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澤”的傾心著作,朱標朱元璋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哦?”李善長直接承認是胡惟庸構(gòu)陷的劉伯溫這還真讓朱標有些沒有想到不過下一秒朱標收斂心頭詫異,朱標看向李善長,故作詫異問道:“李先生,胡惟庸可是你的學生而且他已是中書右相,何故構(gòu)陷劉伯溫?。俊薄疤用鞑?,正因為胡惟庸只是右丞相,所以他才會構(gòu)陷劉伯溫”“左丞相看似比右丞相只高出半級,可二者的分量,卻是天差地別”“而在老臣之后,劉伯溫更有可能擔任左丞相之職”“畢竟與劉伯溫相比,胡惟庸無論...
朱元璋被我說得退位讓賢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宜倫?她有何罪?”
朱標詫異出聲,不過很快便也明白其中緣由。
“兄長,孫貴妃乃是宜倫生母。”
“您不愿為孫貴妃服喪,甚至因為此事同陛下大吵一架?!?br>
“宜倫一個孩子,自然認為是您與他生母不和.....”
“這孩子,讓她進來吧....”
不等常氏動身,朱標輕嘆一聲,起身便朝門外走去。
“罷了,孤自己去....”
此時的太子府前。
年僅五歲的宜倫一身素衣,滿臉淚痕跪在門前,正委屈巴巴的耷拉著腦袋。
當聽到腳步聲,小丫頭猛的抬頭。
可也是看到朱標的瞬間。
小丫頭噙著眼淚的眼眶瞬間決堤,哇的一聲直接嚎啕大哭了起來。
“大哥.....”
“誰欺負我們宜倫了,跟大哥說,大哥給你做主!”
“不是不是,沒人欺負宜倫.....”宜倫搖著小腦袋的同時,很是委屈的看向朱標說道:
“是.....是....”
“大...大哥,我替我母妃來.....給大哥賠個不是.....”
“嘖....”
看著小丫頭那一臉無助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表情。
朱標心頭一軟,抱起宜倫便朝東宮走去。
吩咐下人拿來熱毛巾后,朱標一邊為宜倫擦臉,一邊溫聲說道。
“宜倫,大哥與孫娘娘之間并無不和,你也不需給我賠不是?!?br>
“再者說了,就算是看在咱們宜倫的面子上,大哥也不能跟孫娘娘置氣啊。”
宜倫噙著淚水的大眼睛緊緊盯著朱標。
尚有些嬰兒肥的小圓臉上滿是疑惑。
“可是......”
“宜倫,你母妃薨逝雖是家事,可也是國事?!?br>
“大哥身為太子,要考慮的自然更多一些。”
“難不成宜倫不相信大哥?”
“不是不是,宜倫相信大哥!”
見小丫頭用力點了點頭。
朱標將一塊糕點放在宜倫手中,柔聲問道:
“宜倫,你可還記得你五哥今年多大了?”
宜倫聞言,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掌,扳著指頭開始數(shù)數(shù)。
“宜倫今年五歲,五哥哥長宜倫八歲,那五哥今年是六、七....”
“大哥,五哥哥今年十三歲了。”
“沒錯,五弟今年十三歲了,明年就是十四?!?br>
朱標微微頷首,繼續(xù)說道:
“按照皇家禮法,十四歲后便要考慮著迎娶王妃?!?br>
“父皇命你五哥給孫娘娘守孝三年?!?br>
“那在這三年里,你五哥便不能考慮迎娶王妃的事?!?br>
“而且這三年里,你五哥每日只能在宮中誦讀經(jīng)文,不得外出,更不能帶著你們溜出皇宮游玩?!?br>
“除了父皇和母后的生辰,他都不能有片刻的休息....”
“???”
朱標還未說完,宜倫連忙搖頭。
“那不行,那不行,五哥哥會憋瘋的,宜倫不要五哥哥給母妃守孝了。”
宜倫說話的同時,李善長前來拜見。
朱標微微點頭,讓他在一旁等候,看向宜倫繼續(xù)問道:
“宜倫,是誰告訴你,大哥與你母妃不合,所以大哥才不愿為她服喪,更不準其他皇子守孝的?”
“嗯.....是宜倫自己想的.....”
“是嗎?”
朱標沒有繼續(xù)追問,當即沖門外宮人冷聲喝道:
“將諸皇子全部召來,孤要好好問問,哪個混小子亂說話!”
見朱標發(fā)怒,宜倫連忙跑到朱標跟前解釋道:
“大哥,是宜倫自己想的,和六哥沒關系.....”
話剛出口,宜倫也意識到自己不打自招,連忙捂住嘴巴。
只不過聽到這話,朱標沖常氏使了個眼色。
常氏當即便帶著宜倫朝后房走去。
等宜倫離開,朱標看向門外宮人冷聲喝道:
“將楚王朱楨給孤叫過來?!?br>
“命總管太監(jiān)劉和嚴查所有宮人,凡在宜倫公主面前妄言非議者,割去舌頭,打斷雙腿,丟出宮外!”
聽到朱標對宮人的嚴懲,站在一旁的李善長不由打了個寒顫。
朝中大臣都說太子朱標心性仁慈。
可事實上,朱標身上畢竟流著朱元璋的血,骨子里的殘忍剛強是絕改變不了的。
就眼前朱標這副駭人氣勢,和身為吳王的朱元璋簡直一般無二。
“李先生,此來可是為父皇當說客的?”
“嗯.....”李善長微微一愣,深吸口氣后坦然說道:“殿下慧眼如炬,老臣的確是受陛下之命前來游說殿下?!?br>
“李先生方才也都聽見了,宜倫都明白的道理,父皇因一時悲痛偏偏給忽略了?!?br>
“就五弟那性子,莫說是三年,就是三個月他都忍不住?!?br>
“屆時他在喪期之中玩樂,非但辜負了孫貴妃的在天之靈,還會引來朝臣參奏。”
“眼看五弟就要前往封地就藩,父皇讓他為孫貴妃守孝三年,不是平白給他加上個不孝的罪名嗎?”
“太子所言極是?!崩钌崎L鄭重點頭,道:“太子所言,老臣會原封不動呈給陛下?!?br>
朱標微微點頭,示意李善長落座。
等宮人端上兩杯茶水后,朱標看向李善長,繼續(xù)道:
“李先生,貴妃薨逝,太子服喪,皇子守孝,這個先例絕不能開?!?br>
“老爺子有二十幾個妃子,難不成每次都要選一名皇子為其守孝三年?”
“還是說老爺子打算厚此薄彼,將后宮的妃子分成需要皇子守孝和不需要皇子守孝的?”
李善長聞言,拿著茶盞的手微微一顫,隨即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他也是真沒想到。
此時不過二十幾歲的太子朱標目光竟能如此長遠。
要知道,老朱的妃子很多,其中有不少都有特殊的政治意義。
譬如高麗朝貢的妃子。
以及一些類似于馬皇后義父郭大帥這種,見老朱能成大器,將女兒許配給老朱的淮西大族。
若是這些妃子一朝薨逝,是否也要像孫貴妃一樣,選一名皇子為其守孝三年?
如果不的話。
高麗是否覺得大明輕視他們,心生怨懟。
淮西大族是否會認為老朱忘記昔日舊恩,乃是薄情寡恩之君王?
哪怕以老朱的性格,根本不會在乎這些。
可朱標身為太子,則必須要提前想到這點。
“殿下所言極是,老臣這就回去稟告陛下?!?br>
“勞煩先生了?!?br>
朱標起身,親自將李善長送到門口。
對于李善長,朱標倒是沒有太大的敵意。
一來,李善長畢竟當過他幾年老師,多少有些授業(yè)之恩。
再者。
李善長從一而終追隨老朱十數(shù)年,無論功勞、苦勞,都值得朱標對他禮遇有加。
與胡惟庸相比。
李善長更像是老朱的家臣。
至于以后是否會按照原本的歷史,除掉李善長。
那也要看他是否會像歷史上那樣,妄自尊大。
等走出東宮,李善長沖朱標恭敬一拜。
“殿下,老臣還有個一事相求。”
“但說無妨?!?br>
“老臣想為劉伯溫求情?!?br>
就在朱標略感詫異之時,李善長表情莊重,正色說道:
“殿下,朝中有人上書彈劾劉伯溫,老臣看來均是誣告?!?br>
“伯溫向來以清廉自持,彈劾他貪污受賄簡直可笑?!?br>
“況且伯溫三年前便辭官還鄉(xiāng),什么結(jié)黨營私更是荒唐?!?br>
“所以老臣懇求殿下能嚴查一二,還劉伯溫一個清白?!?br>
“孤明白。”
朱標目光一冷,盯著李善長冷聲說道:
“那李先生以為,是誰要構(gòu)陷劉伯溫。”
聞言,李善長身形明顯一頓。
他雖沒想到朱標會如此發(fā)問,可片刻沉默后,還是開口說道:
“胡惟庸!”
“臣以為,是胡惟庸打算構(gòu)陷伯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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