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請堡宗赴死,盛世由我來造》,現(xiàn)已完本,主角是朱祁鈺朱祁鎮(zhèn),由作者“南山有龍”書寫完成,文章簡述:翌日清晨,成敬早早起來,帶著兩名侍女前來服侍朱祁鈺更衣郕王府離皇宮比較近,寅時三刻出發(fā),五更天抵達午門,群臣已經(jīng)在此等候,紛紛上前行禮宮門大開,朱祁鈺身穿大紅蟒袍,走在最前上殿之后,依然是三拜九叩,只不過眾人參拜的龍椅上是空的金英早就準備好了椅子,放在龍椅旁,卻看到一名和自己打扮相近的人,從上殿開始就跟隨在郕王身邊,自己站在左側(cè),那人就站右側(cè)猛然間,他心中涌出一個...

請堡宗赴死,盛世由我來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翌日早朝,左副都御史陳鎰率先出列。

“臣左副都御史陳鎰,彈劾錦衣衛(wèi)指揮僉事盧忠……”

“陳御史!”

不知為何,朱祁鈺突然打斷陳鎰的奏言。

陳鎰愣了一下,郕王此人無論心機如何,至少態(tài)度還是很謙和的,自從監(jiān)國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打斷別人的話。

感覺今天的氣氛不大對……

朱祁鈺面沉似水,緩緩道:“瓦剌人虎視眈眈,大戰(zhàn)在即,這時候還忙著彈劾?你們都察院是沒事做了嗎?如果實在太閑,去大校場幫忙運送軍需物資?!?br>
“這……臣,臣是讀書人……”

“讀書人怎樣?你是不是想說,給軍隊運送物資都是泥腿子干的活?你們這些大老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那就幫著記記賬可好?”

陳鎰漲紅了臉,說道:“殿下若有吩咐,臣這就去兵部報道!”

朱祁鈺看向于謙,道:“于尚書,你須得給陳御史安排個好些的差事,不能累著了!”

于謙滿臉無奈,你對御史有意見,別沖我來啊!

算了,就當沒聽到。

“啟奏殿下,臣有事奏!”

于謙靈機一動,開啟你說你的,我說我的戰(zhàn)略。

朱祁鈺沉聲道:“奏來!”

“是!”

于謙拿出一份奏疏,說道:“針對當下局面,兵部做出如下安排。”

“其一,根據(jù)目前京營兵力配比,改三大營為十團營,每營設(shè)都督一,號頭官一,都指揮一,把總十,領(lǐng)隊一百,管隊二百,于三大營都督中推一人為提督總兵官?!?br>
“五軍營都督石亨分管第一至五營,三千營都督范廣分管第六至八營,神機營都督孫鏜分管第九至十營,并任命石亨為提督總兵官,總督京營戎政?!?br>
“其二,授都督同知郭登為大同總兵,總督大同戎政?!?br>
“其三,調(diào)撥部分京營前往大同、宣府、居庸關(guān)、紫荊關(guān)等重要邊鎮(zhèn)和隘口?!?br>
“其四,加強軍紀監(jiān)察,嚴懲貪生怕死、玩忽職守的軍官……”

于謙一連說了數(shù)條兵部的調(diào)整,全都是針對眼下時局而制定。

朱祁鈺不住點頭,全部答應(yīng)下來,最后說道:“擢兵部尚書于謙提督各營軍馬,在京的各營將領(lǐng)皆接受其節(jié)制,將士凡有違抗軍令者,可先斬后奏!”

此令一出,眾人再度唏噓不止。

按照大明的體制,兵部尚書是不能直接指揮軍隊的,這一條提督各營軍馬,相當于把整個京師都交給了于謙,幾乎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朱祁鈺兩世為人,卻依然將如此重任交給了于謙。

究其原因,自己本就不擅長指揮作戰(zhàn),哪怕經(jīng)歷過前世的種種,可是,戰(zhàn)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任何一處決策失誤都可能關(guān)系到最終的戰(zhàn)局,這個總指揮還是交給于謙比較合適。

殿上眾人一個個憂心忡忡的模樣,這樣安排,于謙的權(quán)勢就太大了,若在平時,必然要站出來反對。

可是,眼下是戰(zhàn)時,除了于謙,好像還真沒有誰能擔此重任。

眾人權(quán)衡許久,于謙是正兒八經(jīng)的進士出身,就算掌了權(quán),理應(yīng)不會像武將那般打壓文臣,是以全都沒有吱聲,相當于默認了。

內(nèi)閣首輔陳循站出來,說道:“于尚書建議,需派遣十五名科道官到外地招募軍隊,這是內(nèi)閣、兵部、吏部聯(lián)合擬定的科道官名單,請殿下過目。”

朱祁鈺看過后,點了點頭:“準……等一下!”

說著話,拿起御案上的朱筆將最后一人劃去,重新填上一個名字,翰林院侍講徐珵。

“本王記得彰德有水患,聽聞翰林院侍講徐珵擅長治水,不妨派往彰德的科道官改為徐試講,如何?”

陳循看了看于謙,于謙也看陳循,兩眼懵逼。

彰德是鬧過水患,可那都幾個月前的事了,你現(xiàn)在派個會治水的過去,有這個必要嗎?

馬上要入冬了啊,沒聽說過冬天發(fā)大水的!

徐珵也是滿臉詫異,自己招誰惹誰了,怎么突然就被派到彰德去了?

孰不知,朱祁鈺看到他就是一肚子窩火。

監(jiān)國第一天就讓你護送太后太子去南京,你不去,跟我吱一聲也好啊,昨天還是太后親口說的,絕不會去南京,這老娘們不走,必然處處掣肘,這仗還怎么打?

徐珵左看看,右看看,茫然道:“微臣謹遵王令!”

朱祁鈺壓根都懶得看他,繼續(xù)對于謙說道:“瓦剌大軍已經(jīng)集結(jié),大同和宣府必然首當其沖,還有居庸關(guān)和紫荊關(guān),也是京師防線的重中之重,如今京師兵馬也不充裕,這兵該如何分,兵部有沒有具體的章程?”

于謙說道:“兵部商議結(jié)果,由神機營都督孫鏜率第十團營巡視大同、宣府、居庸關(guān)、紫荊關(guān)等重要邊鎮(zhèn)和隘口?!?br>
朱祁鈺點點頭,孫鏜這人比較復雜,不好評判,至少打仗還算是一把好手。

“孫鏜在不在?”

孫鏜聞言,趕忙出列:“微臣在!”

朱祁鈺說道:“出京之后,本王賦予卿家自行決斷之權(quán),你的任務(wù)是協(xié)助邊關(guān)防守,沒有固定位置,也先打哪里,你就增援哪里,明白嗎?”

孫鏜行禮道:“微臣謹遵王令!”

朝會結(jié)束,眾人各自散去。

大戰(zhàn)在即,各項工作都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孫鏜親率第十團營出京,向居庸關(guān)方向而去。

根據(jù)前線夜不收回報,瓦剌人已經(jīng)聚集二十萬大軍,駐扎在陽和口一帶,很顯然,也先的第一個目標是大同。

大同北側(cè)的長城有四處關(guān)隘,由東至西為正門堡、守口堡、正宏堡、正邊堡,各堡間共有墩臺一百三十八座,可彼此呼應(yīng)。

陽和口位于守口堡西北十五里處,當初,石亨就是在這里被瓦剌擊敗,幾乎全軍覆沒。

土木堡之后,瓦剌人并沒有急于進攻,而是重新召集大軍,幾乎動員了草原上所有力量,因為他們的目標不再是劫掠財物,而是入主中原!

月明星稀,萬籟俱寂。

瓦剌大營的一處偏僻角落,扎著一頂并不起眼的小帳篷。

在帳篷門口,站著一名身穿深藍皂服的漢人。

此時已經(jīng)是初冬季節(jié),北方天寒,時不時有雪花飄落。

他的衣服已經(jīng)破損的厲害,而且很單薄,到了夜半時分,冷風刺骨,他卻依然堅持守在帳篷門口。

更有甚者,他連刀都沒有,手中握著一根棍子充當兵器。

無論條件如何惡劣,他都堅持守在這里。

因為帳篷里的人是大明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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