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大明第一暴君》,是作者朱祁鈺的小說,主角為朱祁鈺王誠。本書精彩片段:“陛下……”王直瞪著眼睛要罵人“把他嘴巴堵上,若再說出虎狼之詞,朕是皇帝也救不了他了諸卿,朕是為王太師好??!”朱祁鈺恬不知恥地看向文武百官,所有人抽抽嘴角宋杰讓人把王直衣服扒了,只留一件褻衣啪的一聲,鞭子留在他后背上一道血痕,王直悶哼一聲,連氣帶怒帶羞辱,一口氣沒上來暈過去了“陛下,王太師暈倒了”宋杰知道自己捅婁子了,堂堂內(nèi)閣輔臣,被他給抽暈了,文人士子的吐沫星子能...

大明第一暴君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你要學(xué)宇文護,有廢立之心,朕自認賢明不如你,不如退位讓賢,讓你來做皇帝!”

“結(jié)果呢?”

“你就拿這些爛事回報朕?”

“用罄竹難書來回報朕對你的敬重嗎!”

“用這些羞于啟齒的罪名,廢立皇帝?”

“可笑至極!天家的顏面都被你這樣的敗類給敗光了!”

“狼王,告訴朕!你做些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仁宗皇帝的在天之靈!你對得起先帝對你的信任嗎?你對得起朕對你的寬厚嗎?”

“豬狗不如的東西!你也配姓朱!”

怒不可遏的朱祁鈺一腳踹在襄王胸口,直接把他踹翻在地上:“來人!”

“把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拖下去!”

“剖了!”

“朕要拿著他的黑心,去祭祀太廟,看仁宗皇帝會不會從棺材里爬出來,殺了這個禽獸!”

“啊?”

襄王臉色煞白,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剖了?

像高谷那樣,把心挖出來?放在他的眼前,再被文武百官觀覽?

他不寒而栗。

皇帝何其殘暴啊,我是他的親叔叔,他要把親叔叔的心挖出來,開太廟給仁宗皇帝去看?讓親生父親看兒子的心臟,何其毒辣啊!

“請陛下將息雷霆之怒?!?br>
蕭镃竟為藩王求情:“陛下,襄王雖有罪,尚需調(diào)查,不能說殺便殺,而且剖心之刑過于暴戾,連累陛下英明,臣建議當(dāng)先下入刑部大牢,調(diào)查清楚后,給天下一個公正的交代?!?br>
襄王一聽這話,滿臉感激地看向蕭镃。

不少文官幫襄王說話。

“臣以為不可!”

張綱高聲道:“臣列之罪狀,一樁樁一件件,歷歷在目,稍加調(diào)查,便能一清二楚。尤其藩王交結(jié)內(nèi)官,臣以為襄王有不臣之心!”

“臣請陛下先除襄王之爵,全家押赴京城,再由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司共審,還湖廣百姓一個公道!還朗朗乾坤一個公道!”

也有文官支持。

朱祁鈺暗笑,襄王究竟哪里得罪張綱了,往死里咬他。

“大珰何在?”朱祁鈺正犯愁處置不了興安這個反骨仔呢,襄王將刀把子遞給了他,不用好了都對不起襄王的狗命。

“奴,奴婢在?!?br>
興安瑟瑟發(fā)抖,他是朱祁鎮(zhèn)的人,之前還被朱祁鈺敲打過,心中惴惴不安。

“大珰自稱奴婢,讓朕的面子往哪擱???”

朱祁鈺讓興安近前來,語氣怪異:“朕問你,和襄王交往,意欲何為???”

興安慌忙跪在地上:“陛下莫聽人胡說,借奴婢一萬個膽子也不敢結(jié)交藩王啊,是污蔑,絕對是污蔑……”

“狗東西!還敢狡辯!”

朱祁鈺一腳踹在他胸口上,大怒道:“狗東西,御史大人能騙朕?天下文官都是讀書人,讀的是圣賢書,學(xué)的是忠君報國,能騙朕?”

“你個狗東西,事發(fā)了居然還敢矢口否認,來啊,把他扒光了掛在午門上!讓他好好回憶回憶,記起來了再拖回來!”

“???”

興安滿臉懵逼,陛下怎么不聽解釋?

他是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有內(nèi)相之稱,對他而言死不可怕,被八光了掛在午門上,那可真是顏面掃地,以后如何服眾?

“陛下饒命,請聽奴婢解釋……”

朱祁鈺不聽。

興安急得抱住朱祁鈺的大腿,朱祁鈺眼睛瞪起:“范廣!”

范廣掰開興安的手,抓住他一條胳膊,腿呈弓步,坐在興安的背上,將他牢牢鎖住,大吼一聲:“來人,按陛下的旨意辦!”

他帶來的京營士卒,都是他的鐵桿,大步出列,才不管什么大珰不大珰的,粗暴的八了他衣服,干干凈凈,所有官員都看見了。很多官員對太監(jiān)很好奇,這回開眼界了。

“不要,不要……??!??!”

興安雖是安南人,卻學(xué)的是漢人禮法。

他瘋狂掙扎,試圖遮擋,但是士卒殘暴,他用手遮擋,士卒掰開他的手,好奇地看個不停,氣得興安大哭,士卒嫌他聒噪,扇他兩個耳光,要不是范廣喝止,指不定怎么玩興安。

那里是太監(jiān)最在意的地方,從來不輕易示人,他越想捂住,士卒反而踢他屁股,讓他展示給眾人看。堂堂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衣服被八掉,等于尊嚴被剝奪,他嚎啕大哭,真不如被砍了一刀更痛快。

興安看出來了,以皇帝的脾氣,不達目的不會罷休,他若不答應(yīng),指不定有多少折磨他的辦法呢!

“我,我承認!我收了賄賂了!”興安絕望大喊。

襄王絕望的閉上眼睛,完了,徹底完了!

朱祁鈺勾勾手指,讓人把興安拖回來。

興安兩條胳膊被士卒拽著,想擋也擋不住,所有官員都對他行注目禮。

他愴然慘笑,上一任掌印太監(jiān)金英全身而退,那時的朱祁鈺優(yōu)柔寡斷,如今的朱祁鈺簡直是殺星轉(zhuǎn)世,殺人還要誅心。

“為何事而收賄賂???”朱祁鈺目光閃爍。

興安這貨不能弄死,他手里不知道有多少文武百官的黑料,那就慢慢折磨他,把他嘴里的東西都掏出來,再送他上路。

小雪落在興安的身上,興安打了個哆嗦,小心翼翼看了眼朱祁鈺,頓時明白,皇帝是想要襄王的命。

“襄王的罪狀如紙片般送到中樞,奴婢收了襄王賄賂,便都壓了下來,皇爺一件都看不到。而襄王每到一地,便讓當(dāng)?shù)毓賳T以大禮拜之,自稱仁宗皇帝嫡子,排場之大奴婢不敢贅述!”

朱祁鈺眼睛一亮,難怪原主喜歡用他,真是聰明人啊,知道朕想睡覺,就遞上來枕頭。

“狗東西!膽敢攀咬藩王?拖出去杖斃!”朱祁鈺佯怒。

興安掙脫開士卒拉扯,趴在雪地上,哀聲道:“奴婢若有半句假話,愿被五雷轟頂!一切都有據(jù)可查!襄王給奴婢的每一筆賄賂,奴婢都記下來了!”

聞聽此話,襄王五雷轟頂。

“那襄王進京,是誰給的通牒?”朱祁鈺要先殺襄王,再殺孫太后,最后殺朱祁鎮(zhèn),一掃所有障礙。

興安臉色急變,卻不敢攀咬皇太后,朱祁鎮(zhèn)不死,孫太后無憂,所以他不敢隨意攀咬,擔(dān)心日后被清算。

“是奴婢瞎了心,私造通牒!”興安咬牙道。

朱祁鈺眼神一陰,狗東西,還想護主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襄王,還有何話說?”

朱祁鈺看向襄王,襄王整張臉慘白無比,他之前那些罪狀可罰可不罰,唯獨一點,卻在狠戳朱祁鈺的心窩子,就是他自稱仁宗皇帝嫡子!

因為朱祁鈺是庶子!這個小心眼的皇帝,心里恨透了嫡庶之分!

襄王撲在地上,淚如雨下:“陛下,饒命啊……”

之前的架子呢?你不是皇叔嗎?

朱祁鈺卻狠狠一揮衣袖:“閉嘴!休要哭哭啼啼的做女人狀,你乃朱家子孫,死有何懼!拖出去,剖了!”

襄王差點嚇暈過去,剖的不是你,你當(dāng)然不怕了!

“陛下饒命??!老臣知道錯了,知道錯了,我是你的親叔叔啊,不要殺我啊……”襄王淚如雨下。

“錯了?”

“一句知錯,就能讓湖廣百萬流民有家可歸了?”

“一句知錯,就能讓大明改了藩王的規(guī)矩?”

“堂堂太祖后裔!太宗親孫!怎能如此懦弱?像個女人一樣哭哭啼啼?”

“收起的眼淚,把衣服撩開!讓尖刀插進去!又能如何?”

“罷了!別哭了!”

“朕網(wǎng)開一面,給你一個說臨終遺言的機會!”

朱祁鈺想讓襄王把孫太后供出來,好一勞永逸!

金忠適時把高谷的心臟端過來,給襄王觀摩,襄王看了一眼差點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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