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很多現(xiàn)代言情小說,但在這里還是要提一下《不能說的愛情》,這是“莫莉小刀”寫的,人物沈倩周天身上充滿魅力,叫人喜歡,小說精彩內(nèi)容概括:丫丫記住了。(詹姆斯呢?)丫丫比劃著問周天,周天幾乎已經(jīng)完全看得懂手語?!八厝ミ^圣誕了?!迸叮瑢?,老外時興過圣誕,(那你不回嗎?)周天表情一閃而過的落寞,但又馬上恢復(fù)了原樣,“我嫌吵...

第4章 圣誕夜,不陪老板喝點酒? 試讀章節(jié)

這幾天詹姆斯不在,周天身邊站著另外一個外國人,不會說中文,連英語都很蹩腳。

有時他對著丫丫巴拉巴拉嘴巴,夾雜幾個不標(biāo)準(zhǔn)的英語,丫丫看的云里霧里,然后那個外國人就無奈的搖搖頭。

周天只坐在旁邊笑。

周天告訴丫丫,這個人叫金。

丫丫記住了。

(詹姆斯呢?)丫丫比劃著問周天,周天幾乎已經(jīng)完全看得懂手語。

“他回去過圣誕了。”

哦,對,老外時興過圣誕,(那你不回嗎?)

周天表情一閃而過的落寞,但又馬上恢復(fù)了原樣,“我嫌吵?!?/p>

嫌吵這個理由有點可笑,誰都知道他可是‘絕色’的老板,更是???。怎么會嫌吵。

“圣誕夜你怎么安排?”

(圣誕夜我休息的。)

“我知道?!?/p>

(和幾個室友去‘絕色’玩。)

“你去那里?”

(怎么了?)

“你還有室友?”

丫丫點點頭,(這里房租這么貴,不合租可租不起。)

周天對這個沒概念,他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睡,哪怕在孩提時。這是他們家族的規(guī)矩。

“有幾個人?”

(10個。)

“這么多?一間房子能住這么多人?!?/p>

丫丫點著頭,笑著,其實她是滿意的,她現(xiàn)在的工資已經(jīng)比開始多很多了。

而且住的人多熱鬧,當(dāng)然不包括隔音不好,她其實只有一個上鋪,連衣柜都沒有。

東西都堆在床的一邊。

周天看丫丫在笑就沒繼續(xù)問下去,心想連個啞巴圣誕夜都有人陪,自己卻一個人,不禁有些羨慕起來了。

圣誕夜很快就到了,丫丫早早結(jié)束了手上的活,就在‘絕色’和Rose他們碰頭。

丫丫覺得在這個陌生城市,像她這種人也能有一些朋友也是不錯的。

同住的有兩對男女朋友,還有幾個混住的男女,也不知道是什么關(guān)系。

都是干著服務(wù)員,快遞或者和她一樣的體力活。

這群人,女的今天都打扮得很艷麗,把平時不舍得用的口紅和香水拿了出來,穿著對他們來說最貴的衣服。

站在這群人中間,丫丫就更顯得普通,就是簡單的毛衣和牛仔褲,外面套了件黑色的羽絨服。

這頓對他們來說絕對是高消費了,要不是Rose有招待券。

Susu也很大方,送了幾盤小食。

夜越來越深,舞臺越來越亮,DJ打盤打的瘋狂,臺上的那些女人們跳的妖嬈誘人。

他們在玩擲著骰子,說著虛偽的真心話,喝著啤酒,瘋起來就站在沙發(fā)上搖擺。

丫丫在寂靜中看著他們的瘋狂,因為無法參與,所以被懲罰性的灌了兩瓶啤酒。

丫丫的酒量很差,一直都沒好過,哪怕她曾經(jīng)拼命的練習(xí),也沒能有一點點長進(jìn)。

一個外國人走到了他們桌旁,看著丫丫。

丫丫一看是金,金指了指舞臺旁邊的沙發(fā)。

“天請你?!苯瘐磕_的說著三個字。

丫丫看懂了,和她的朋友們打了個招呼,跟著金走去了那個沙發(fā)。

坐在沙發(fā)的男人看著女人慢慢向他走過來,斜著嘴笑了一下。

其實他早就到了,只比丫丫他們晚一刻就到了。

喝了兩杯酒,看著舞臺上的女人們跳著,卻覺得沒什么興致。

因為他的眼神一直被不遠(yuǎn)處的那桌吸引,他看著丫丫坐在兩個男人中間,他們玩著游戲,卻在灌她喝酒。

而丫丫卻不知道拒絕,有時候甩甩手,卻被無視。

其中一個男人還試圖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丫丫走到了周天的面前,笑著看著他。

“圣誕夜,不陪你老板坐坐?”周天在自己旁邊的空位拍一拍示意她坐過來。

丫丫皺了皺眉,并沒有坐在他拍的地方,而是稍遠(yuǎn)一點。

周天挑著眉看著她,“你們玩得很HIGH啊?!?/p>

(他們開心。)

“你不開心嗎?”

(我也開心啊。)

周天示意拿了個新的酒杯,也給丫丫到了一杯酒,“陪我也喝一杯?”

金把酒杯遞給丫丫,里面到了很淺的一點,今天喝的是白來地,也是烈酒,

丫丫皺著眉,兩罐啤酒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現(xiàn)在又來一杯。

不過這個人是老板,是一個經(jīng)常要欺負(fù)她的老板。

丫丫只是舌頭舔了一下,就感覺到一股辛辣。

皺著眉看著周天似笑非笑的臉。

周天呢,則舉起自己的那杯酒,向丫丫示意了一下,一口干了下去。

丫丫看著周天,這個是什么意思,他不會也要她一下干下去,這么辣的酒。

她為難的看著自己酒杯里的液體,雖然就很少很少的一點點,但剛才那股辛辣,現(xiàn)在還在腦門盤旋。

不過老板下令,總不好不給面子吧。一鼓作氣,眼睛一閉,丫丫一下把酒灌進(jìn)嘴里,連舌頭還沒來得及碰到就咽了下去。也太燒了,一下子整個胃部就熱起來了。

“沒讓你也干了啊?!敝芴炱婀值目粗恕?/p>

(不早說?。┭狙镜芍?,慘了,都下肚不可能吐出來吧。

周天看著舞臺的主唱對著他拋著媚眼,幾個舞者在拼命的搖手弄姿,而他的好心情卻是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哪種情緒。

他把桌上小食遞給丫丫,“吃不吃?”

(謝謝。)丫丫接過盤子,拿幾顆爆米花塞在嘴里。

然后,轉(zhuǎn)頭看向舞臺。

她從來沒有如此貼近這個舞臺,尤其她這個位子,那些女人的腿跳動起來幾乎可以和她擦臉而過。

她們的手上腿上涂滿了兩亮片,讓她眼花繚亂。

不知道是眼睛的疲勞還是酒精的作用,讓丫丫頭暈,睡意襲來,她一個勁試圖睜大眼睛,可是眼前卻變得越來越模糊,頭越來越重,然后毫無預(yù)兆的身體突然往后仰去。

幸虧,周天眼疾手快,一下用手掌托住了她的腦袋,慢慢把她的身體的放在沙發(fā)上。

周天走近搖了搖她的肩膀,在彩燈絢爛的閃爍下,女人殷紅的雙頰,微翹的嘴唇,長長的睫毛下雙眼緊閉。

這么吵竟然能睡著,周天笑著想,不過也是,對她來說沒有吵這一說。

周天把托在丫丫后腦勺的手,往下移了一下,可以勾住她的肩膀,然后另一手伸入她的雙腿下,一個挺身使勁,女人的身體就被橫抱了起來。

不是很輕,還蠻有肉的。

周天就這樣在舞臺上一眾女人驚訝的目光下,穿過舞臺下的走道往里面走去。

天哪!今天被看中的竟然是一個普通的保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