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冬日櫻桃”的優(yōu)質(zhì)好文,夜鶯不來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宋姒顏遣武,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你出身怎么了?”老司令抬了音調(diào):“你是我兒子,誰敢說你的出身?”顏遣武扯了扯嘴角,不愿爭辯的樣子:“您心里其實也明白,我還能在您面前裝正房嫡子不成?”四少話音落了,眼里也顯了些灰敗:“娘就是個平民女子,我想了,這輩子我就娶一個,我不嫌棄她,她也不嫌棄我,誰也不壓制誰,好好過日子”他說的是大太太當(dāng)年仗著娘家,每每欺負(fù)他娘親,老司令都隱忍的事情即便他娘親去...
夜鶯不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他又遞給宋姒那只草蜻蜓,是方才吸引著她來的,做生意的人,都敏銳。
宋姒接過了,又聽老爺子說:“回去掛在庭院,掛在花房,好看著呢。”
他主意不錯,宋姒也喜歡那只蜻蜓,四少牽著她走了,她還不住地舉起來仔細(xì)地瞧,走遠(yuǎn)了還在嘀咕:“如何編成的呢?真該問一問?!?br> 她難得這樣孩子氣,四少伸手點她的腦袋:“這樣喜歡?從來送你東西,也沒見你這樣的。”
宋姒也不管他,又去看草蜻蜓的眼睛是如何編織的,仔細(xì)瞧也不明白,才開口回他:“你從前送我的,我也很喜歡?!?br> 四少還未開口,她又被迎面的貨郎吸引了目光,那貨郎手里搖著“咚咚”的小鼓,扛著兩個琳瑯滿目的貨架。
剛出現(xiàn)在街口,便被一群孩子簇?fù)碇鴩×?,爭著搶著要同他換東西。
宋姒也不自覺伸了脖子,想看清楚是什么。
四少指著那里:“那是打糖罐兒,北地比較多,從前你在信州城應(yīng)該沒見過?!?br> 四少同她解釋:“那個貨郎,就是換糖佬,里頭的東西不只可以買,還可以拿舊鞋墊之類的去換?!?br> 不只是小孩,連老太太,女人們都簇?fù)碇俏回浝?,仿佛那兩個小小的貨架,形成一個快活的圈子,你來我往地還著價,穿插著幾句斗嘴,偶爾有了笑話,又都笑作一團(tuán)。
有孩子得了麥芽糖,歡天喜地地?fù)]舞著要往家跑,從宋姒身邊經(jīng)過,帶起的風(fēng)掀起了她的衣角。
她看那孩子的背影,都能被他的快樂感染了。塵世間的快樂從來和錢都沒有關(guān)系,到底同什么有關(guān)系,她也不愿意去想了,她如今也很開心,所以這種道理,便不要想明白了,省的反而不開心。
宋姒回頭,四少也看著那孩子,嘴角的笑也是輕松的。宋姒想了想,將她方才還寶貝得不得了的草蜻蜓遞給四少:“我也想吃麥芽糖,你幫我換?!?br> 四少剛剛還帶著笑意,被她這么一說,卻愣在那里,目光也從那孩子的背影收回去,傻愣愣地看著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宋姒把草蜻蜓塞給他,又指著那邊的貨架:“麥芽糖?!?br> 他雖喜歡她同自己撒嬌,但未被這樣為難過,于是也摸了鼻子,尷尬道:“姒姒,我們錢還夠的?!?br> “可你說了能用東西換的,”她拉扯著四少,要將他拖到貨郎那邊去,“我就要換的?!?br> 她使了蠻力,像個費力的小牛犢。四少被宋姒拉到了人群外面,還在掙扎:“草蜻蜓不喜歡了嗎,姒姒,你方才還喜歡的?!?br> “家里還有一大堆呢,”她將四少推進(jìn)去,“我不要很多,一點點,一點點麥芽糖就可以?!?br> 她用手比劃著,表示自己真的不貪心,反倒讓四少心軟。
宋姒難得找他要東西,叫他也覺得怎樣也要滿足她才好。
他穿著西裝,擠進(jìn)人群里,同周圍黑色粗布的人群格格不入,但也因此,有人自覺地同他讓路。不同階層的人井水不犯河水,這是心照不宣的道理,四少便靠近了被孩子們包圍的換糖佬,又被周圍人小心翼翼地打量。
那貨柜里其實并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無非是些玻璃球,針線之類,貨郎是個高瘦的中年人,見著他也掛了笑:“哎,老爺,您要點什么?”
他摸摸鼻子,雖不好意思,也只能厚著臉皮遞過那只草蜻蜓:“能否,哎,換些麥芽糖?”
他旁邊的幾個孩子“哄”地笑起來,貨郎也覺得好笑,為難地看他:“老爺,我也要做生意的……”
四少更窘:“就兩塊?下回我關(guān)照你生意?!?br> 這種不定漂泊的貨郎,并不需要他關(guān)照生意,卻還是嘆了氣同他換了。
四少得了那兩塊用紙包好的糖,同他道了謝,便趕緊從人群出來。
他還在人群里,已忍不住同宋姒揮了揮手里的糖,宋姒臉上瞬間驚喜的笑意,像春日花骨朵綻放的一瞬間,讓他臉上的笑也禁不住放大了。
她跑過來迎他,像個快活的小麻雀,去看那紙是什么樣的紙,里面的糖又是怎樣的,一邊同他念叨,不可置信的樣子:“真的換來啦?真的可以換嗎?”
她一雙眼睛,白日里也有星星閃爍一樣,一面抬頭問他:“你如何換的?他同你說了什么?”
四少去刮她的鼻子:“你想知道?我們再買個草蜻蜓,你自己去換一換?”
宋姒縮著腦袋同他笑,軟糯糯地?fù)u頭說“不要”,撒嬌的,也心安理得地,又挽著他胳膊同他好奇:“他還能換什么?只能換糖嗎?同他換的東西,都去哪里了?”
四少被她挽著,仿佛剛才換的那兩塊糖已經(jīng)化到心里去了,他回她的疑惑,嗓音溫和又柔緩:“唔,我方才沒有看清楚,”他又回頭笑她,“下回你去換,不就看清楚了?”
“我不要?!?br> 她去拆手里的紙,露出兩塊小小的麥芽糖,拿起一塊,給四少吃,一面彎著眼睛同他耍無賴:“下回還要你換,你看清楚了再告訴我?!?br> 她無賴的樣子驕縱又可愛,四少吃了那塊糖,卻悄悄咬了她的手指,讓她“啊呀”地叫出聲,兩個人又在那里傻樂了許久。
宋姒將那一塊麥芽糖放進(jìn)嘴里,她的后耳朵有一點點的燒,興許是下午的陽光照上去了。
原來心安理得地去要求別人是這種感覺,無理的要求被滿足又是這樣,一點點驕傲,一點點滿足,還有一點點“我大約是不一樣的”。
她皺了皺鼻子,同四少要求:“我還是想要看星星?!?br> 四少笑著看她,大約知道她的想法:“我摘了來給你看嗎?”
她偏了偏腦袋,滿不在乎的樣子:“哦,那你試試看?”
四少抽出被她挽著的胳膊,讓宋姒以為他是拒絕,嘟著嘴不滿。他終于忍不住,笑出來,伸手?jǐn)堖^她。
“好吧,那我就試試看。”
初夏的風(fēng)涼涼地吹在臉上,同白日的悶熱一點也不一樣,大約是給辛苦做工的人,一些休息時的犒賞。因她眼睛不好,連露臺都連了電燈,晚上給她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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