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疑驚悚《蛇纏三夢》是大神“南蕪月”的代表作,劉芳蕓白夢月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我想里面可能是哪里求的符紙之類的吧,看她有點失落,就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的,以后晚上都不要出門去,在家里或許會更安全”之前劉大姑變成蛇彘來家里找我,柳妄之說過,只要不出白家大門,就不會有事加上夢月那天是出門才撞邪,以及昨晚那個紙人老太也只是在院子里待著,我想他們應(yīng)該是懼怕柳妄之,所以都不敢進白家的門那么夢月晚上不出去的話,哪怕沒了護身符,也可以多幾分保障“知道了”夢月隨口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要...

蛇纏三夢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兩人的身體實在靠得太近,柳妄之身上那股特有的草木冷香在周圍縈縈繞繞,溫?zé)岬暮粑湓陬i窩里有點癢,被他碰過的地方都逐漸泛起一陣酥軟。

身后廚房的大門是敞開的,我在他懷里掙又掙不脫,生怕被別人看到,只好用手肘往后懟了一下,紅著臉側(cè)頭瞪他:“干嘛呀,咱們有話好說行嗎,你別老動手動腳……”

柳妄之摟著我的腰,低頭貼著我的后頸親了一下,語氣有些散漫:“行。那說吧,你想怎么謝我。”

……這人嘴上答應(yīng)得挺好,身體倒是越貼越緊。

我拿他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干脆心一橫,厚起臉皮耍賴:“嘖,不就是幫我剝了幾顆蝦嘛,大不了明天我也給你剝,這樣可以了吧?”

這話忽悠得確實有點明顯了,柳妄之垂眸瞥了我一眼,臉上沒什么情緒,手卻稍微使了點勁兒,往我腰上捏了一把:“想得倒挺美,我又是給你收拾那兩個臟東西,又是替你撐面子,忙活半天,你就給我剝個蝦?”

我被他捏得渾身一激靈,聽清他說了什么,頓時扭過身詫異地看著他:“那倆東西真是你弄回來的???”

見他默認(rèn),一激動脫口而出:“大仙,你可真是個好人!”

那兩個臟東西應(yīng)該就是蛇彘,所以昨天劉大姑離開以后他也跟著沒了影兒,還真是幫我解決棘手難題去了。

簡直出乎我的意料。

突然被發(fā)了“好人卡”的那位顯然心情不怎么愉悅,他彎下腰,兩手越過我的身側(cè)撐在洗碗池邊上,把我圈在他身前,冷淡地挑了挑眉:“所以呢,想好怎么謝我沒有?”

話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圈,還是回到了這個點上。

我靠在洗手池邊抬臉迎上柳妄之的目光,白熾燈的光暈從身后落下,連同他眼底那顆漂亮的紅痣,一起晃得我心不在焉。

“我……我……”視線滑到那張近在咫尺的薄唇上,腦海里莫名浮現(xiàn)出被他親吻時那種馨香溫軟的觸感,察覺到他也在低頭靠近,我的臉轟地一下紅了個透,下意識抬手撐住他的肩膀,往后仰著頭說,“我想好了!我請你喝冰可樂!”

柳妄之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眼睛也微微瞇起。

正當(dāng)我以為他要冷臉發(fā)作的時候,他忽然單手扣住我的后腦勺,吻住了我的唇,然后抬手拍了一巴掌,轉(zhuǎn)身就往門邊走。

“喂,你、你去哪兒?。俊蔽矣檬直惩缴喜淞艘幌?,結(jié)果蹭了一臉洗潔精。

柳妄之回頭望著我,身上有種漫不經(jīng)心的散漫:“不是要請我喝冰可樂么?”

夏日悶熱的風(fēng)卷過樹梢,蟬聲與蟲鳴忽遠忽近,喧囂吵鬧。

都說春種秋收冬來藏,而夏季則適合空出來玩耍休憩,就連這個季節(jié)的村子,也要比往常閑適許多。

小賣部里的風(fēng)扇悠悠轉(zhuǎn)著,老板坐在電視機前盯著屏幕,啃著手里的西瓜,時不時跟著節(jié)目發(fā)出兩聲爆笑,空氣里都是一股清甜的西瓜味兒。

我從冰柜里拎出兩瓶汽水,把錢順手放在柜臺上,又從旁邊紙盒里翻出開瓶器自己開了蓋兒,往里頭插上吸管,一手一個拿著走人。

大概是最近村里出了事,村道上也沒什么人散步,我剛出小賣部的門,一眼就看到了那抹高挑修長的身影。

昏黃的路燈在夜里亮著,小蟲不知疲倦的圍在燈下。柳妄之避開燈光站在樹蔭暗影里,線條勻稱的手臂垂在身側(cè),隱隱有什么東西在他指間亮著。

“柳妄之。”汽水瓶上起了層水霧,慢慢淌到我手心里,我加快腳步走過去,朝著他的背影喊了他一聲。

柳妄之側(cè)著半邊身子望過來,頭發(fā)被路過的風(fēng)拂起,看不清什么神色。

他抬手把那點光亮湊到唇邊,淡紅的火星在疏影里亮了亮,我這才發(fā)現(xiàn),那是他夾在指間的一支煙。

說不出是詫異還是震驚,或者兩者皆有,我把汽水遞過去的時候愣了下,然后故意打趣兒道:“大仙,您竟然也會抽煙啊?!?br>
柳妄之漫不經(jīng)心地吐出一口煙霧,隨手把煙掐滅,從我手里把可樂接過去:“大仙會的可多了,要不抽空都領(lǐng)教一下?”

俗話怎么說來著,還真是打蛇隨棍上。我難得跟他開個玩笑,這人竟然又借機戲弄我。

呵,真是條壞蛇。

我在心里罵完,臉上卻扯著嘴角笑著說:“不了吧大仙,我好奇心不怎么重?!?br>
柳妄之微斜美目瞥了我一眼,輕笑一聲,轉(zhuǎn)開頭喝他手里的那瓶冰可樂。

四周很安靜,不遠處池塘里響起此起彼伏的蛙聲。

我銜著吸管吸了兩口瓶子里的橘子汽水,沉默半晌,突然開口:“柳妄之,你上次的話還沒說清楚,能不能告訴我,后山上到底是什么東西在作怪?”

今晚的村子太愜意了,如果可以,我真想讓這份愜意一直保持下去。

但前提是,后山那些作怪的東西必須得到解決。

柳妄之一手插在褲子口袋里,一手拿著蘊滿水汽的可樂,沒什么情緒的說:“白汀月,這事兒不是你能處理的,你最好不要再摻和了。”

“那你呢?”我晃了晃瓶子里的汽水,掀起眼看向他,“如果有你幫我呢?”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潛意識認(rèn)為這條蛇會出手幫我。

但不試探一下,又怎么知道他昨天替我解決蛇彘,會不會只是一時興起呢?

果不其然,柳妄之沒什么反應(yīng),他垂著那雙清凌凌的桃花眼在樹影下看著我,神色變得有些疏離:“白汀月,我?guī)湍氵@次,是因為你還得跟在我身邊還債。其他的人或事,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我被他這話說得一怔,一時竟找不出理由反駁,更別說試圖游說了。

真是糊涂得可以,不過同床共枕過幾次,又多說了幾句話,怎么就一時忘了,他原本是條蛇呢?

蛇之本性,不就是冰冰冷冷,又怎么能奢望他能體會人心的溫度?

捏著汽水的手指逐漸泛白,冰涼的觸覺浸透指尖,我逃似的躲開他的視線,緊抿著唇道:“那這債,到底要還到什么時候?究竟要怎么樣,你才會放過我?”

柳妄之沉默了一下,把最后一口可樂喝掉,挑起眼淡淡道:“與其問我這些,不如先問問你自己,為什么是你被扔到后山,又為什么是你去還這債?!?br>
我的目光落在左手腕上,很快又移開了:“還不是拜你所賜,讓我成了所謂的蛇伢女。當(dāng)年你大發(fā)慈悲放了我爸一命,我就得替他來還這個債?!?br>
“是這樣么?!绷α耍鄣讻]什么情緒,“那我告訴你,你們白家欠我的遠不止這點。白汀月,你就做好這輩子都跟著我的準(zhǔn)備吧?!?br> 小說《蛇纏三夢》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繼續(xù)閱讀《《《

點擊閱讀全文

上一篇 1分鐘前
下一篇 1分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