧致少爺,老奴可算找到你了?!?br>
“哇——”見到老仆婦,秦寧致突然大聲哭了起來,一時涕淚俱下。

“寧致少爺,您這是怎么了?”老仆婦忙不迭地替秦寧致擦拭眼淚,滿臉擔(dān)憂,“可是又被誰欺負(fù)了?您告訴老奴,老奴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替您討個公道?!?br>
玄機在旁看著秦寧致一臉委屈模樣,心生不安,好似是自己做錯了什么事一般。

秦伯岸看著主仆情深的模樣,掩唇咳了幾聲。

老仆婦這才看到了秦伯岸和玄機,忙上前恭敬地下跪行禮:“老奴見過世子爺,見過玄夫人。”

玄機此刻正面看到了這位老仆婦,方覺察出幾分眼熟來,禁不住脫口而出:“張穩(wěn)婆?”

聽到玄機喚她,那穩(wěn)婆抬起了頭,打量了玄機幾眼,忙又垂下了頭:“玄夫人,您認(rèn)錯人了,仆婦不姓張?!?br>
“是嗎?”她怎么可能認(rèn)錯呢?當(dāng)年便是這位張穩(wěn)婆替姐姐接生的,因為她們姐妹都是教坊的姑娘,教坊的媽媽便私自決定讓她帶走了姐姐產(chǎn)下的死嬰,這些年玄機到處打聽張穩(wěn)婆的下落,便是希望能找到那名女嬰的遺骸,與姐姐葬到一起,好讓姐姐母女在九泉之下團(tuán)圓。

“她確實不姓張,你或許認(rèn)錯了?!鼻夭稉]了揮手,冷了聲音:“自去領(lǐng)十下板子,若是再出現(xiàn)這樣的事,就立刻卷鋪蓋走人?!?br>
“是,謝世子爺。”老仆婦小心翼翼地看了玄機一眼,一臉感激涕零地磕頭。

“不要和任何人說看到過我回來?!鼻夭斗路鹩行┢v撫了撫額際,“都散了吧?!?br>
眾人退下后,偌大的院子里一時變得有些冷清,玄機站在那里,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面對秦伯岸?

這時,他轉(zhuǎn)過身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見她仍安然地站在自己面前,心里覺得很踏實,方才如果不是秦寧致出現(xiàn),他倒真愿意在旁多看幾眼她的笑容。

認(rèn)識這么久,他從未見她流露出像剛才那般天真爛漫的笑,原來素來濃妝艷抹的她,也可以如此清純動人。

玄機沒料到秦伯岸會突然回來,昨日良辰還告訴她,秦伯岸軍務(wù)繁忙,最快也要三日后才能回府,如今看到站自己面前真實的秦伯岸,玄機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看著她茫然無助的模樣,秦伯岸忍不住上前扶住她的肩,俊朗的臉上流露出難得的關(guān)切之色:“你還好嗎?”

玄機對秦伯岸一直是敬畏多過親昵,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再次看見他,初見他時的懼意又莫名地涌了上來。

玄機默默地站在那里,看著那個修長的身影慢慢地靠近自己,直到眼前的光芒都被他擋住了,玄機才想起要施禮,卻被他一把擁進(jìn)懷里:“玄兒,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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