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魔尊的棺材板成精了》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虞曦”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虞曦?zé)o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被金銓稱為“洛師姐”的,是一名身著銀紋刺繡廣袖留仙裙的金丹境女修,眉目清秀,姿容只是中上,一身穿戴卻極為講究,除了那身繡著繁復(fù)花紋的裙子,頭上戴的,也都是近來在女修間極受推崇的飾品其中最醒目的當(dāng)數(shù)那支金絲鳳蝶鉆石發(fā)簪,據(jù)說是銘心閣難得的珍品,在仰仙城拍賣會上,賣出了三千靈石的高價發(fā)簪上那只栩栩如生的金絲鳳蝶當(dāng)中,還能封印一道術(shù)法,如今那里,據(jù)說已經(jīng)被出云峰洛長老封印上了一道劍術(shù) ...
魔尊的棺材板成精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室內(nèi)一片寂靜。
哪怕看不到木木的表情,虞曦也能感受到它身上散發(fā)出的震驚情緒。
“原來你就是魔尊大人!”
木木不太能明白為什么自己的“木頭親戚”,一轉(zhuǎn)眼就變成了赫赫有名的魔尊大人,但這不妨礙它親近虞曦。
寬大的木頭床輕輕搖晃,聲音興奮,“難怪你這么厲害,別人都聽不到我講話,只有你可以聽到?!?br>
“可是……你為什么要跑呀?”
是啊,她為什么要跑?
還不是因為,她這個魔尊,是個冒牌貨。
虞曦長嘆一口氣,她已經(jīng)忘了自己今天嘆了多少口氣。
不等她回答,木木就從她這聲嘆息里悟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因為實力沒有恢復(fù),比你那些屬下修為還低,想先找個地方閉關(guān)修煉?”
虞曦:“……你能看出我的修為?”
那豈不是,那些魔道大佬們都能看出她的修為?
該不會,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吧?
想到這,虞曦不禁打了個冷顫。
接著卻聽木木納悶兒地回答:“不是的,我看不出你的修為。圣土教曾有弟子帶凡人上山,你的修為在我眼里,就和那些凡人孩童一樣?!?br>
沒等虞曦開口,它就篤定地猜測:“一定是你用了什么掩飾修為的方法吧?”
虞曦面無表情:“……”
有沒有一種可能,她的修為,真就如它看到的那樣?
虞曦記得,龍紋玉佩里有一本書,記載了多種檢測修為的方法,其中有一種測靈石,可測出渡劫境以下所有修為,正巧她在那位留下的儲物戒指里見過。
如果說龍紋玉佩是圖書館,虺螣鐲是衣帽間,那么這枚古樸簡約的黑鐵戒指,就是個多寶閣,里面多的是虞曦叫不出名字的寶貝。
還沒重新變回人的時候,虞曦就好奇過自己的修為。
只是那測靈石無論她怎么用意識觸探,都沒有絲毫反應(yīng),也不知現(xiàn)在她有了人身,會不會有什么不同?
這么想著,虞曦從戒指里掏出一塊圓形石頭,上面雕著七條形態(tài)各異的龍。據(jù)書上記載,將手搭上去,石頭上的龍就會被點亮,七條龍剛好對應(yīng)著七個境界,亮幾條,就代表測試者處于第幾個境界。
她都化形成人了,就算沒有合道、渡劫,怎么也該有個元嬰、分神境界了吧?
虞曦期待又忐忑地將手搭了上去。
石雕上,七條神龍同時迸射出耀眼金光。
虞曦被晃得瞇起了眼,心里卻又驚又喜。
一旁的木木,則發(fā)出一聲“果然如此”的贊嘆。
下一秒,情況突變,石頭上的金光消失不見,就像從沒出現(xiàn)過一樣,只有第一條龍的龍尾巴尖上,留有一點點光澤。
仿佛剛才那金光四射的場景,只是一場錯覺。
虞曦:“……!”
這是幾個意思?
虞曦不信邪的,又重復(fù)了幾遍將手放下、搭上的動作,而那測靈石,始終只亮起第一條龍的尾巴尖尖,如果不仔細(xì)看,根本注意不到這點微弱的亮光。
“會不會是這個法寶壞掉了?”木木小心翼翼地問。
虞曦問它:“你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境界嗎?”
“草木修煉艱辛,我雖被圣土教老祖宗煉成了木頭床,卻也沒好過多少,生出靈識六百年,只有相當(dāng)于人類修士筑基境的修為?!蹦灸静淮蟠_定地說:“可能是筑基后期?平日負(fù)責(zé)打掃寢宮的圣土教弟子就是筑基后期,我覺得自己與他境界相差不多?!?br>
虞曦將測靈石放到了木頭床上。
下一瞬,第一條龍尾巴尖上的亮光,蔓延至整條龍身,接著第二條龍也亮了起來,亮光一直延伸到龍頭。
剛好對應(yīng)上筑基后期。
“……沒壞,還挺準(zhǔn)的。”虞曦盯著石頭喃喃道。
她用一條龍的龍尾巴尖換算了一下,也就是說,她現(xiàn)在的修為,基本相當(dāng)于一個剛剛引氣入體的小修士。
別說外面那些統(tǒng)領(lǐng)一門、一教的魔道大佬,就連偏殿里的侍女,平日負(fù)責(zé)打掃行宮的圣土教外門弟子,修為都比她高得多得多!
“……曦曦,不要難過,你一定可以很快恢復(fù)修為的?!蹦灸据p聲安慰著虞曦。
話音剛落,門外便響起一聲通報。
“大人,五門三教眾教主、門主求見,您看,是否宣他們進(jìn)殿?”
來得這么快?
虞曦心跳如雷,緊抿嘴唇,心里不斷告訴自己不要慌張,越慌張越容易暴露。
可她如今沒有修為是事實,該怎么瞞過那些修為高深的教主門主?
電光火石之間,木木剛才安慰她的話在腦海里重現(xiàn)。
虞曦鎮(zhèn)定下來,淡聲道:“讓他們在正殿等著?!?br>
她依稀記得,戒指里還有許多曾在龍紋玉佩書冊上見到過的寶貝,挑挑揀揀,選了兩個據(jù)說有防御作用的玉牌,揣進(jìn)懷里。
行宮正殿,五門三教的教主、門主已經(jīng)分列兩側(cè),在下方站好。
右護(hù)法與麻衣長老聞訊匆匆趕來,右護(hù)法皺著眉頭責(zé)備道:“尊上剛剛歇下,說了讓你們晚些再來,怎的不聽?”
“不是我們要叨擾尊上,實在是凌霄宗那些雜碎,欺人太甚!”
“右護(hù)法,今日森羅門在須彌城的陣法鋪子,全都被凌霄宗貼了封條?!鄙_門門主傅玉簫,哭喪著臉說:“我們森羅門弟子下個月的月例可還沒著落呢?!?br>
萬毒門門主賴云天,胖乎乎的臉上,五官幾乎皺成一團,“萬毒門在云海山的三百畝藥田,被凌霄宗大長老破了陣法,今日正道宗門群英會上,那三百畝藥田被凌霄宗做主,贈予了藥王谷和妙手醫(yī)圣所在的許家?!?br>
“還有我們圣土教的棺材店,和喪葬鋪子,也都被……”
“哎,尊上來了!”
霎時間,魔頭們紛紛住口,整理好衣襟,挺直身板,整齊劃一地開口,“見過尊上!”
都說一回生,二回熟,有了白天在祭壇時的經(jīng)驗,虞曦已經(jīng)能夠坦然接受這一聲“尊上”,腰肢一擰,裙擺一甩,穩(wěn)穩(wěn)坐在上首那鑲著金邊的寬闊座椅上。
“不必多禮?!?br>
“說吧,找本座何事?”
殿內(nèi)的魔頭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人率先開口,生怕自己那番抱屈的話會顯示出無能,給尊上留下不好的印象。
最后還是右護(hù)法,將剛剛眾人傾訴的內(nèi)容轉(zhuǎn)述了一遍。
虞曦搭在扶手上的指尖微緊。她想過魔道境況凄慘,卻沒想到這么慘,無論是從經(jīng)濟還是武力來看,都只有被正道碾壓的份。
“尊上,凌霄宗欺人太甚,您可要為我們做主??!”
說話的是圣土教教主丘懋。圣土教弟子眾多,近些年為了開源,丘懋讓門下弟子發(fā)揮所長,在須彌城、仰仙城等人口眾多的城池開設(shè)棺材鋪與喪葬店,偶爾有些挖墳、尋尸的活兒,私下里也會接接。
這下可好,全被凌霄宗給封了。
“趕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弄這一出,凌霄宗不單是欺辱我們,更是不將您放在眼里。”
丘懋接著鼓動道:“近些日子恰巧是正道十年一度的群英會,正道各宗的宗主和精英弟子,全都聚在凌霄宗。尊上,不若您帶我們將這場子找回來吧!”
頂著眾魔頭期待的目光,虞曦壓下心頭惶恐,“啪”的一巴掌拍在扶手上。
“真是太過分了!”
“豈有此理!”
“凌霄宗膽敢這般欺辱我們,本座定讓他們百倍償還!”
“尊上,凌霄宗宗主正在須彌城中主持群英會,距離此地不過三百多里,不如我們今日便……”
丘懋躍躍欲試,慫恿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右護(hù)法厲聲打斷,“丘門主,慎言!”
“尊上才剛蘇醒,怎能這時就讓尊上身涉險境?”
“這怎么能算險境?”丘懋:“須彌城是集結(jié)了正道不少合道境修士,可咱們尊上是何許人物?那可是能以一敵百,大戰(zhàn)百名合道境修士的當(dāng)世強者!想當(dāng)年那一百位合道修士都不是咱們尊上的對手,如今凌霄宗那些雜碎,不就是咱們尊上揮揮手的事?”
魔尊大人的過往事跡著實輝煌。
一道道期待的視線凝聚在虞曦身上。
“為魔道討回公道,乃本座應(yīng)做之事?!庇蓐仨斨鴫毫?,長嘆一口氣,肅聲說道:“待本座修為恢復(fù),定要親至凌霄山門,讓那凌霄宗上至宗主長老,下至入門弟子,全都拜倒在地,磕頭道歉?!?br>
“那還等什么,我們這就……”
丘懋興沖沖地剛起了個頭,忽然注意到四周其余同僚,全都目光擔(dān)憂地看向尊上,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遺漏的語句。
“尊上,您如今的修為……?”
虞曦沉痛地點頭,搭在扶手上的右手,悄悄扶上了胸口,若有不對,能夠第一時間啟用法寶。
“本座長眠已久,修為盡散,還需時日恢復(fù)?!?br>
“短則月余,長則數(shù)年?!?br>
剛才還興致勃勃,慫恿虞曦前去凌霄宗找場子的丘懋,一瞬間愣了神。
反應(yīng)過來以后,順著剛才的話,話鋒一轉(zhuǎn),匆匆說道:“那還等什么,須彌城距凌舟山僅有三百里,這距離實在太短?!?br>
“尊上,咱們這就跑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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