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推薦小說《后娘是仙尊喲》是作者“江扶鳶”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江扶鳶穆辭盞兩位主角之間故事值得細(xì)細(xì)品讀,主要講述的是:天雷劈過后的趙全晟渾身焦黑,四肢僵硬仰躺在地,徹底沒了氣息小胖害怕天雷不長眼會劈到自己,小心翼翼躲在江扶鳶身后,只探出半個腦袋觀察地上的焦尸“他死了吧?怎么沒有魂魄呀?”莧菜婆婆猜測:“被天雷劈散了吧?”嫌棄地看著地上黑呼呼的一坨,江扶鳶瞥了眼殿前銅鼎當(dāng)初兩人就在這銅鼎前上香正告天道,她明明和老天說好了趙拳頭要是耍小心思就用雷劈他的現(xiàn)在劈是劈了,怎么劈得這么晚?...
一大二小齊刷刷坐在路邊啃著糖葫蘆。
江扶鳶大發(fā)善心,悄悄在腳邊畫了個圈,趁著崽崽們不注意往圈里丟幾顆裹滿晶瑩糖汁的山楂。
無人發(fā)現(xiàn)丟進(jìn)圈的山楂瞬間消失,像是被什么東西吃掉了一樣。
“阿娘,這里的糖葫蘆比清水鎮(zhèn)的甜!”小崽瞇著眼睛,好吃到翹腳腳。
大崽舔著糖殼,點頭表示弟弟說的對。
江扶鳶沒答話,只笑著看他們吃成兩只小花貓。
秋風(fēng)微涼,細(xì)碎的陽光透過樹冠投射在母子三人身上,像給他們披上一層碎金紗,任誰看到都會覺得這是一副溫馨美好的畫面。
除了他們身后胡記布行的伙計。
蘇大寶剛因為沒及時把擦桌的污水倒掉,而挨了掌柜的一頓訓(xùn),他罵罵咧咧端著水盆拐到鋪子旁,正打算往樹腳下潑,就看到有人坐在那里。
他不痛快,更看不得別人高興,端著臉盆的手一揚,滿滿一盆污水便朝著江扶鳶和兩個崽崽潑去。
“主人小心!”小胖身軀一躬,將三人攏在身下。
鬼身無形,按理說他這屬于無用之舉,但小胖并沒有想到這些,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
神奇的是這次水竟然真的有一半被小胖擋在身后,只潑濕了放在地上的包裹。
江扶鳶:?。?!我的貨!
沒達(dá)到目的的蘇大寶啐了口唾沫:“呸,晦氣!”
甩了甩臉盆上殘余的水滴,他看也不看樹下三人,轉(zhuǎn)身就走。
“慢著!你弄壞了我的東西!”
聽到身后的嬌呵,蘇大寶腳下一頓,扭頭不屑地說道:“什么破爛玩意兒,我還說你們弄臟了我們鋪子的墻呢?!?br>
瞧這母子三人穿的料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九甸的人,蘇大寶覺得自己愿意和他們說話已經(jīng)是賞臉了。
他高傲地仰起下巴,點了點江扶鳶屁股下的大石頭:“這也是我們鋪子的東西,識相的給我趕緊滾,不然我們可要收錢了。”
這幾塊大石頭是前陣子裝修鋪子剩下的石材,蘇大寶偷懶不想搬出城,就挪到鋪子旁邊的樹下,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確實是胡記布行的東西。
江扶鳶危險地瞇起眼睛,盯著蘇大寶的麻子臉,一字一句說:“要么賠我的貨,要么……”
她抬起右手露出符篆扇晃了晃:“你選一種死法?!?br>
看到她滿滿一手的符篆,蘇大寶眉心一跳。
這小娘子難道是個坤道?
但京州的坤道都隸屬于道宮,出門哪個不是四人抬轎,八人隨行,怎么可能穿著粗麻衣服窩在墻角?沒準(zhǔn)這人就是假借坤道的名義在這里耀武揚威。
想到這里,蘇大寶又有了底氣,一雙鼠眼上下打量江扶鳶,將她玲瓏有致的曲線盡收眼底,他嘴角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道:“假冒坤道可是死罪,小娘子要是不想死,就叫聲好哥哥來聽聽~沒準(zhǔn)哥哥我一高興就……”
啪。
一張黃符精準(zhǔn)地貼在蘇大寶的額頭。
瞬間蘇大寶只覺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見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他努力地睜大雙眼,卻依然是一片漆黑。
蘇大寶一把丟掉水盆,雙手胡亂往自己臉上摸,企圖撕掉貼在額頭的東西,可是不論他怎么摸索,雙手就是接觸不到自己的腦袋,好像他的腦袋已經(jīng)不在脖子上了一樣。
角落的動靜吸引著好奇的目光,沒一會兒功夫,路邊已經(jīng)圍了好幾圈看熱鬧的人。
蘇大寶慌亂地像只沒頭的蒼蠅到處打轉(zhuǎn),嘴里凄厲地嚷著“頭,我的頭”,左腳拌右腳,哎喲一聲摔了個四腳朝天。
人群里頓時發(fā)出驚呼的、哄笑的、低聲議論的各種聲音,互相交織成一片。
“讓讓,讓讓!發(fā)生什么事了?!”
一個中年男人腆著大肚腩擠過人群,正是胡記布莊的掌柜胡德全。
方才他正在鋪子里撥算盤,心中嘀咕蘇大寶怎么倒盆水都要半天時,突然發(fā)現(xiàn)自家鋪子旁邊人影攢動,側(cè)耳一聽人群中依稀傳來自家伙計的哀嚎聲。
“媽的,蘇大寶這小子不會又給我惹事了吧?”
過來一看,果真人群圍觀的主角之一就是他家不成器的伙計。
到底蘇大寶也是胡記布莊的老員工,看他在地上嗷嗷亂叫滾得一身泥巴的模樣,胡德全于心不忍,上前壓住蘇大寶亂揮亂抓的手臂,抬頭對江扶鳶說:“這位小娘子,不知我家伙計怎么得罪你了,能否看在我胡某人的面子上,咱們有話好好說?!?br>
江扶鳶冷哼一聲:“他毀了我的貨還不賠錢。”
聞到胡德全身上熟悉的味道,蘇大寶像是找到主心骨,反握住掌柜的手臂,顫聲爭辯:“掌柜的你別聽她胡說,我就倒水濺濕了點破爛,她就想訛人!掌柜的,你快把我頭上的東西撕了,這賤人不知道給我貼了什么,我,我看不見了!”
胡德全低頭一看,果然在蘇大寶額頭上貼著一張朱砂黃符。
“這……”他猶豫了一下,剛伸手要撕,江扶鳶涼涼的聲音傳來。
“我勸你想好了再動手,要是取得方法不對,這位……好·哥·哥可就一輩子瞎了哦。”
人群:……好陰陽怪氣的好哥哥。
江扶鳶的話威脅意味十足,胡德全伸向符篆的手頓了頓,又老老實實縮回來。
短暫的沉默后,他表情真摯地說道:“不知小娘子的貨毀了多少,您點點,蘇大寶愿意照價賠償?!?br>
蘇大寶:……
怎么他就愿意照價賠償了?他一個月才幾個子兒的工錢,拿什么賠人家?
蘇大寶還想說點什么,被胡德全一把掐住腋下軟肉,胡德全壓低嗓音威脅道:“不想瞎就閉嘴!你不想活了我還要做生意呢!”
蘇大寶沉默。
江扶鳶滿意地收起手中的符篆扇子,打開地上三個包袱指著濕漉漉的貨物指控道:“你看,我的貨全毀了?!?br>
眾人看著尚帶水滴的青銅小鼎、高腳酒器、瓦罐陶器……這些東西都不畏水,晾干了完全不耽誤使用,若說損毀比較嚴(yán)重的,也就最里面的一副畫,看起來好像邊角被泅濕了,有些打卷。
見胡德全松了一口氣的模樣,江扶鳶不滿地蹙起眉:“我這些可都是古董,每件都價值千金?!?br>
胡德全:……你敲詐是吧?
胡德全小心地拿起那個青銅小鼎,迎著陽光仔細(xì)端詳。
做工不錯,細(xì)節(jié)很到位,若不是上面的紅銹不對,他還真可能會被騙到。
胡德全小心翼翼放下青銅小鼎,斟酌著開口道:“小娘子,您的東西是不錯,就是這味兒還不到,古董談不上,這幾年仿的吧?”
九甸里的生意人來往都愛談點風(fēng)雅的,古董就是其中之一,胡德全對這里的門道自認(rèn)還是略知一二。
指著青銅小鼎上的一點點紅銹痕跡,胡德全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這兒,您下次可以多做些銹,才會更逼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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