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當晚,太子罰我在雪里跪了一夜。
他捏著我的下巴嘲諷道:“你師傅欠了本宮太多,你活該替他贖罪。”
后來,我替太子擋下刺客的匕首。
他卻發(fā)了瘋地摟住我:“求你,不要死?!?br>1我被送進宮的那一晚,太子蕭予澤捏著我的下巴將我甩到了地上。
“周離,不要以為你做了太子妃,周家就能得償所愿?!?br>我淡定地跪在石磚上。
周家想要的,已經(jīng)得到了。
我?guī)煾抵軐庍h,已經(jīng)將他為太子定制的柏奚,送到了太子身邊。
當蕭予澤俯下吻我的時候,我終于有所動容,一掌打在了他肩上。
蕭予澤意外地摸了摸自己的肩膀。
“都說太子妃是周寧遠愛徒,文武雙全,沒想到打起人來力氣全無?!?br>我咬了咬牙,聽任他解開了我的腰帶。
蕭予澤在我身上練就了十八般花樣后,我被內(nèi)監(jiān)裹在薄毯里,扔到了院子的一角。
我疼得渾身要斷了。
“凍死了就找個席子埋了,諒周寧遠也不敢說什么?!?br>“畢竟,他欠了本王的太多了。”
聽到師傅的名字,我渾身一凜。
我調(diào)動殘存的意識,披著薄毯跪好。
蕭予澤披著厚重的皮草,目光在我臉上一掠。
“這么聽不得本王說你師傅的壞話,就在這里跪一夜吧?!?br>雪花紛紛揚揚地落在我的臉上,我伸手撫落。
肩膀處傳來陣陣鈍痛,雪光之下,皮膚上顯現(xiàn)大片淤青。
我心里一聲苦笑。
柏奚的第一次作用,居然是我因為反抗留下的。
天亮的時候,我撐起身子,一步一滑的走出院落。
“太子妃到哪里去?”
蕭予澤冰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臣妾跪完一夜了?!?br>我淡定地將薄毯在身上攏了攏。
“太子妃不來見見熟人嗎?”
我心猛然一墜,好像在生硬的雪地上摔了一下那么疼。
師傅撐著雪傘,一步步走到我的身邊。
“按理說太子妃不應見外男,但是周將軍到底是太子妃的師傅,本王也想讓周將軍看看,太子妃在宮內(nèi)生活的有多快活。”
毯子從凍僵的手指里滑下,皮膚上無數(shù)的曖昧痕跡露出,我看見師傅的嘴唇微微抖動。
“阿離,是我對不起你。”
周寧遠的手指顫抖著去解斗篷的帶子。
我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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