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拾珠蘇玉昭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小說,書名:《真千金回府后,反派們慌了》,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他掃過坐在榻上,面色凜然的侄女,語速極重道:“你自是沒錯......能救下太子殿下,是你,也是咱們蘇府的榮幸,不過,你也不能仗著恩情,就得寸進(jìn)尺,不知收斂”“有大老爺這話,我就放心了”蘇玉昭輕輕笑起來,至于對方后半句話,她恍若未聞,意有所指地說道:“或許,這就是天意吧,難怪在回府途中,我日日夢見母親,現(xiàn)在想來,定是母親對我的指點(diǎn),大老爺,你覺得呢?”蘇明嶸做出思考的模樣,少頃,順著蘇玉昭的意道...

真千金回府后,反派們慌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仲夏時節(jié),晌午尤為炎熱,整個驛站內(nèi)外,只聞蟬鳴陣陣,拾珠略微低著頭,趁著眾人困倦午歇,悄無聲息地來到樓下,借著替姑娘拿東西的由頭,很輕易地進(jìn)到放置箱籠的房間。

確如蘇玉昭所料,半下午的時候,趙氏跟前的何嬤嬤,就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先是客氣的請安,祝賀她身體大好,同時有意無意地提起,時間緊迫再不上路就晚了,最后直接表明來意,說她家夫人打算好,明早就啟程上路,請?zhí)K二姑娘這面,也盡早做好準(zhǔn)備。

怕蘇玉昭誤會,還特地解釋道:“咱們早些啟程,一來,免得心里著急,總擔(dān)心到得晚,顯得失禮無狀,二來,也好留有余地,倘若路上再有事,也有轉(zhuǎn)圜的時間?!?br>
“早走一兩日,路上不必急急忙忙,也免得主子們,在路上太過顛簸,細(xì)細(xì)一想,倒是三全其美,再好不過的事。”

蘇玉昭自是應(yīng)諾,并未故意唱反調(diào)。

說起來,她們能在驛站落腳,也是沾的許家的光。

驛站與客棧不同,驛站是朝廷組建,接待的是往來官吏,包括送信的士兵,途經(jīng)的官差,或是出差的官員等,并不接待平民百姓。

恰逢當(dāng)時,蘇玉昭高熱不退,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只能把目光投向驛站。

趙氏拿出許府的名帖,秦嬤嬤奉上銀兩打點(diǎn),總算是讓一行人,暫時在驛站住下。

何嬤嬤滿意地離開,不多時,下面響起收拾箱籠,整頓車馬的動靜,可惜這股氛圍,只維持到晚間,就被前面的吵嚷聲打破。

晚膳后不久,許書成突覺腹痛,原以為是錯覺,誰知竟越來越疼,伴著腹瀉不止,短短半個時辰,已是出恭數(shù)次,整個人都虛脫下來。

看著躺在床上,面白如紙的兒子,趙氏心疼得不行,哪里還急著趕路。

啟程的事情,就這樣一推再推,等再次上路時,時間已來到五日后。

......

早上的一場急雨,沒讓溫度降下幾分,反而隨著烈日灼燒,空氣里彌漫上一股令人煩躁的濕熱,沉悶的讓人仿佛置身于蒸籠中。

數(shù)輛青色蓬蓋的馬車,在左右鏢師的護(hù)衛(wèi)下,沿著官道一路向常州府城的方向駛?cè)?,踢踢踏踏的馬蹄聲,與兩旁聲嘶力竭的蟬鳴,成為官道上唯二的聲音。

蘇玉昭靠著內(nèi)壁,撩開一點(diǎn)車窗前的輕紗。

刺眼的陽光穿過樹梢,將地面切割成若干塊,凡是陽光照射的地方,樹木花草俱焉頭耷腦,卷著葉邊兒無力喘息,熱浪翻騰,空氣都變得扭曲。

“姑娘,快喝口水,解解暑氣?!笔爸槎藖硭崦窚?。

這是早晨離開前,特地煮好帶上的。

“你也喝,別光顧著我。”蘇玉昭接過來,對拾珠道。

拾珠抿起唇笑,也給自己倒一盞,一面說道:“早就聽聞,平襄府這兩年,干旱炎熱的厲害,好在這一路上,有鄭鏢頭他們在,也算是安生平靜?!?br>
蘇玉昭點(diǎn)點(diǎn)頭,正要開口說話,余光突然瞥見,前方路邊立著一塊界碑,上刻山鄉(xiāng)地名,中刻交界兩縣,右則刻立碑時間,左則是立碑人名,俱飾以漆紅描繪,十分引人注目。

......再往前走,就是常州府地界。

蘇玉昭驀地坐直身體,精神倏然一震。

繞過側(cè)前茂密的樹叢,一座熟悉的茶肆,與記憶中一樣,闖入她的視線。

鋪著茅草的茶肆,瞧起來很是簡陋,左側(cè)建著灶臺火爐,上置鐵鍋籠屜等物,右面擺著數(shù)張茶桌,因建在兩地交界處,自然是不缺生意,里面已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某些褪色的記憶,悄然自她腦海喚醒,氤氳上暗紅的顏色。

蘇玉昭瞇起雙眸,目光瞬間轉(zhuǎn)冷。

“姑娘,前面有座茶肆,許家的夫人說,想先暫歇一二,來請姑娘意見。”

鄭鏢頭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

蘇玉昭回過神,輕輕道了聲好,嘴角悄悄彎起。

這是前世沒有的,前世她拖著病體上路,一路上昏昏沉沉,便是在這茶肆?xí)盒?,也是趙氏直接做主......呵!這世上,果真是人善被人欺!

馬車在茶肆前停穩(wěn),拾珠撩起前面車簾,蘇玉昭自車廂內(nèi)出來。

有車夫擺好腳凳,拾珠先拾級而下,而后向著姑娘伸出手。

蘇玉昭并未急著下去,目光往四周打量。

前面許家的馬車旁,許家母子正由奴婢攙著,面色微白地站在地面。

因著路途顛簸,兩人神情疲憊,面容暗郁,周身縈繞著萎靡,相比她們兩人,白里透紅的蘇玉昭,可以說是容光煥發(fā),就是秦嬤嬤三人,也是精神抖擻。

再看后面的陳嬤嬤,倒是瞧著比初見時,蒼老了好幾歲,臉上皺紋愈發(fā)深刻。

“姑娘?”拾珠見姑娘沒動,輕輕地詢問一句。

蘇玉昭垂下眼簾,目光緩緩下移,落到架馬的車夫身上,突兀地說道:“你,過來,跪下!”

周圍一靜,很快有人反應(yīng)過來,二姑娘這是要‘人凳’呢。

人凳這種事,世上自是有的,像是王府郡王府,或國公府侯府等,勛爵貴族的府邸,遇上講究排場的主兒,也就數(shù)見不鮮,但像在蘇府,是萬萬沒有的。

不說折辱人,就是對自己名聲,也是無半點(diǎn)益處。

陳嬤嬤自后面過來,輕聲勸道:“姑娘,快下來吧,這陽光毒辣,莫曬傷到您?!?br>
蘇玉昭不為所動,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車夫。

陳嬤嬤見狀,只得去看秦嬤嬤,用眼睛示意她,去勸一勸姑娘。

她們蘇府,歷來是積善之家,往日鋪橋修路,施粥賑糧,便是對府中奴婢,也多有仁善寬宥。

二姑娘這一鬧,若傳到外面去,豈不于名聲有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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