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疑驚悚小說《盜墓狂徒》,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小胖是條犬”所著,男女主角分別是金子聰小胖是條犬,純凈無彈窗版故事內(nèi)容,跟隨小編一起來閱讀吧!詳情介紹:我扭頭看著身邊的宋平,他沖我搖了搖頭示意他也沒有注意什么。不過我心里泛起了嘀咕,剛才的情況下一般人都已經(jīng)對外界的聲音不是那么敏感了,為什么劉祈還能清楚的捕捉到別的東西?看我疑惑的眼神劉祈解釋說他聽到的是一種非常細微的聲音,好像是石頭摩擦著地面。等他意識過來就趕緊跑了過去,可還是晚了,就在他到達洞口的...

第6章 老胡消失了 試讀章節(jié)

我一下懵了,唯一逃生的通道沒了,這可怎么辦。絕望的我渾身都軟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渙散的盯著宋平,他嘆了口氣同樣坐在我的身旁。我現(xiàn)在沒有心思去理會吊在半空的東西,看著地面問劉祈剛才為什么要一個人逃生。

劉祈聽到后非常詫異的看著我說:“剛才我讓你噤聲的時候你沒有覺察到什么東西?”

我一驚,感情他剛才不是讓我冷靜,而是讓我聽什么東西。

我扭頭看著身邊的宋平,他沖我搖了搖頭示意他也沒有注意什么。不過我心里泛起了嘀咕,剛才的情況下一般人都已經(jīng)對外界的聲音不是那么敏感了,為什么劉祈還能清楚的捕捉到別的東西?

看我疑惑的眼神劉祈解釋說他聽到的是一種非常細微的聲音,好像是石頭摩擦著地面。等他意識過來就趕緊跑了過去,可還是晚了,就在他到達洞口的時候,石頭已經(jīng)堵在了上面。

我喘了口氣,還是有些不放心,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感覺這事情沒有這么簡單。不過剛開始以為劉祈想要一個人逃跑,現(xiàn)在看來他也不是我想的那樣的人,雖然我是臨時入伙的,但畢竟老胡和宋平是他的戰(zhàn)友,不可能在那種危急的關(guān)頭舍棄他們。

想到老胡,我問劉祈他什么時候醒來,畢竟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這個累贅必須醒來。劉祈干笑的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完后自己便站了起來拍拍屁股走到老胡身旁旁。

我起身從地上撿起礦燈朝半空照去,因為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昏暗的光線,一下子看到強光眼睛酸疼,等適應(yīng)過來順著燈光看去,頓時有一種想要罵娘的沖動。

半空中那黑乎乎如人形的東西竟然是用泥烤制成的,每一具都用鎖鏈固定在腰部連接著大廳頂,猛地一看,就好像吊著無數(shù)的死尸。

大致數(shù)了一下,大大小小的泥俑大概有一千多個,都整整齊齊的排列在我們上空左右。而下一刻我就開始思索,到底搞這些東西做什么。

因為陜西這個地方的地下古董居多,在看一些科教片的時候經(jīng)常會看到上面說有關(guān)陪葬物品的信息,那些東西都是安置在地面上的??墒乾F(xiàn)在這些人形泥俑都是吊在半空,不知道墓主人是怎么想的。

劉祈熄滅了礦燈,我們又陷入了燭光之內(nèi),三人誰的都沒有說話,似乎都在思考這個問題。一刻鐘的時間,我的腦中不斷飛過這種泥俑的樣子。突然茅塞頓開,意識到我曾經(jīng)看到過這樣的泥俑。

“兵馬俑!”不由自主的我吐出這三個字,而話說完后我也被自己嚇了一大跳。再仔細回想一下,這和秦始皇的兵馬俑竟然一模一樣。只是上空沒有懸掛馬俑和木車,清一色都是兵俑。

宋平聽到我微不可聞的聲音后也是吃了一驚,他讓劉祈打開礦燈讓我看個仔細,我說不會看錯,這就是兵馬俑的形狀,只是一個是站在地上,一個是懸掛在空中的。

劉祈見我這么肯定,一個人點了根煙思索起來。

我戳了下宋平:“你看這些東西有什么古怪?兵馬俑都是站在地上的,為什么它們是懸掛在空中?”

宋平拍了拍腦袋:“我也搞不清楚,這樣的墓我也是第一次進來!”

見從他這里問不出東西來,我也懶得和他磨嘰,摸索著來到老胡的身邊從他兜里摸出半包煙也點了一根。

陶俑這種墓葬方法是延續(xù)古代的人殉,因為用活人殉葬太過殘忍,最后在秦始皇獨掌天下后制造出類似人形的泥俑。曾經(jīng)在西安臨潼參觀兵馬俑的時候聽到有人說那里的兵馬俑只是秦始皇墓葬的冰山一角,據(jù)說在這位梟雄的墓陵四個方向同樣深埋著兵馬俑。

這雖然是道聽途說,但畢竟不是空穴來風(fēng)的事情。我對劉祈說了這個事,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說:“秦始皇只是使用陶俑的其中一人,在漢朝的時候也有過關(guān)于陶俑入墓的葬俗?!?/p>

我知道他理解錯了我的意思,他以為我說的這個墓就是秦王嬴政的兵馬俑坑。不過在一尋思,我被他的這個理解牽引了過去。

我們現(xiàn)在立身的地方就是臨潼,而秦始皇陵就是在臨潼驪山腳下。頓時,我如遭雷擊,一個天馬行空的想法不由自主的出現(xiàn)在我的腦中。

如果說以秦始皇陵為中心,那么已經(jīng)出土的兵馬俑群的對面正好是我們現(xiàn)在的這個地方。大膽的說,我們這個位置正好和兵馬俑群平行,如果傳正確,那么這個地方就是另一個兵馬俑群!

我哆嗦的把這個猜測陳述給了宋平,這不是害怕的哆嗦,而是因為太過興奮。如果我真的發(fā)現(xiàn)了這千古一帝的墓葬坑,那將會是一件轟動整個世界,乃至全球的事情。不料宋平卻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好像很厭煩我談到兵馬俑的事情。他干咳一聲將我打斷說:“這個墓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看看頭頂,嬴政的兵馬俑有吊在半空的嗎?”

我正想反駁,劉祈接著說:“從這個規(guī)模上看可能是漢代以前的古墓。而且你瞅瞅兵傭連顏色都沒有,跟嬴政的相差很遠?!?/p>

我一聽后面的話不由自主的抬頭看去,剛開始因為害怕沒有細看,現(xiàn)在看起來果真和他說的一樣。半空的兵傭全部都是灰色的,沒有一絲彩繪的跡象。

可能是仰頭的幅度太大,后身偏重,突然朝后倒去。我急忙伸出手撐住身子,接著反彈又坐穩(wěn)。在這一系列的事情完后,我突然感覺到周圍有些不對勁,但是細想又感覺和平常一樣。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撐著身子的手劃了個半弧抬了起來,就在這剎那我終于知道哪里不對勁了。急忙回頭看去,媽的,老胡不消失了。

我第一反映就是老胡醒來了,可是他為什么醒來后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不知道怎么了,似乎周圍的環(huán)境變得詭異起來。我急忙抓過劉祈手中的礦燈朝身后照去,見老胡剛才躺著的地方空蕩蕩的,途時間,一身白毛汗布滿了全身。劉祈似乎也意識到了我這邊的情況,扭過頭緊張的看著老胡剛才躺著的地方。

“他人呢?”我驚恐的看著劉祈,冷汗不斷的淌著。

劉祈從我手中拿過礦燈朝四周照去,大廳什么也沒有,只有地上靜靜的躺著兩只背包。一個昏迷的大活人就這么從我們?nèi)齻€的身邊消失,我不由自主的將他和鬼怪聯(lián)想到了一起。宋平此刻臉色已經(jīng)蒼白,劉祈經(jīng)歷的事情比我多,在這個情況下他還是第一個冷靜下來,抬著礦燈照在地上,眼中散發(fā)出不安的光芒。

我使勁用手搓了搓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是腿還是不由自主的哆嗦著。現(xiàn)在我都后悔自己隨宋平他們進到這個墓里面,雖然上班不舒服,但最起碼有一個可以休息的地方。

劉祈見我沒有動靜,用手電在眼前晃了一下,示意我觀察地面上的腳印。我強壓住心中的不滿,順勢看向地上,見地面雜亂的腳印已經(jīng)分辨不出是誰的,正準(zhǔn)備宣布沒有收獲的時候。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再仔細看去我發(fā)現(xiàn)這些雜亂的腳印是兩個人踩出來的,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劉祈他們的鞋和我的,腦中懵了一下,似乎被人用力砸在腦門上。

想到某種可能,我從劉祈手中搶過礦燈急忙跑到進來的甬道口,現(xiàn)在腦中一片空白,已經(jīng)沒有顧慮到周圍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在跑到甬道口的時候,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將自己混亂的大腦理順,在劉祈和宋平不知所以的目光下我慢慢將礦燈朝腳下照去。

我渾身軟了下來,無力的靠在石壁上,這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地面上只有我,劉祈和宋平的腳印,卻不見第四個人的。似乎至始至終都是我們?nèi)齻€在大廳內(nèi)轉(zhuǎn)悠,而老胡好像一直都是在地面上飄蕩著。

宋平見我臉色異常難看問我怎么回事,我極力控制住失控的情緒使勁搖頭,現(xiàn)在還不能將這個發(fā)現(xiàn)告訴他,畢竟一個我已經(jīng)快要崩潰了,不能讓宋平他們再有什么負擔(dān)。我舉著礦燈朝劉祈走去,雙腿似乎被灌了鉛一樣,每走一步都非常沉重,當(dāng)走到他身邊的時候,我問他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宋平看了眼劉祈,見他意味深長的吸了口氣,猜測道:“可能剛才我們注意上空兵傭的時候,在我們身邊發(fā)生了一些事情?!?/p>

我一聽***,雖然這只是一個猜測,但畢竟只是心理上的驚恐。如果按照我的猜測,老胡從進來到消失一直都沒有用腳走路,那么他莫名其妙的消失就有了個解釋,可是再一想,他不用腳走路用的是什么?難不成他真是在半空飄進來的?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沒有心思再去管老胡的消失,唯一要做的便是趕快離開這個鬼地方,因為我感覺在這里越是停留一分鐘身邊的危險氣息就用發(fā)強烈。宋平問劉祈怎么才能出去,他再次回到了開始的狀態(tài),瞥了宋平一眼沒有說話,而我cha嘴道:“出口已經(jīng)被堵死了,他人現(xiàn)在有下落不明,我們現(xiàn)在必須找到主墓室,或許在那里可以找到出去的路?!?/p>

其實我這些話完全是給自己找心理安慰,反正在這里干等也不是辦法,但老胡的詭異在我心里已經(jīng)留下了陰影,這次我緊跟這劉祈,生怕他也會突然飛到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