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么不咸不淡的過了一個星期。
顏惜惜都差點要把顧深給忘了。
顧深又帶著他的助理來到了他們的律所。
顏惜惜不知道顧深他們公司有什么案子,大概是很要緊的案子吧,不然顧深也不會三番兩次的往他們律所跑。
上次她還以為師兄叫她去是為了顧深的案子,沒想到并不是。
不過,也能理解,顧深是什么身份,他的案子怎么可能隨便讓她知道呢,肯定是要保密的呀。
顏惜惜有些羨慕師兄,現(xiàn)在不知道有多少人點名要師兄親自接他們的案子。
她在心里暗暗給自己打氣,過不了多久,她也能像師兄那樣接大單子。
顏惜惜正在電腦噼里啪啦的敲擊鍵盤。
突然聽到辦公室傳來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緊接著,一片高大的陰影投在她的頭頂。
怎么了?
顏惜惜狐疑的抬起頭。
就看到顧深面無表情的站在她辦公桌旁邊。
顏惜惜當(dāng)場石化。
顧深是來找她的嗎?明明之前好幾次他都沒有認(rèn)出她來呀。
顏惜惜緊張得不行,三魂像是丟了七魄,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顧深,模樣有些失態(tài)。
然而,顧深并沒有看她,而是看著她工位旁邊的墻上。
那面墻上掛著修芫律所所有律師的簡介,何修齊和董芫菁兩人在最上面,顏惜惜還只是助理律師,掛在最末尾。
顧深從上看到下,突然開口:
他轉(zhuǎn)過身,看向所有人,視線故意不往顏惜惜那里看: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辦公室里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大家一時不明白,這位大客戶突然找顏惜惜是什么意思,眾人都將目光投向顏惜惜。
顏惜惜愣了好幾秒,見大家都看著自己,這才突然驚醒,趕緊站起身:
她其實并沒有故意要裝作不認(rèn)識顧深,只是顧深剛才那樣的反應(yīng),讓她不確定是顧深真不記得她了,還是顧深不想讓眾人知道他們曾經(jīng)是同學(xué)。
不管是出于哪個原因,顏惜惜都覺得她應(yīng)該假裝不認(rèn)識顧深。
顧深玩味道,
明顯就是故意的。
以前的顧深不是這樣的呀。
她不知道顧深是真不記得她,還是裝不記得她。
如果顧深真不記得她了,肯定不會跟她多說一句話。
如果顧深是裝不認(rèn)識她,那他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太詭異了!
算了,不管他是什么意思,眼下這個當(dāng)口,她勢必要將顧深給哄好。
顏惜惜順著顧深的話,睜著眼睛說瞎話。
不管怎么樣,她都能得罪顧深,不能讓律所丟了大單子。
顧深聞言,嘴角微微上揚。
眾人都以為顏惜惜馬屁拍到點子上了。
但是,顏惜惜卻看出來,顧深生氣了。
她頭皮一緊,完了。
他一定是認(rèn)出自己來了,難怪他剛才那樣說話,他要過來報仇了。
果然,她就聽到顧深回頭對何修齊說:
顏惜惜此刻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希望顧深不要惱羞成怒,讓律所丟了單子。
可是,往日伶牙俐齒的她,在面對顧深時,一下子詞窮了。
何修齊趕緊上來打圓場:
顧深表情諱莫如深:
何修齊在心中腹誹。
您這是沒有欺負(fù)人?在場是個眼睛正常的都看出來,您剛才是在故意刁難人的吧?
可這話何修齊不敢說。
倒不是真怕得罪了顧深。
他們律所在江城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律所,顧深不會把他怎么樣,但是肯定會遷怒到顏惜惜頭上。
何修齊還沒有說什么,顧深又開口了:
這尊大神怎么就理解成這樣了。
饒是何修齊是江城第一大律師,這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然而,顧深根本就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
他又往前走了兩步,靠近顏惜惜,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
如果是其他人說這種事情,難免會有挑逗的意思,但是在座的都是律師,見過的奇葩事件多了去了,倒也習(xí)以為常。
但顏惜惜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她后脊背一僵,全身都動彈不得,只感覺到全身都被一股冷意所籠罩。
完蛋了!顧深真的是來追究責(zé)任的!
但辦公室這么多人看著呢,顏惜惜假裝淡定的說:
顧深淡淡開口:
顏惜惜頭皮都要炸了。
顧深就是故意的,他根本就是無中生友,說的就是自己。
可是,這讓顏惜惜怎么回答?
國家根本就沒有相關(guān)的法律法規(guī)啊。
顏惜惜站在顧深的角度考慮,覺得他確實是太虧了。
自己那個時候確實太渣,顧深這么一個清清白白干干凈凈的男孩子就這樣被她給睡了,她卻連句道歉都沒有,就這樣跑掉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
如果他一定要自己付出代價,那她也認(rèn)了。
只是到時候要苦了兩個孩子了。
考慮了半晌,顏惜惜態(tài)度非常誠懇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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