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她嬌媚可人,陛下陷入愛河啦》這本書大家都在找,其實這是一本給力小說,小說的主人公是白若棠青黛,講述了?天啟王朝崇定五年三月春日是萬物復(fù)蘇的季節(jié),柳樹抽出了嫩綠的枝芽,墻頭一束桃花竄出,馥郁的香氣迎風(fēng)流轉(zhuǎn)當(dāng)朝右丞相白庭永的府邸里,一名三十幾歲的男子步履匆匆的朝著主院的書房走去“兄長找我?”白炳文走進書房,臉上平平淡淡讓人看不出什么但話語間那一絲淡淡的焦急,卻讓人覺得他對眼前之人頗為恭敬正站在書案前寫著大字的白庭永聞言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直到最后一筆寫完,他才擱下筆,拿過桌邊的帕子擦擦手說道...

庶女她嬌媚可人,陛下陷入愛河啦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白冪云將自己安排到這未央宮居住,怕是已經(jīng)對自己起了防備的心思。

這點白若棠倒也不意外,都是女人,見到長的比自己好看又年輕的,心里多數(shù)會有些嫉妒的心思。

只白若棠沒想到白冪云會那么干脆,直接將她丟到了這如同冷宮一般的未央宮。

雖說自己壓根兒不可能替她生孩子固寵,可就一面而已,白冪云就打算放棄了?

看來所謂的淑妃娘娘受寵也不過如此。

否則她也不會那么不自信,害怕自己被她人所取代了。

只不過現(xiàn)下白若棠有些擔(dān)心的是白冪云會在她侍寢的事情上動手腳,進了宮,見不到皇帝的面,即便再有手段亦是白搭。

白若棠十三歲時白庭永就跟父親表露過想送她進宮的意思,當(dāng)時雖只是白庭永委婉的提了一嘴,但白若棠知道,他這位伯父一旦有了這想法,那基本就已成定局,她大概率會被送進宮。

所以從十三歲開始,白若棠加強學(xué)習(xí)了各種技能,琴棋書畫舞這些都是基本的,她也自小就學(xué),只不過兩年的時間里讓她從會變成了精通。

另外為了更好的自保,白若棠還偷偷跟著自己的兄長學(xué)了些拳腳功夫,談不上多厲害,但對付宮中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那是綽綽有余了。

要想獲得帝王的寵愛,自然是方方面面都要能使皇帝眼前一亮。

女人再美也有色衰愛弛的那一天,所以要想獲得皇帝長長久久的偏愛,自然得要能時不時的給皇帝一些新鮮感以此來抓住他的心。

侍寢是皇帝對一個女人的第一印象,男人嘛,再不貪好女色也有正常的需求。

這時候你若能表現(xiàn)出與她人的不同,多多少少都會讓皇帝心里留下些深刻的印象。

白若棠心里明確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即便再羞赧,她還是喬裝改扮偷偷去過京都最火的芳蘭苑找花魁娘子請教了房中術(shù)。

意識到自己思緒飄遠了的白若棠拉回思緒,白冪云若不想自己侍寢,最直接的法子便是在綠頭牌上動手腳。

以她如今的身份,想要讓敬事房的人撤了自己的綠頭牌不是什么難事。

不過,白若棠轉(zhuǎn)念細想了想,突然又覺得自己白擔(dān)心了。

說不準就有人看不慣白冪云的所作所為,為了惡心她又將自己的綠頭牌掛上了呢?

總歸也才剛?cè)雽m,不急于一時,避一避新進秀女的頭一個侍寢的風(fēng)頭也是好的。

......

白若棠入住未央宮這件事不一會兒就傳遍了后宮。

鳳儀宮中皇后聽完檀云的稟報譏諷一笑,看來淑妃也意識到自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

“娘娘,奴婢還聽說淑妃讓敬事房的人撤了白家小姐的綠頭牌?!?br>
“哦?呵呵呵...既然淑妃這般害怕自己被奪了寵,那本宮就幫幫那可憐的白小姐好了?!?br>
“可...”

“檀云吶,本宮是會嫉妒,可再嫉妒又有何用呢?皇上不愛來本宮這兒,那去哪兒又有何區(qū)別。

若是那白若棠真能分了貴妃和淑妃的寵叫她們二人難受,本宮倒是不介意先捧她一捧。”

“是,奴婢明白了?!?br>
接下來的事,不用皇后再多說,檀云也知道自己該怎么做。

......

入夜,承乾宮御書房內(nèi),皇帝正坐在桌案前批閱著奏折,御前大總管卓海隨侍在側(cè)。

敬事房總管王德順此時捧著擺好綠頭牌的托盤走入了殿中。

行禮問安后,王德順來到了皇帝身側(cè)。

卓海瞄了眼托盤上的綠頭牌,作為皇帝的心腹總管,后宮的事情,多多少少都會傳入他耳中。

看著刻著白若棠三字的綠頭牌,卓海心底暗嘆,這白家小姐才入宮,就引起了后宮不小的波動。

只不知這位往后是有福氣的還是沒福氣的了。

“皇上,該翻牌子了?!?br>
封承允頭都未抬,直接開口說道:“就白若棠吧。”

王德順心下一驚,還好他最終聽了皇后的話將牌子重新放了回來,不然一個失職之罪怕是逃不了了。

“是。”

王德順應(yīng)聲退出去的同時和卓海對了個眼神,卓海跟著王德順一道走出了御書房。

“海公公,這白若棠到底什么來頭?才進宮就讓皇上連名字都給記住了?”

今日大選卓海自是在絳紫宮中見過白若棠的。

皇上平時雖勤于政事,后宮三五日才去一回,但美人男人總是喜歡的,更何況還是那樣的一個大美人。

不說九五之尊的帝王也只是個普通男人,就連他這沒了根的,看見那張臉時,心底也多少起了些波瀾。

“你都收了淑妃的賞了會不知道那位什么來頭?”

王德順嘿嘿一笑,討好著說道:“淑妃娘娘到底是主子,奴才這也不是難辦嘛~

這不,奴才到底是不如海公公通透的,還請海公公指點?!?br>
“咱家也沒什么好指點你的,只一句,能叫皇上掛心的總是少數(shù)。

行了,趕緊接人去吧,別誤了皇上就寢的時辰?!?br>
“噯~是是是,奴才這就去?!?br>
王德順點頭哈腰的腳步匆匆離開去接人了,卓海的話他聽的一知半解,但也明白后宮里能叫皇上記得住名字的能有幾個?

說難聽點,就算是高位的那幾位,皇上也不一定都記得她們的名字。

......

卓海看著王德順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轉(zhuǎn)身回到了御書房內(nèi)。

封承允丟了手中的奏折捏了捏眉心,闔著眸子開口道:“聊完了?說說吧?!?br>
卓海憨憨一笑,“真是什么都逃不過皇上的慧眼,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就淑妃娘娘早前吩咐撤了白小姐的綠頭牌,皇后娘娘又命敬事房的人給重新掛上了。

王德順有些摸不清頭腦,所以與奴才閑聊了兩句。”

封承允聞言倒是沒再說什么,輕‘嗯’了一聲,繼續(xù)拿起桌上的奏折看了起來。

這下別說王德順了,就連卓海也看不明白皇上到底是怎么個意思。

皇上不是向來不喜后宮這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的嗎?

處置是不可能處置的,畢竟白小姐的地位擺在那兒。

可以往不也會稍微說點什么?

現(xiàn)下這是...?

就那么簡單的一個‘嗯’就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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