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重生后,我和瘋批少年雙向奔赴了》是大神“人間天糖”的代表作,江燃白梔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客廳的燈全部開著放在陽臺的紙箱被拖進了屋里鞋都來不及換,白梔背著書包沖進來,小狗的眼皮耷拉著,像是被人敲過腦袋,尾巴也糊了,肉燒得有點紅一聞到白梔的味道,小狗就開始搖尾巴白梔忙按住它,“別搖了,別搖了,不疼嗎?”白永剛坐在沙發(fā)邊緣,側(cè)身望了眼白梔,沒說話劉麗提著棍子還要打白梔將狗抱在懷里,哽咽一聲,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說話:“它怎么了?”“你自己干的好事,還敢問我怎么了?”劉麗撈起袖子,...

重生后,我和瘋批少年雙向奔赴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下午店里全是人。

各個學(xué)校和補課機構(gòu)的老師在書柜前站著一頁頁翻,尋找合適的教輔。讀書角全是看畫冊的學(xué)齡前兒童,店員路過,不是在拖地板就是讓孩子們小聲點。賣學(xué)習(xí)機的柜臺,客戶絡(luò)繹不絕,售貨員臉上有種顧盼自豪,聲音格外大,比點讀機都響亮。

其他角落里,怕吵的讀者們或坐或蹲,有背著書包的少年少女,也有戴著老花鏡的白發(fā)老人。

這是一個相信奮斗和學(xué)習(xí)改變命運的年代,即便是文盲和酒蒙子也對書籍抱有敬畏,沒人會在書店撒潑。

往后逐漸冷了。

倒不是經(jīng)濟和環(huán)境不好,而是人心累了,冷了。

白梔一翻尋找,終于在角落找到位置,也不管別扭不別扭,彎腰寫起了作業(yè)。

很快兩個鐘頭過去。

她起身轉(zhuǎn)動脖子,四處打量。

寫完作業(yè),終于可以找點閑書看看了?,F(xiàn)在智能手機還沒普及,手機還是用來與人聯(lián)絡(luò),而不是隔開人的,而綜藝和電視劇也都是白梔曾經(jīng)看過的,可選的娛樂并不多。

她來到暢銷書架,看著看著,嘴角浮現(xiàn)懷念的微笑。

隨著韓國電影《那小子真帥》上映,同名小說也翻譯到國內(nèi),擺在暢銷書架上最顯眼的位置,旁邊還有很多同類型小說。

名字一個比一個讓人腳趾摳地。

白梔還記得電影片段,書卻是第一次看,她拿起翻到發(fā)黃的拆封書,一頁頁看了起來。

有點幼稚,又很純真。

有些地方難免叫人會心一笑。

漸漸的,書店里的人越來越少,解鎖手機一看,六點,該吃晚飯了。

白梔放下書,拿起書包離開,要從河邊抄近道的話,太晚可不行,容易遇到三三兩兩的閑散青年。

她前腳放下書,后腳書架前就站了個背著黑色皮革斜挎包的清瘦少年。

他的穿著打扮潮得讓人生怯,不像會進書店的孩子,更不用說看還是小言暢銷書架。

附近看書的女生很快注意到,小姑娘們呼朋喚友過來看帥哥,小小聲說話,眼睛亮晶晶的,說他和書封上的男主插畫不能說相似,簡直是一模一樣。

江燃摘掉墨鏡,冷著臉翻閱,沒多久,皺眉道:“什么玩意兒?”

少年徑直走開,幾分鐘后又吸著奶茶走回來,抽出一本全新塑封的,掂量半天,終于拿到收銀臺。

售貨員瞥一眼,“送女生?”

“自己看?!?br>
“贈品是徽章,你要不要?”

“要啊?!苯紤?yīng)了,見售貨員抓來一個卡通男主對女主鎖喉親吻的徽章,語氣驟冷,“換一個!”

“只有這個,你到底要不要?”

售貨員說著跟書一起裝進塑料袋遞過去,“女生都喜歡這個。”

“我又不是女生?!?br>
“你不是要送女生?”

江燃付錢后悶聲接過,走都走了,還聽到可以當他媽的售貨員在那抱怨,“哎呀,現(xiàn)在的小孩,我還不知道他們心里想什么?”

江燃走一段,數(shù)次想扔進垃圾桶,又想,白梔在書架前一動不動站了兩個小時,應(yīng)該是很喜歡的。

算了。

……

短暫的休息日結(jié)束,不到六點又要起床。

白梔收拾好書出門,邊走邊用迷你便簽本背單詞,悶頭到公交站,去江一中的學(xué)生已經(jīng)排起長龍,季浩然也在其中,跟他姐季雨晴站一起,男生靠在廣告牌打哈欠,手里拎著一個茶葉蛋兩個大肉包。

白梔站定。

季浩然抬手打招呼,她點下頭,面無表情繼續(xù)背單詞。冷漠又禮貌,叫人沒法靠近半點。

男生沒有氣餒,上了公交又熱情招呼,“后面還有位置,白梔……白梔!過來!”

白梔沉默片刻,見他不依不饒,嗓門大得全車人側(cè)目,于是慢慢走過去,抱著書包坐下,“謝謝?!?br>
“謝什么,一個班的?!?br>
季雨晴給了弟弟一肘,白眼快翻上天,“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br>
季浩然摸頭笑笑,“亂講,我們是純潔的同學(xué)情誼?!?br>
白梔聽到了,但全當聽不到,季浩然又杵在椅背問道:“早飯吃過沒?”

沒吃過。

但是沒必要告訴他。

白梔淡淡道:“在家吃過了。”

“吃過啦,哦,那再吃個茶葉蛋,我媽做的,可香了?!闭f著將還在溫熱的茶葉蛋遞過去。

季雨晴瞪大眼睛看向龍鳳胎弟弟,忽然后悔,當初在娘胎沒用臍帶纏死他,留他活到現(xiàn)在給自己丟人,舔誰不好,舔白梔,人家看得上的不是學(xué)神就是富二代,會搭理他這個傻子?

白梔頓了頓,接過去,“謝謝?!?br>
季浩然笑起來,消停了,坐回椅子旁若無人啃包子。

白梔攥著塑料袋,沒吃,下車了,季雨晴揪著弟弟說道:“看,人家不會吃的,肯定要扔。”

話音剛落,白梔站到校門口剝開吃掉。

季浩然聳聳肩,“你誤解她了,姐,其實白梔的心最軟了,她不在車上吃,是怕味道影響其他人……她啊,就是想法太多活得太累,整個車的學(xué)生都在吃早餐,還有人放屁打嗝,多她一個也不多的。”

季雨晴沉默片刻,想了想,還是沒好氣道:“她多能裝啊,也就你們男生覺得善良?!?br>
季浩然齜出白牙,去抓季雨晴馬尾,“總比母老虎好?!?br>
“季浩然!你再說一遍!信不信老娘打爆你的狗頭!”

姐弟倆追打成一片,撞開擁堵的人流朝校門跑去,體育老師背著手,老遠瞪著活蹦亂跳的季浩然,等小子跑近了眼疾手快揪住朝著腦袋就是一掌,問他學(xué)生證呢?季雨晴氣喘吁吁跑到,掏出兩張學(xué)生證,“在這!都在呢!”

白梔買塊紅糖米糕,慢悠悠跟著人流來到校門,出示學(xué)生證。

教室里已經(jīng)有人在早讀了,也有人昨晚可能是做賊了,困得像狗,趴在課桌只知道流口水。白梔來到最后一排,拎著抹布擦拭桌椅。

江燃不喜歡別人動自己座位,值日生也不敢亂動,干脆就不掃了。

她沒動他東西,只是把灰塵清掉。

預(yù)備鈴響起。

白梔回到座位,端正姿勢讀書,孟曉丹沒好氣看她一眼,罵了句“真能裝”,但沒像之前一樣喋喋不休。

既然只有一句,白梔就裝沒聽到。

吵架費神。

沒必要跟無所謂的人浪費口水。

啪。

門檻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江燃拎著包進來,徑直走過白梔來到座位,剛掏出紙巾打算擦桌子,才發(fā)現(xiàn)桌椅干干凈凈的一塵不染,還有點梔子花的淡香。

他站直身體,朝白梔望來。

白梔也舉著書回頭。

目光即將撞上,少年又飛速收回目光,若無其事坐到椅子,不安地轉(zhuǎn)著黑色中性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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