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受害者會說話本書主角有永南崔悅,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莫夢”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雖然蘇天儀沒有嫌疑,但我們還是要去他的家里去看看的我讓Amy跟在我后面,我輕輕地敲門,很快就有人開門了開門的是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是那種書呆子,眼睛近視了,估計是看書看多了的緣故請問你是不是蘇天儀?我保持禮貌地問他他問我有什么事,我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證,而且示意要進去查看,但是他拒絕了,他正想要關(guān)門,跟在我身后的Amy拿出了警察證,示意他要警民合作果然還是警察的證件管用...
受害者會說話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夜深人靜,我正在微弱的燈光下看著碎尸案的檔案,這些檔案的記載在我讀書的時候就了解到了,也就是說這件案子一直沒有任何的進展。
這時,崔悅發(fā)來了消息:查得怎么樣了?有頭緒了么?
我很無奈地回復(fù)她:沒有,檔案記載的線索早已經(jīng)在20年前已經(jīng)公開了,說明這件案子再也找不到新的線索,而兇手就像神一樣消失了。
她很快發(fā)來消息:要想知道兇手的作案心理,必須要去案發(fā)現(xiàn)場才可以和他感同身受。
很開心她的想法和我一樣。對,我明天就會去一趟永南。
她開始關(guān)心我了:你要小心點!兇手沒有人性的,是典型的人格障礙!
我開玩笑地回復(fù)她:要是我被他肢解了,你會不會為我流眼淚?
她很直接地回復(fù):不會!你被肢解了,我只會替你默哀!因為你失敗了,你輸給一個心理變態(tài)的殺人兇手!
我不會輸?shù)模∥覐膩聿粫?!我一定要贏!
我發(fā)完這句之后,我就關(guān)掉了電腦。
我收拾好明天去永南的行李,將全套《福爾摩斯》放了進去。
早上九點半的飛機,啟志非要過來送行,其實就是提醒我照顧好他的表妹。
我和Amy坐在一起,我看著窗外,默默地說:我一定要抓到你!
飛機起飛了,我看到了藍天白云,但是我實在沒有精神欣賞,我慢慢地閉上眼睛,開始進入思維殿堂。
當晚蔣愛青離開學校之后,她去了哪里呢?是誰約了她?還是她偶然碰到變態(tài)的兇手,她到底做了什么動作或者說了什么激起兇手的殺人欲望呢?
不對!兇手不是隨意殺人,他殺了蔣愛青之后,沒有再犯罪,也就是說他針對的就是蔣愛青,可是她沒有積蓄,也沒有仇人,兇手為什么會有那么大的仇恨要將她分尸呢?
她在哪里被殺的呢?校園里面?不!這樣他根本不可能完成長時間的肢解,校園外面的郊區(qū),對了,就是郊區(qū),郊區(qū)比較僻靜,肢解尸體比較方便,很難讓人發(fā)覺,那兇手在哪里下手殺死她的呢?在肢解的地方?還是殺死她之后再拖回實驗室肢解?我看到蔣愛青了!她穿著紅色的外套,一個人在街上走著,我看到兇手了,兇手一直跟著她!不!
我感覺有人在搖我,我猛地睜開眼睛!死死地盯著Amy!她好像被嚇到了,不敢再搖我,而是小聲地問我:你是不是做噩夢了?你的眼睛變紅了!
我拿出鏡子一看,果然變紅色了,我馬上從口袋里拿出藥,一下子吃了六顆,我閉上眼睛消化它。
你生病了嗎?那是什么藥?她問我。
家族遺傳而已,我隨便編了個理由。果然,思維殿堂不能隨便進去,真的會有副作用,看來下次要問醫(yī)生拿多一點藥了。
飛機上的乘客都下機了,就剩我們兩個了。
怎么到了也不告訴我?
她生氣地說:我有叫你的,是你自己睡得太沉了,叫也叫不醒。我還真怕你留在夢里面不出來了呢!
我懶得和她說,直接下飛機了。
下飛機之后,我們第一時間去了永南警察局。
我們找到了當年負責碎尸案的主要負責人,何警官。可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警察局最高的負責人了。也就是說,他不會接見我這個高級法醫(yī)的。
我們等了一會,我突然不想等了,直接起身就走人,突然一個女警察來到我面前很有禮貌地說:局長有請!
我讓Amy在這里等,我相信他只是想見我一個人。
我來到辦公室門前,我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先敲門:請問有人嗎?
進來!我聽到一把嚴肅的聲音。
我推開門進去以后,看到一個滿頭白發(fā)的中年人,雖然他的頭發(fā)全白了,可是他的眼神很銳利,猶如在空中尋找獵物的貓頭鷹一樣。
你就是許仲文?他很嚴肅地問我。
我無所畏懼地點點頭。
聽說你要查20年前的碎尸案?
沒錯!那件案子從我第一天做法醫(yī)開始,我就想著查出真相!
你以為你是誰!當年我們出動了所有的精英,最高級的驗尸官,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你以為憑你一個人的力量就可以將一個高智商的殺人犯捉到?
當年的鑒證技術(shù)有限,現(xiàn)在先進了,我覺得還是有機會可以找到兇手的!
好!他突然笑了,打了個電話:幫我叫老馬進來!
很快,一個中年的男人進來了,他的體魄很強壯,看起來兇神惡煞。
他叫小馬,當年的碎尸案他也有份參與,讓他協(xié)助你吧!
我驚訝地說:局長!你同意我查這件案子?
他嘆了一口氣:我做警察做了那么多年,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抓到碎尸案的兇手,為死者洗雪沉冤,這些年我一直都在研究碎尸案的案件,可是真的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我老了,查不動了,現(xiàn)在這個任務(wù)就交給你了!年輕人!
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就離開了。
Amy說:既然現(xiàn)在局長允許我們查這個案子了,我們先從哪里開始查起?
我冷冷地說:永南大學!我們要將犯罪現(xiàn)場還原。
當年的永南大學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富麗堂皇了,大學里面的學生也多了很多,而且玩得很開心,很熱鬧,真是一個充滿生命力的地方。
我們來到了校長室,Amy直接露出了警察的證件。
什么事?警官?校長的年紀雖然已經(jīng)老了,但是語言表達能力還是正常的。
我們這次來主要是調(diào)查20年前蔣愛青被謀殺一案。根據(jù)當年的口供,是你去報案說蔣愛青已經(jīng)失蹤24小時了。
是我報的案,原本學生幾天不上課,我們都不會太在意,但是蔣愛青失蹤,就一定不簡單。校長簡單地說。
為什么這樣說呢?我問他。
校長開始加快他的語速:蔣愛青那一班的體育是我負責的,她這個孩子我觀察她很久了,她平平凡凡,又比較內(nèi)向,老是喜歡在人群中將自己隱藏起來。她幾乎沒有什么朋友。我偶爾都會借一兩本書給她看。其他學生不來上課,我都可以當他是出去玩或者去上網(wǎng)了,但是蔣愛青又沒有朋友,身上的存款又不多,我真的想不到她還能去哪里,我知道事情變得嚴重化了,我馬上趕去報案,希望警察可以幫我找回這個內(nèi)向的女孩。
想不到,她就這樣死了……還要被肢解!到底是誰那么冷酷無情!一個花季少女他都可以下得了手!他不是人!校長越說越傷心了!
我勸他節(jié)哀順變:我想去她以前的宿舍去看看。
我們來到了一棟很舊的教學樓,他很傷心地說:自從蔣愛青遇害之后,校長就將這棟宿舍封閉起來,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有人進去了,里面的東西在案發(fā)之后一直保存到現(xiàn)在都沒有動過。這是鑰匙!她以前住在5樓a棟,倒數(shù)第二張床,靠左手邊的。她的床鋪一直沒有動過……
他將鑰匙遞給我之后,就低著頭走了??磥?,他的學生的死對他有很大的影響。
將宿舍的門打開以后,一陣灰塵撲鼻而來,我們不停地咳嗽著。
我用最快的速度打開了窗戶,不然我們都得悶死在這里面。
這張就是受害人的床?Amy指著一張鋪滿灰塵的床說著。
我抹走了床單上的灰塵,果然和檔案里面的記載一模一樣,受害人在出去之前真的鋪好被子準備睡覺了,但是臨時又出去散步,之后就失蹤遇害了。
她是下去散步呢?還是有人找她?Amy在自言自語。
受害人在那個時候沒有手機,兇手不可能透過手機約她出去的,兇手是用什么方式約受害人出去的呢?
我也沉浸在思考當中了,假設(shè)受害人不是在校園的范圍內(nèi)散步,而是在校園外面,那么她碰到兇手的概率就比較高,而且兇手不可能在校園里面動手的,很容易被暴露的,所以在校園外面下手是最安全,可是他是怎么通知受害人的呢?
窗口突然吹了好大的風,Amy趕緊去將窗關(guān)閉起來,我突然靈光一閃:慢著!我走到窗口,輕輕地打開它,發(fā)現(xiàn)從窗口看到的視線范圍剛好就在宿舍大樓的樓下,難道是?
我們要去找一個人。
Amy問我:要找誰?
受害人的舍友。
我們根據(jù)局長給我的地址,來到了孤兒院。
請問你們找誰?一個很親切的女人問我們。
Amy展示出自己的工作證:我們要找你的院長。
她帶著我們來到了辦公室。
兩位請坐!你們找我有什么事?院長很嚴肅地問我。
我拿出了受害人的照片遞給她:還記得她吧?
她看了照片忍不住哭了起來:她死得很慘…………
我們這次主要是為了找到她遇害的原因還有兇手,所以需要你的協(xié)助。
有什么問題嗎?她抹干了眼淚。
受害人在離開宿舍之前,有什么奇怪的舉動?我想證實窗邊的假設(shè)。
讓我想想……她在試圖逼自己回憶起來:那晚她被扣了分很不開心,洗完澡之后疊好了被子,準備睡覺了,她好像走近了窗口,呆呆地看著窗外的景色,我當時以為她在思考問題,所以沒有去打擾她。之后她就說下去散散步,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她說到這里的時候,又忍不住哭了。
我拿出她20年前的口供給她看:為什么當年你錄口供的時候,沒有提到她靠近窗口的細節(jié)。
她用紙巾擦著眼淚:她在看景色,也沒有什么特別,我當時也沒有留意,直到你現(xiàn)在說起了,我才想起來。
我激動地說:謝謝你!我們該走了,有需要我會再找你!
我們回校園的宿舍。
為什么,不是已經(jīng)去過了嗎?Amy好像不明白。
我終于知道兇手是怎么約被害人出去的了,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案情重組,看看我的假設(shè)能不能成立。
可是,從這里回到校園,估計已經(jīng)是深夜了!Amy計算過路程了。
我詭異地對她說:案發(fā)當晚就是在深夜,肯定要在同一個時間段才能更加逼真。
我對了一下時間,晚上十點,時間上開始接近了。
我對Amy說:我來扮兇手,你扮受害人。
當晚你在宿舍里面悶悶不樂,你想去窗邊透透氣,突然你就在樓下看到我了。
我在跟你打招呼,并且約你出來。
你赴約了,我們就這樣離開了校園,由于當晚已經(jīng)深夜了,門衛(wèi)剛好有事走開了,我們離開校園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
我們就在郊區(qū)的路上散步,一邊談心,一邊走著。
我突然發(fā)難,將你打暈,帶你離開現(xiàn)場,將你囚禁到附近的地下室……
慢著!有點不順!Amy嚴肅地說著。兇手從校園帶她出去,情緒方面一直都是很正常的,不可能對受害人突然發(fā)難的,估計是受害人說了一些話刺激到他了,而且郊區(qū)有很多的地下室,他帶她去了哪一間呢?當年的警察查了所有地下室的用電情況,都很正常,沒有超出標準,也找了很多間地下室,始終找不到與案子相符的地下室;還有最后一個疑點,兇手到底是綁架了她,再殺她,還是先殺她再移尸到地下室呢?根據(jù)解剖學的標準,要解剖尸體,必須要大量的冷氣和除臭味的設(shè)備,用電量一定會很大,但是這邊郊區(qū)所有的地下室用電量都很正常。
我閉上眼睛思考:到底是先殺后移尸還是綁架之后再下殺手呢?!
我想了很久,沒有答案,我呼了一口氣:算了,今天到此為止,明天再繼續(xù)吧!
我們沒有地方住,只好臨時找了一間酒店住了起來。
我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上網(wǎng),Amy在隔壁的房間休息。
我在案發(fā)現(xiàn)場勘察過,很多細節(jié)沒有辦法連貫起來。我在對崔悅訴苦。
有哪里想不通?她很快就回復(fù)我了。
如果沒有猜錯,兇手應(yīng)該是從宿舍的窗口約被害人出去的,,但是受害人肯跟兇手在夜晚的時候出去,說明她對他沒有防備。
至少他們是認識的??墒?,為什么要動殺機呢?她好像也想不明白。
如果兇手是突然發(fā)難,受害人一定是不小心說了一些話刺激到他了,她說了什么呢?會讓兇手有那么大的反應(yīng)。
她提醒了我一件事:現(xiàn)在可以確定受害人是死后被帶走再肢解,還是被帶走后再殺害然后肢解?
我觀察過現(xiàn)場,如果要活生生將一個人帶走,一定會驚動附近的居民,這樣太冒險了,我覺得兇手應(yīng)該是將受害人殺害之后,再移尸去地下室,進行肢解。
她繼續(xù)提出疑問:可是,受害人的尸體被放進熱水里面煮熟了再肢解的,根據(jù)解剖學的原理,一定會使用大量的電,當時的調(diào)查也查不到哪間地下室的用電量超出正常電量標準,難道說兇手在市區(qū)的地下室進行肢解的?
郊區(qū)最安全,他既然在那里殺了人,按道理來說,肢解尸體當然是距離越近越好,就算他智商再高,犯罪手法再高明,再狂妄自大,也不至于會冒這個險,移尸去市區(qū),很容易暴露的,依我看,肢解尸體肯定在郊區(qū),錯不了,但是他是怎么控制電量的使用情況的呢?
她很快回復(fù)了:還有一個疑點,兇手為什么要在受害人死了九天之后再拋尸呢?
難道這九天里面發(fā)生了重大的事情,讓兇手迫不得已等九天之后再拋尸?
她給了我一個小小的提議:如果你想得通兇手是怎么控制電量的數(shù)據(jù),還有他為什么要等九天之后再拋尸,這件懸案就會真相大白了!
我盯著電腦的屏幕很久了,腦海里面一直在思考崔悅提出的兩個疑點……
第二天,我們分頭行動,去找蔣愛青當年的社交圈子里面所有的朋友。
然而,一無所獲,他們除了對蔣愛青表示同情,也提供不了幫助。
Amy在車上分析兇手的特點:他精通解剖學,心理素質(zhì)強,懂得妥善地處理尸體又不留下一點線索,他肯定是讀醫(yī)科的,也許和你一樣,是法醫(yī)。但是我們排查了受害人的圈子,她沒有任何一個朋友是讀醫(yī)科的,這個又怎么解釋?從你推測兇手從窗外約受害人出去的,說明他們是認識的,可是真的找不到這個讀醫(yī)科的朋友。兇手真的存在嗎?我怎么感覺他像幽靈一樣,瞬間殺了受害人,之后就銷聲匿跡。
我一邊開車一邊回應(yīng)她的疑問:我們排查的只是她現(xiàn)實的,可以看得到的朋友圈子,還有一些所謂的“朋友”,是我們看不到的,必須要從暗地里揪出來。我們真的查清楚她身邊的人了嗎?
檔案有記載的,都查過了,沒有可疑。她老實地回答我。
突然,她的手機響了,她簡單地應(yīng)了幾句就掛機了。
她高興地說:有好消息!孤兒院的院長剛才打電話給我,說隱約記得20年前蔣愛青有一個讀醫(yī)科的朋友。
他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上班?
好像叫仁愛醫(yī)院……
我們來到了仁愛醫(yī)院,有護士來咨詢我們,Amy直接露出工作證。
我們要見院長!
話音剛落,就有一把聲音響了起來:我是這里的院長,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提議:這件案子比較敏感,我們?nèi)ツ愕霓k公室聊吧。
你們要找蘇天儀?院長驚訝地問我。
對,我們正在調(diào)查20年前的一贓命案,懷疑兇手和被害人是認識的,而兇手應(yīng)該是一個讀醫(yī)科的專業(yè)人士。我們也查過了,蘇天儀和受害人是認識的。
院長哈哈大笑:你們的推理很符合邏輯,但是我要告訴你們一個不算好,也不算壞的消息,蘇天儀的確是醫(yī)學系的學生,但是他是整個醫(yī)學系里面資質(zhì)最差的學生,他看到尸體就會吐,雙手拿著刀都會發(fā)抖,切人體組織的時候凹凸不平,理論課的成績倒是不錯,但是說到動手能力就真的不堪入目。95年分配到我們醫(yī)院實習,還是會害怕尸體,又不敢用刀,我中途就辭退他了,他實在不屬于醫(yī)學系,連最基本的解剖都不會。
也就是說他沒有畢業(yè)?
他資質(zhì)那么差還能畢業(yè),那就真的有鬼了!
原來20年前,警方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蘇天儀了,發(fā)現(xiàn)他確實不懂解剖學,連最基本處理尸體的方式都做不了,很快他就被排除嫌疑了。也就是說,他不是兇手。
我聽完Amy的說法之后也表示贊同,蘇天儀只有理論的知識,沒有解剖學的動手能力,他不可能可以將尸體完整地分解成2000多塊的肉塊,而且每一刀都沒有傷到骨頭,這么專業(yè)的解剖知識,他根本不會。
哎!線索又斷了!難道真的如此天衣無縫?
我不同意她的說法:再精密的犯罪,總有裂縫的。
直覺告訴我,現(xiàn)在就差一個靈光,只要我將崔悅提出的兩個問題想通了。
這件冤案就會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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