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王姐王校長擔任主角的懸疑驚悚,書名:《我在女寢當宿管》,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容:第8章那天是周末,都十點多了,她突然發(fā)微信說讓我?guī)蛡€忙我問她要干啥,許諾就說她今晚要回家,但是鑰匙忘在寢室了,問我能不能幫她送趟鑰匙,我說學校有規(guī)定,不讓我進學生寢室,許諾就說沒事,她一會兒讓室友把鑰匙送下來那會兒才十點多,畢竟都聊那么久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然后許諾說她在四號樓那邊的一家燒烤店吃飯呢,讓我去那找她,我說行過了能有個五分鐘,她室友就把鑰匙送下來了,我拿著鑰匙出...

我在女寢當宿管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我把電話接起來,王校長上來就問我:“小顧啊,這兩天咋沒來上班呢?”
當時我就想到了那副畫,許名揚不是說過如果我不在,那副畫里的‘我’就會出來替我把該做的事都做了么?
但我不可能把這事兒告訴王校長,想了想,我就跟她說那天我不是請假了么?
王校長就說我只請了一天假,而且值班的人說那天半夜我還回去上班了,但后兩天我沒請假,也沒去學校,都是她找人替我的,然后她就問我咋回事,啥時候能來上班。
我被她說的有點蒙了,仔細回憶了一下才想明白,應該就是我和許名揚回學校那天,她說我半夜回去上班,是因為另一個‘我’半夜突然出現(xiàn)了。
想到這我就打算告訴他不上了,因為想起另一個自己我就感覺渾身發(fā)毛,但這時候我又想起了那個不存在的514寢室,瑩瑩那天是要帶我進去的,我就琢磨那個寢室是不是有啥說頭???
甚至我都懷疑瑩瑩會不會就藏在那個寢室里面,雖然我不知道她是咋做到的。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回去看看,所以我就跟王校長說沒事兒,就是這兩天生病了,去醫(yī)院看了看,今晚就能正常上班。
王校長就說行,主要明天放假了,怕學生回家之前領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回來,沒人看著不行,讓我克服克服。
我也沒多說,嗯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然后我就打了個車,告訴司機去臥龍崗公墓,司機還問我這么早就去掃墓?。?br>我說啊,他又問我咋還空著手去呢?
不找個地方買點紙啥的?
他說完我都樂了,哪有自己給自己掃墓,完了還給自己燒的?
長這么大沒聽說過這么扯犢子的事兒。
我就跟司機說不用,我跟我朋友都不迷信,人去了就行,那司機也就沒再說啥。
當時我心里就賊幾把亂,一想到剛才回家,在我媽嘴里聽見自己已經死了的消息,那種違和感根本就沒法形容。
再就是瑩瑩,想起她給我的那瓶可樂,她應該是一開始就知道我是她男朋友,可她為啥不告訴我呢?
難道她早就知道我失憶了?
越想腦子越疼,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瑩瑩,感覺只有她才知道我當年到底是咋回事兒。
那公墓其實和衛(wèi)校在一條路上,就在市區(qū)和衛(wèi)校中間,打車十分鐘就到地方了,畢竟整個市的人都埋在這,面積還挺大的,我拿著那張紙條,找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位置。
然后我就看見那墓碑上掛著自己的照片,上面寫著我的大名,顧言,生于1995,卒于2018.看著那塊墓碑,我心一下就沉下去了,呵呵,原來顧言真死了啊。
那我是干啥的呢?
這操蛋的世界里出現(xiàn)的一個BUG?
也是不自覺的苦笑了一聲,真的,這么年輕一個小伙子,長得還挺精神,不管誰看見了都得感嘆一聲英年早逝,但我看著那個墓碑心里就感覺賊幾把別扭,明明自己好好的站在這,卻被人家當成死人給立了個碑,這事放誰身上誰不膈應。
我掏出一根煙點燃,又掏出一根點著了放在自己墓前。
然后我蹲下抽了口煙,吐了個煙圈對著空氣說,顧言,你他媽到底死沒死???
整個墓地周圍安安靜靜的,沒有人,沒有風聲,更沒有啥東西回答我。
反正是自己的地方也不用忌諱,我干脆往墓碑上一靠,嘆了口氣,嘴里嘟囔著顧言啊,你要是死了能不能跟我說句話,要沒那能耐給我托個夢也行,我好知道自己不是你啊,別他嗎現(xiàn)在整的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你明白這感覺多難受嗎?
周圍還是沒有動靜,后來我干脆放棄了,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一邊抽一邊在那自言自語。
我說顧言你可真是個廢物啊,上學時候也不好好學習,找個工作吧公司還破產了,想找份新工作也沒人要,你說你還能干點啥?
你要稍微努力點,我至于到一個破學校當宿管嗎?
一個大老爺們當女宿管,說出去我都怕別人笑話。
還有,那瑩瑩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
你說你一個男的,還得讓人家一個女生保護你,多窩囊廢吧你說你。
也別說我凈埋汰你,多少還是有些優(yōu)點的,至少這張臉長得還行。
可你長得帥有雞毛用啊,自己啥也不是,還成天招妖逗鬼的,連自己能活到啥時候都不知道,就算有個女生相中你了,你還敢跟人家處對象是咋地?
我一邊說一邊掉眼淚,也不管自己是誰了,就往那一靠說著自己滿肚子的委屈。
因為我也不知道能找誰傾訴,感覺連個能聊真心話的都沒有,憋在心里實在是太難受,就權當背后這個墓碑是個人吧。
這大冷天的,也沒啥人過來掃墓,顯得這么大一片墓地有些陰森,但我卻覺得這地方挺好,挺安靜的,甚至都感覺能長眠在這也是一件好事兒,總比現(xiàn)在整天提心吊膽要強,至少沒那么多煩心事兒了,說白了就是早死早托生吧。
一直在那坐到了下午,我抽了整整一盒的煙,手腳都有點凍麻木了。
就在這時候有個男的突然走了過來,手里拿著一束花,慢慢悠悠的,感覺應該是掃墓的吧,我也沒太注意他。
他走到距離我差不多十米的地方,然后就站在那不動了,估計是感覺我往這一靠挺奇怪的,一個勁的瞅我,后來都有點給我瞅不耐煩了,我就抬起頭看著他,想問問他瞅啥呢。
那男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又看了我一眼。
“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他一邊罵著一邊往后退,沒退兩步就把花一聲,轉個身嗷嗷往墓地外面跑。
我就用看sb似的眼神看他,心想這人是不是神經病?。?br>但過了幾秒鐘我才反應過來,好像是我sb了。
因為我后面這墓碑上就掛著我照片呢,然后我還在自己墓碑前一坐,這畫面誰看了都得懵逼啊,我要遇見這樣的肯定也得跑。
想到這我就有點不好意思,大白天的嚇人家一跳,而且這樣確實有點不妥,我就站起來打算離開了,別一會兒再給其他人嚇著啥的。
不過我剛想往出走,就看見那人不知道為啥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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