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屏,恰當?shù)厣匡L點火,成功讓他在原本的處罰上又背了一個處分。
江祈年坐在病床上,眼神挑釁地看著雷鵬,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做了個口型:“舔狗。”
雷鵬臉色鐵青向前邁了一步,又被他爸一巴掌扇了回去。
病房里只剩下我倆的時候,他恢復了那副無辜的模樣。
我淡淡道:“沒事的話,就穿上衣服回家?!?br>他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小媽,我現(xiàn)在頭還很暈?!?br>“江祈年。”
我雙手撐著病床,彎腰看著他:“裝什么裝???”
見他沒搭話,我自顧自道:“你不就是看到了我在錄像,所以才故意激怒雷鵬動手的嘛?!?br>他虛弱的假笑僵在臉上,嘴角漸漸抿成直線。
他大概是在想,自己是哪里漏了餡。
我的目光順著他領(lǐng)口沒扣上的衣領(lǐng)往下滑,落在一點殷紅上。
他猛地反應過來,抓過被子攏在胸前,惱羞成怒:“你看什么呢?”
我笑,意有所指道:“我就看了這么點,不像有的人?!?br>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臉漲的通紅。
從那天起,江祈年看我的眼神就變得奇怪了很多。
而且每次對我都直呼大名,再也不喊我小媽了。
回家后,江安宣布江家承辦了一個私人宴會。
宴會的級別很高,請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家里上下忙的不可開交。
我驚訝地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了白憐的身影,還有旁邊那個,衣著一絲不茍的女人。
4江家是主辦方,大家推杯換盞間話題就無意間落在江祈年身上。
大家不外乎說一些客氣的場面話,這些贊美卻沒有落在江安耳朵里,他的視線落在兒子身上掃過,用明顯打壓的口吻說道:“他從小性子就軟,前段時間還被同班同學打的住了院,以后也怕是難成大器。”
“怎么會呢?”
大家哄笑一片,談趣風生。
江祈年眼底劃過一抹厲色,手陡然攥成了拳頭。
看來,江祈年能有如今的性格,他爸確實功不可沒。
沒過一會兒,江祈年就默默地離場去了地下室。
我下去找他,地下室沒有主燈,一些爬蟲需要照光,陳列的玻璃箱發(fā)出幽幽的冷光,看起來還有點驚悚。
江祈年屈腿坐在地毯上,手里盤著一只黃白花紋的玉米蛇。
我在他旁邊坐下,好笑道:“你就這么在意你爸爸說的話?”
他抬起頭,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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