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逆襲:這女尊文女主我來當》男女主角顧涼徐無煙,是小說寫手香白杏所寫。精彩內(nèi)容:顧涼走到書桌旁,拿起筆寫下原書的大致時間線,最后確定下兩個最重要的節(jié)點如若這兩個節(jié)點可以逆轉(zhuǎn),那顧家至少不會再像原書里寫的那樣,落到滿門覆滅的下場她指尖停在離的最近的一個下月秋闈原顧涼三戰(zhàn)未中,此后便渾噩度日,顧家的運勢也就此開始走下坡路另外一個,便是明年夏日的賞荷宴顧涼被徐臨選中,與徐無煙定下婚約,此后開始了長達十六年的被綠人生,而顧家也被徐臨一步步架空,徹底淪為三皇女的傀儡而且在...

炮灰逆襲:這女尊文女主我來當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孫瑛咳了一聲:“……”上峰不太好揍。

“若那人是你追隨之君呢?”

孫瑛繼續(xù)咳:“……”君主不太敢打。

“若那人是你至親好友呢?”

孫瑛默默的抬手擋住了視線:“……”這甚至都舍不得下手。

顧涼冷笑一聲。

對著半路截下她行李,一副萬念俱灰說要被迫娶夫難過想買醉,現(xiàn)今又全然忘到腦后的某個風流浪-女實在沒什么好臉色。

“你若無法兌現(xiàn),便不必輕言許諾。”

一時興起的義氣豪言,清醒后便可隨意拋諸腦后。

他們也并不需要。

看來還得建議李景霂增加些人間清醒案例教育。

這些樓里砸了大價錢培養(yǎng)起來的好苗子,可別為了恩客幾句不值錢的花言巧語,就迷了心丟了魂,最后人財兩失。

“改,必須改,我下次不會了?!?br>
孫瑛趕緊拍著胸脯保證,輕啜了口茶,一邊偷瞄著顧涼的臉色。

見她沒再說什么,才稍微放了些心。

也不知怎么回事,她總覺得顧涼最近氣勢愈來愈瘆人。

由始至終,她的語氣和神態(tài)一直冷淡而平靜,甚至沒有皺一下眉頭。

可她的每個字、每句話,都隱含著淡淡威儀,讓人生不起半分想要抵抗的心思。

西嫵自然也聽到了。

面紗下的唇瓣緩緩翹起。

他知道,顧涼似乎從來都會帶來不一樣的那個人。

那首琵琶行他已經(jīng)練熟了,可惜她好像無心聽曲。

那便不彈了。

孫瑛一直揣摩著究竟是哪里惹毛了顧涼,后面終于開悟了。

她終于想起來今晚她是要來借酒消愁的。

于是趕緊讓小侍抱了幾壇好酒來,瘋狂挽尊。

客人飲酒時,春風不渡有專門侍酒的男子,稱作香曲,像西嫵這些頭牌是不能陪的。

且他破例來彈了一曲,因此便更不能久待了。

夜風寒涼。

西嫵出了杏林屋便披上了水藍色的長袍,抱著琵琶,退到石階下。

“公子,暖香閣有貴客等候,爹爹方才遣人來催過三道了,咱們得快些過去?!?br>
小侍接過他手里的琵琶,小聲催促道。

“知道了?!?br>
西嫵眼下冷漠,系緊衣袍,看見孤身站在林間的顧涼,眼眸微暗了幾分。

沒有理會身后小侍急切的眼神,他走到顧涼身后,放柔了聲音,道,“顧君,奴家不便久留,便先行告辭了。”

顧涼轉(zhuǎn)過身,對著西嫵微微頷首,真心的夸贊了一句,“公子今夜所奏之曲,很好?!?br>
果然是有批判才能有進步。

“多虧了顧君填詞。”

西嫵微微伏低了身子,眸帶柔意的看向她,“奴家今日見顧君眉頭緊鎖,不知是為何事煩憂?”

嗯?

她眉頭緊鎖?

有嗎?

顧涼沒意識到自己皺眉了,剛才萬籟寂靜,唯有溪流潺潺之聲,她只是在回想青嵐的那封家書。

如果原書的劇情她沒記錯,那青嵐應該還會好好活著,至少會活到三十九章,可是那封家書中的懇求——

她的確是不敢輕視。

如若不是真的重病,又為何會用上臨終之際這般嚴重的詞?

她無意閑聊,尤其是對著個只有兩面之緣的琴郎。

于是淡聲道,“家事罷了,更深露重,公子還是早些回暖香閣吧?!?br>
聽出她話音里的疏離之意,西嫵睫毛微顫。

他指尖有些發(fā)抖,似是在做什么艱難的決定般,最后緩緩抬起手,揭下了覆在臉上的面紗。

“我知顧君不是沉湎聲色之人,但您所填之詞甚妙,我視顧君為伯牙子期,還望顧君……能記住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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