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白真菜的《沈瑤初高禹川的小說叫啥名字》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容:很多年前,她也這樣自取其辱過一次那時候他們的關系曖昧不明,讓沈瑤初糾結不已平時雖然沒有什么聯(lián)系,但是高禹川不飛的時候,他總會用微信與她聯(lián)系問題倒也不交心,都是問她幾點下班,有沒有時間之類的問題,但頻次確實很像戀愛中的男女他從不掩藏自己的欲望,有一陣子,他對那件事十分沉迷其中,約她約得有些頻繁,讓她幾度迷失,產生了不該有的錯覺沈瑤初至今還記得那一次她在微博看到一篇文章,介紹了丹城的一種傳...

沈瑤初高禹川的小說叫啥名字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逼仄的小巷,只有一盞搖搖欲墜的舊燈,這么冷的天,還有一只叫不上名字的蛾子撲棱著翅膀往光源處撞。

兩人走著走著,沈瑤初停步。

沈瑤初說:“就在這兒吧?!?br>
“嗯?!?br>
高禹川手臂上掛著外套,內里只著一件襯衫,沒系領帶,領口最上一顆紐扣沒扣,喉結若隱若現(xiàn)。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不緊不慢,等著她開口。

巷子兩邊的墻很高,電線交纏,黑乎乎的一團,有些壓視線。沈瑤初和高禹川各站一邊,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確定蘇曉和夏河洲都走了,不會往這個方向來,沈瑤初才終于流露出了自己的真實情緒。

“為什么要說那句話?”她秀氣的眉毛緊蹙在一起,難得對他顯露了些脾氣。

方才那完全不是一場正常的飯局,她不明白高禹川為什么要將她置于那等境地?

說她不能聞二手煙,曖昧得讓人浮想聯(lián)翩,雖然他后來又補了一句“不要在女孩面前抽”,但蘇曉和夏河洲明顯都開始懷疑了。

沈瑤初一直以來努力隱藏的一切,就這樣被他挑到了明面上。

“我說的話有什么問題?”

高禹川反問她,黑幽深沉的瞳仁直視她的眼睛,那里面好像海里讓人膽寒的暗礁,讓她有種無形的壓迫感。

“也許你覺得沒有問題,可別人會誤會?!?br>
他動了動眉毛:“誤會什么?”

她說得嚴肅,他卻一個認真的表情都欠奉。

夜里的穿堂風穿過幽深窄長的巷子,沈瑤初忘了戴圍巾,冷風從不高的衣領子里往里灌,涼颼颼的,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想來和高禹川也不可能交流出什么有用的了,還是罷了吧。

“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她剛走出兩步,就被扣住手腕,一拉一拽,按到了墻上,后背吃痛,她忍不住一個悶哼。

高禹川用漫不經心的目光,淡淡掃過她的臉。

“說清楚,你是怕誰誤會?蘇曉,還是夏河洲?”

沈瑤初用力掙了兩下,他的手扣得死死的,她那點力氣,純屬徒勞。只能問他:“誰誤會,有區(qū)別嗎?”

高禹川嘴角微微上翹:“你怕我們的關系被夏河洲知道了,他就不考慮你了?”

沈瑤初有點不理解高禹川問題的點,揣摩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上次不小心偷聽到夏河洲和高禹川的對話。他一定是誤會她了,蘇曉為了撮合她和夏河洲,在里頭胡亂說話,讓夏河洲誤會了,還把這事跟他說。

沈瑤初原本想要解釋,語言還沒組織完,腦海中突然一閃而過一個十分荒謬的想法。

這個想法,讓她瞬間心跳如鼓。

“你為什么問這個問題?”她說話的聲音不大,甚至顯得有些小心翼翼:“或許,你是不希望我和夏河洲有關系嗎?”

她帶著期待的神色緩緩抬頭,試圖從他的神情中尋找答案。

“為什么不回答?”

她努力表現(xiàn)得鎮(zhèn)定,有種不追問一個答案就不罷休的強勢,可她臉上憋出的緋紅還是泄露了她此刻的緊張。她的雙手垂在身體的兩側,不自然地在褲縫線上擦來擦去,心砰砰地跳著,七上八下不得安生。

這時,他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他從外衣口袋中拿出了手機。不過看了一眼屏幕,很快,他就恢復了往日的克制和清冷。

她低頭間,正好看到了他屏幕上顯示的名字——“小安”。

好像六月里突然下了一場帶冰棱的雨,瞬間將她從頭淋到了腳。

他往后退了一步,與她保持了一步的距離,兩人之間瞬間就隔了天塹、隔了海崖,明明只有那么一步,卻是她永遠也無法逾越的遙遠。

他的手機還在響,分貝不高,但是在這巷子里回聲陣陣,顯得急切又催促。就在他轉身準備去接電話時,她出手抓住了他的袖口。

她白皙細瘦的手指,將他的襯衫抓出了一道道的皺痕。

他回頭看她,眸光一沉。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彼龍?zhí)拗地說。

“什么?”

“你是不是,不希望我和夏河洲有關系?”

她話音剛落,手機來電鈴聲也停了。

小巷里恢復了寂寂的黑。

圍著路燈的那只蛾子還在撲閃著翅膀,它更靠近光源了,眼前忽閃忽閃的,讓人有些恍惚。

錯過了慕以安的來電,他眼底閃過一絲不耐,說話的音調也冷了下去。

“你和夏河洲有沒有關系,都和我無關?!?br>
*

其實沈瑤初在心里早就預判了他的答案。

那時,兩個人睡了一年,他在看到她身份證時后,還會有些驚訝地說,“你是王字旁的瑤?我還以為是遙遠的遙。”

多年同學,又糾纏一年,他卻連她的名字怎么寫都不知道。

這樣的人,又怎么會在意她和別的男人?

她知道,是她又一次自作多情了,可情緒上還是忍不住有些起伏。

骨子里努力壓抑的清高,讓她很想硬氣一次高聲指責他,不要又當又立,既然只是為了孩子結婚,就隱藏到底,不要讓她陷入大家的揣測和八卦中。

她也想帶著孩子拍拍屁股離開這個城市,離開這所有讓她心煩的事。

可是這種沖動僅限于腦內活動。

很快,她就認清了事實,她不可能一個人又上班又帶孩子,不可能離開好不容易找到的穩(wěn)定工作,也不可能隨便就丟下自己那一大家子人。

這么一想,她又在心里自我嘲弄,把她那點“脾氣”一一擊潰,繼續(xù)保持著大家常說的“情緒穩(wěn)定”、“理性自持”。

說真的,有時候她也可以理解,為什么高禹川不會因為和她上床就愛上她,因為她真是個沒什么性格的女人。

她仰起頭,“既然無關,那就請不要在夏河洲面前說那些話。”

他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冷冷地說:“我只是不想讓我的小孩吸二手煙?!?br>
這個答案,好像一個個巴掌,重重地扇在她的臉上。

她攥緊了手心,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情緒。

“不好意思,是我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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