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九九月”的現(xiàn)代言情,《重生嬌妻要離婚,他瘋魔了》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靳寒舒晚意,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哎呀你這孩子怎么回事,你肯定是在靳寒那里受委屈了,明天我就去靳家要個說法,欺負(fù)我家女兒……”我媽嚇了一跳,趕緊坐在床上抱著我“媽,靳、靳寒沒有欺負(fù)我,是我太感動了,你對我那么好……”我抱著我媽的腰,哽咽著說靳寒確實沒有欺負(fù)我,所有事情都是我一廂情愿自找的他是個坦蕩的惡人,而我是個愚蠢的傾慕者我媽輕輕拍著我的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她就我這一個女兒,最了解我,哪里會不知道我在靳寒那里受的委屈...

重生嬌妻要離婚,他瘋魔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齊舟陽在上班,自然不能多喝,我也沒勉強,只是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他說,“舒姐,上一次你借我的兩萬,我還剩了八千,先還給你吧,剩下的一萬二我會做兼職賺錢還給你的,我下學(xué)期就要開始實習(xí)了,等我找到一個好一點的實習(xí)公司,應(yīng)該很快就能攢夠。”
“就快實習(xí)了?”我一愣。
“嗯,明年六月就畢業(yè)了,小晴她明年下半年也大四了。”齊舟陽有些感嘆時光飛逝,“時間過得可真快。”
我靜默不語,仿佛昨天我還在校園假裝偶遇了靳寒,可是轉(zhuǎn)眼奔三了。
就在這時,另外三道身影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我一眼就看到了周晏禮,他和陸璽誠傅杰怎么也來這家酒吧了?
該死的緣分。
“小齊,你去忙吧。”我趕緊對齊舟陽說。
“好,舒姐你有事隨時叫我?!饼R舟陽起身離開忙去了。
周晏禮的視線盯著齊舟陽的身影移動,好一會兒才重新落回我身上。
陸璽誠見到我,一時間不知道稱呼什么,和傅杰兩人擠眉弄眼得像兩只峨眉山猴子。
這兩人不認(rèn)識齊舟陽,估計以為剛才我是叫酒侍上酒。
周晏禮在我旁邊坐下,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眼神銳利的審視著我。
“晏禮哥,這個位置不好,我們坐那邊去吧?”陸璽誠做賊心虛,不敢和我坐一起,畢竟他是替靳寒出謀劃策追其他女人的軍師。
“你們先過去,我等下過來。”周晏禮淡然答道。
“那行?!标懎t誠和傅杰立馬就找了個離我最遠(yuǎn)的位置坐下。
我覺得真好笑,難不成我還會對他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嗎?
“又是偶然?”周晏禮開口了,我知道他是說我和齊舟陽剛才坐在一起的事情。
“對,真是偶然。”我沒撒謊,眼神坦然的對視。
“靳寒呢?”周晏禮視線掃過旁邊,“你不是坐他的車離開的?”
我聳聳肩,“在酒店恰好看到他和真愛偶遇,心情不好,半路下了他的車來喝酒了,又遇到了他真愛的男友,你說巧了是不是?”
周晏禮的眸光閃了閃,“那個叫向晴的女孩在華麟酒店?”
我露出八顆牙齒笑容璀璨,“對,怎么,你對她感興趣嗎?”
“呵?!敝荜潭Y露出一個有些嘲諷的笑容,“沒興趣,你想多了?!?br>那到底什么時候才有興趣的?我等得快發(fā)芽了。
不過我還真的有事需要和周晏禮談一談,我替周晏禮倒了一杯酒,斟酌了一番后,開口道,“周晏禮,我認(rèn)識向晴和齊舟陽的事情,你別告訴任何人,尤其是靳寒,行嗎?”
上次都忘了好好叮囑他一下,昨晚靳寒打電話的舉動著實讓我有點慌。
還沒到我亮底牌的時候,我不想把事情的發(fā)展搞得超出掌控。
“如果他問我為什么和你走的這么近,怎么解釋?”周晏禮也料到了這個問題,他本就是很了解靳寒的人。
“你不是醫(yī)生嗎?什么科?”我問。
“心血管?!敝荜潭Y答道。
“?。≈茚t(yī)生,我的胃好痛,我可能有胃炎,以后麻煩您治療了!”我捂著肚子來了幾秒鐘的夸張演技。
隨后我就看到周晏禮那張清冷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層黑氣,像被什么妖怪附體了。
他黑著臉說,“你的病不屬于我治療的范圍?!?br>“齊舟陽住院時也不是心血管的問題啊,你替班還不是一樣管他?”我理直氣壯,“醫(yī)生救死扶傷,怎么還分什么病人治,什么病人不治?。磕銢]醫(yī)德。”
“舒晚意,你白癡嗎?”周晏禮有些無語。
“不這樣我們怎么有理由接觸?你怎么跟靳寒解釋?好,我胃疼你治不了,那你就說我心律失常,你接診過我不就好了?你這么大個人了,一點善意的謊言都不會嗎?”我有點生氣,周晏禮這是擺明了不想幫我。
陸璽誠和傅杰還在頻頻往我們這邊看,酒精上頭之際,我起身一屁股挨著周晏禮重新坐下,然后摟住他的胳膊,“你不幫我的話,我現(xiàn)在就坐你腿上信不信?反正你都解釋不清了,干脆讓你跳進黃河洗不清?!?br>“舒晚意,你給我自重點!”周晏禮惱怒的甩開了我的手,站了起來。
“我們兩個有私情,不就能解釋清楚我們?yōu)槭裁醋叩媒藛??”我的臉在發(fā)燙,酒勁上來了,說話也開始毫無章法,“沒醫(yī)德,還沒智商……”
周晏禮又羞又惱,臉頰似乎有些發(fā)紅,他咬著牙盯了我一會兒,發(fā)現(xiàn)我好像喝醉了以后,轉(zhuǎn)身就往陸璽誠他們那邊走去。
我順勢倒在座位上睡一會兒,頭很暈。
我以為周晏禮沒管我了,沒想到一分鐘后他又返了回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扶了起來,往酒吧外面走。
可惜我迷蒙的雙眼看不清陸璽誠他們此時的神情,應(yīng)該和鄧晶兒看到我從靳寒車上下來時的反應(yīng)差不多吧。
“周、周晏禮,我告訴你啊……”坐在車上,我腦子里斷斷續(xù)續(xù)浮現(xiàn)出上一世的畫面,嘴里頭胡說八道,“其實向晴也就那個樣,天涯何處無芳草,你非得吊死在她身上干什么?你看我,我都放下了……”
這是我上一世臨終前很想勸他的話,為了向晴那么做,不值得。
他不是靳寒,他一直都是很干凈的男人,不應(yīng)該為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搞成最后那個樣子,最重要的是,還輸給了靳寒。
周晏禮扭頭看看我,眼神復(fù)雜,而我說著說著睡著了。
萬萬沒想到啊,周晏禮沒有送我回云水庭,而是把我?guī)У搅艘患揖频觊_了個房間安置下來,這都是我第二天醒來時才發(fā)現(xiàn)的。
手機里是周晏禮發(fā)來的微信好友申請,之前都是手機號碼聯(lián)系。
我一手捂著隱隱作痛的頭,一手點擊了通過。
周晏禮:醒了來醫(yī)院掛一個心血管內(nèi)科的號,選我。
我滿頭問號,隨即反應(yīng)過來,這孩子答應(yīng)幫我瞞著靳寒了?而且還準(zhǔn)備把戲做全套。
我趕緊回復(fù):好,馬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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