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攝政王的寵妾要翻天》是作者“溫茶陌陌”的精選作品之一,劇情圍繞主人公木輕靈北定寒的經(jīng)歷展開,完結(jié)內(nèi)容主要講述的是:在春香樓里,她的手是撫琴用的,自是被養(yǎng)的很好,沒做過什么雜事。府里的人有的也會不時對她投來鄙夷的目光。但她都不在乎。她可以自由出入王府,府里的人都稱呼她為姑娘,雖然她是北定寒帶入王府的,但卻也沒有給她什么名分,她在王府,處的位置格外尷尬...

第5章 一舞引人 試讀章節(jié)

木輕靈的日子過得很單調(diào),每天給北定寒打雜。

就在北定寒的院子里,洗衣做飯,她全部學(xué)會,而北定寒的生活瑣事,全部轉(zhuǎn)交給她負(fù)責(zé)。

北定寒對她也不是十分信任,因為在每次飯前,他總是讓她試菜,看著沒什么問題,才勉強(qiáng)下口。

也有可能是第一天她執(zhí)廚,便難吃得無法入口的緣故。

在春香樓里,她的手是撫琴用的,自是被養(yǎng)的很好,沒做過什么雜事。

府里的人有的也會不時對她投來鄙夷的目光。

但她都不在乎。

她可以自由出入王府,府里的人都稱呼她為姑娘,雖然她是北定寒帶入王府的,但卻也沒有給她什么名分,她在王府,處的位置格外尷尬。

小荷小蓮倆人也被帶回了攝政王府,被安排在東邊廚房里打雜,只有不忙活的時候,她才能與她的兩個小丫頭見上一面。

北定寒好像從那晚帶他回來后便開始很忙,早晚飯經(jīng)常不在府里吃,夜里很晚才歸,因此她與他碰面的時間不多,她對他也從不多言,只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

她還是會走的,只是現(xiàn)下,她暫時沒想好,自己該何去何從。

而那一晚回來,木輕靈也暗自在心里決定了一些事情。

在做好自己應(yīng)做的事情后,她開始出府,前往在北秦國的春香樓分支,才發(fā)現(xiàn)北秦春香樓的地契是她的,她神色暗了暗,應(yīng)該是木旭所為。

是為了補償她么?她淡淡的笑了笑。

取走樓里能流動的所有銀兩,再帶上之前自己存著的銀票。

尋訪了一個可靠的住所,她開始收留那些流浪的孤兒,男孩子們就請師傅教他們各種各樣的生存技能,女孩子們,她親自教她們琴棋書畫。

這樣的生活,平靜寧和,無所波瀾,木輕靈倒也覺得不錯,尤其是看著那些流浪的孩子,自成一家,像親人一樣相互陪伴,一個一個變得更好,喊著她輕輕姐姐。

外出做這些事情,她并沒有用木輕靈這個名字,而是化名木輕。

十幾個流浪無家可歸的孩子,木輕靈發(fā)現(xiàn)坐吃山空是不行的,而且,北秦的春香樓生意好似也不是很好,她開始重操舊業(yè),每天抽出倆個時辰賣藝。

她除美貌外,本就琴棋書畫都精湛,春香樓里,來的不僅有商客,也有不少文人墨子來聽曲調(diào)。

木輕靈出場都是帶著面紗,所以大家都只知道春香樓新來了一個姑娘,看著身姿便是美妙無比。

主要是,歌舞優(yōu)美,棋藝精湛,書法絕倫,斗茶斗詩,都格外精彩,引得多少浪蕩之子前往觀看一曲舞姿,文人前往與其斗詩斗棋。

漸漸的,春香樓的生意好了起來,有了一定的保障收入,木輕靈也就放心了。

這天。

木輕靈在春香樓里遇見了北定寒。

帶著面紗的她愣是呆了半天,她沒想到,高岸無比的他,皇親貴族的他,居然還會來這世人多為看不起的地方。

掩唇笑了笑,也沒太注意。

今晚木輕靈準(zhǔn)備的是一場舞,琴音緩起,紅衣,露出纖細(xì)的腰;光腳,玉足輕點,隨著音樂的激蕩,木輕靈像一只精靈般在舞臺上飛躍了起來。

鮮花飄落,長袖飄舞,一字迅速長拉又快速收回,高抬驕傲的頭,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后右腳單腳定住,左腳抬起,形成九十跨度,再次不斷三百六十度不斷旋轉(zhuǎn),臺下的呼聲尖叫不停。

不少人吵吵嚷嚷著要買下木輕靈,還有不少人要求著再來一舞。

有的甚至還為她爭吵打了起來。

二樓雅間里側(cè)坐軟榻上的北定寒手杵著下巴看著一樓的瘋狂,在看著舞臺上的小人兒,眉頭不自覺皺了皺。

他是不是讓她太閑了點?以至于還有精力來賣藝。

他是知道她最近在干的事情,但他也沒忙得住管她。

最近忙著驗證木旭給的東西是否真假,還有朝堂上,處理太妃黨羽的事情。

甚是疲憊,今夜也是為了來這春香樓看一看太妃黨羽兵部侍郎,卻才發(fā)現(xiàn),她居然在賣藝。

雖然帶著面紗,但他認(rèn)得出來,就是她。

看著裸露在外的細(xì)腰玉手,紅衣下的赤足,臺下男人們的瘋狂。

北定寒眼里露出了陰鷙,好像自己的獵物被別人搶走了一般。

手里的杯子碎,給身邊的人打眼神,請了樓里的媽媽來。

“哎呦喂,這位公子,甚是俊俏!頭次來吧?怎滴沒安排上姑娘伺候著呢。”

張媽媽被帶了上來,看見北定寒就熱情似火的說著。

北定寒皺了皺眉頭,不說話。

張媽媽是樓里的媽媽,專門負(fù)責(zé)攬活各種,看著北定寒,就像在看著白花花的銀子。

甚至還想動手給北定寒上前捶背呢,不過礙于他身上釋放出的冷氣,她自覺站一邊就好。

看著北定寒嫌棄她的模樣,她也不在乎,不管他理不理自己,好似一點也不尷尬,笑著問:“這位爺兒,是看上樓里的哪個姑娘了?告訴我這老媽子,保準(zhǔn)你滿意兒!”

“我們樓里的姑娘,個個是頂尖的兒,小紅最是會善解人意、小美是頂頂?shù)拿廊藘骸⑿∏嗄鞘菋尚】蓯邸?/p>

“她?!北倍êа劭聪驑窍碌哪据p靈,打斷張媽媽的賣力推銷。

順著北定寒的方向,張媽媽一頓,嘴角的笑收斂了起來。

“爺啊,這怕不行,我們輕輕姑娘賣藝不賣身?。 倍?,輕輕姑娘才是這春香樓的樓主,她只是表面上的掌權(quán)人罷了。

“輕輕姑娘?”北定寒挑了挑眉,笑問。

“是呀,爺,輕輕姑娘可是我們樓里的寶兒,且賣藝不賣身,奴家也不能強(qiáng)迫她,要不,讓奴家下去問問?看她愿不愿?”張媽媽試探性的問。

看著北定寒衣服,由昂貴的云錦而制,云錦乃南越國的特產(chǎn),制作工序繁雜,一年的產(chǎn)量并不多,且進(jìn)貢北秦的更是稀少。

能用得起這樣的布料且還制成便衣的,只能是皇親貴族,她并不敢輕易的就拒絕他,只能先向木輕靈請示。

畢竟,商不惹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