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敘事背景的小說《塵埃落定秋雨來》是很多網(wǎng)友在關(guān)注的一部言情佳作,“瀟瀟雨來”大大創(chuàng)作,柳奕秋兩位主人公之間的故事讓人看后流連忘返,梗概:在各種不可抗力的因素影響下,修真界的高嶺之花凌卿塵,收了三個徒弟。   魔族,血腥而殘暴,他們是邪惡的寵兒,他們存在于骯臟的地界,徜徉于污濁之中。   柳奕秋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也會和這令人唾棄的種族沾上關(guān)系。   記得他因為自己血脈情緒失控時,凌卿塵說了什么來著?   “你既然已拜我為師,我不管你是人是妖是鬼還是魔,你若是向善,我必當(dāng)護你一世周全,你若是向惡,我自當(dāng)親自清理門戶?!?

塵埃落定秋雨來 免費試讀 試讀章節(jié)

把始神從空間丟出去后,凌卿塵走出了房子。小龍在他的腦袋上盤著,尾巴悠閑的上下擺動。

房子外面是一望無際的白色,這便是空間的模樣。

凌卿塵輕車熟路的繞了房子半圈,繞到了房子后院,后院栽了一片的竹林,空間內(nèi)便多了一片綠意盎然,使院中顯得潔凈清爽倒也別有風(fēng)趣。

而在竹林不遠(yuǎn)處,就是一片蓮池,蓮花在上面開得盛,一朵朵蓮花緊緊依偎著碧綠滾圓的蓮葉。

小龍看著蓮花池突然說道:“喂,凌卿塵,你瞅瞅人家蓮花和蓮葉都成雙成對的,你怎么還在這里守寡?你不會要守一輩子寡吧?”

凌卿塵自動忽略了小龍語氣中的不敬,然后道:“嗯,可能真的要守一輩子寡了。”

小龍一下子怒了,氣的拿著自己的小爪子抓凌卿塵的發(fā)絲,一邊抓還一邊恨鐵不成鋼的罵道:“凌卿塵你是不是傻?你為了一個凡人你還真要搭上自己的一輩子??!始神,你師父,神館里那些你的追求者,哪個不甩那小子十八條街?你至于在這么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話畢,還氣的丟下一句話:“真是個蠢貨!”

凌卿塵無所謂的聳聳肩道:“我樂意,另外我已經(jīng)和那個人斷絕師徒關(guān)系了,不要再說他是我?guī)煾福€有你一個連寡都沒得守的龍可沒資格說我一個好歹有寡守的人?!?/p>

小龍氣得說不出話,憤憤地把小腦袋往一邊一扭,獨自生起悶氣來。

它找到主人后就可以連接主人的靈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自己的小龍角角和小龍爪爪變回來了,至少看起來像龍了,而不是天天被那個混蛋始神嘲笑說長得像蛇了。

一人一龍說話之際已經(jīng)走過了后院,走到了凌卿塵準(zhǔn)備去的地方。這里是一處是一個明鏡一般的水池,看向水面就如同在照鏡子一般,而鏡子的另一面就是凌卿塵空間原本的模樣。

凌卿塵猛地跳入水中,水面蕩起層層漣漪但下一瞬又恢復(fù)平靜,仿佛剛剛的漣漪只是幻覺一般。

但凌卿塵卻在跳入水中經(jīng)過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穩(wěn)穩(wěn)落地,這里便是凌卿塵空間的初始模樣。

凌卿塵作為少數(shù)的空間擁有者,空間自然不會只是一個溫柔的世外桃源,而這里才是凌卿塵空間的真正形態(tài),暴戾而危險。

到處都是閃電轟鳴,無數(shù)幽紫色的雷電在空間如同蛇一般游走,仿佛下一秒就會將人吞噬,電光在無數(shù)個沒有規(guī)律可循的瞬間炸裂,看起來可怖至極。

與空間中暴怒的雷電同樣危險的應(yīng)該就是凌卿塵的本命金氣了,五行中金掌肅殺,金氣就是殺氣。

凌卿塵從外表看是溫文爾雅的君子,從氣質(zhì)看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冷謫仙,但本命金氣卻是凌厲的可怕,仿佛瞬息之間就會將一切泯滅。

小龍看了一會瞇起淺金色的龍眼道:“這么多年了,你的空間怎么還是這個鬼樣子?”

凌卿塵沒有理他,微微抬手,暴戾的雷電和凌厲的金氣瞬間靜止,然后打了個響指,所有的一切瞬間消失只留下潔白的空間。

空間一時間變得空曠,凌卿塵繼續(xù)走,小龍對這人光明正大炫技的行為非常給力的翻了個白眼。

小龍不滿的說道:“凌卿塵你就不能傳送自己過去嗎?”

凌卿塵耿直的說:“我不要?!?/p>

小龍滿臉問號:“為啥?”

凌卿塵回了三個字:“我樂意?!?/p>

小龍氣得牙癢癢,再次做回自閉龍,不過凌卿塵卻微不可察的嘴角上揚了一點,果然逗這只龍生氣很好玩啊,始神誠不欺我。

凌卿塵還是決定省事點,在空間內(nèi)瞬移了過去。而他們的目的地正是他們眼前的溫泉,或者可以稱之為“靈泉”。

靈泉,顧名思義靈力的源泉,空間連接著靈根同時也連接著靈力,靈力一旦耗盡,也就意味人的生命也就走到了盡頭,同樣的,靈泉也會枯竭。

但也不是什么人都有靈泉,擁有靈泉的人必須滿足擁有空間和擁有至純靈力兩個必要條件,才可以擁有靈泉。

而靈泉也是在突破某個境界時才會出現(xiàn)在空間,也會使其主人靈力達(dá)到巔峰狀態(tài)。

凌卿塵的靈泉在他的空間中被雷電和金鳴守護。靈泉湛藍(lán)清澈如同一塊靜寂停放于此的藍(lán)色寶石。

空間里的白色本應(yīng)倒映在水面但是池水卻什么也未映射出來,只是靜靜的毫無波瀾的停留在一人一龍眼前。

小龍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凌卿塵提起來扔了下來,摔得兩只龍眼直冒金星。還未等他扯著嗓子開罵,又是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差點把埋在衣服下的龍悶死。

小龍好不容易飛出了衣服堆,就看見凌卿塵已經(jīng)進(jìn)了靈泉,此刻正在拆著肩膀上的紗布。

肩膀上的傷口已經(jīng)浸紅了紗布的一小塊,一看就知道傷口很嚴(yán)重。果不其然,傷口上的皮肉粘連在紗布上,紗布拆下來時,凌卿塵連連蹙眉但就是不喊一聲痛。

小龍看不下去了,慢悠悠的飛到靈泉邊,然后語氣有些別扭的說道:“凌卿塵,你要是疼就喊出來吧,咱倆誰跟誰啊,吾絕對不會笑話你?!?/p>

凌卿塵瞥了小龍一眼,不說話,然后往靈泉深處走去。池水開始匯聚起點點熒光,湛藍(lán)的池水中紫色的熒光顯得格外明顯。

紫色熒光就是凌卿塵靈力的顏色,而紫色的熒光如同散落夜空的星星點點。靈力匯聚在凌卿塵的傷口處開始療愈。

血肉模糊、深可見骨的傷口也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愈合。小龍盯了一會兒開口問道:“這傷口是何人所為?以你的實力,想要把你傷成這樣可不簡單?!?/p>

凌卿塵默默閉上眼,裝作專心療愈沒聽到的樣子。

小龍可是氣得夠嗆,這小子每次有什么難言之隱或者遇著事,想到的不是找人幫忙居然是裝作沒聽到來刻意隱瞞,真是氣煞本神龍也!

凌卿塵的傷口愈合的差不多了,然后看著小龍,直勾勾的盯著他,盯的人,不對,盯的龍心里發(fā)毛,默默鉆回衣服堆。

心里還暗罵,這沒良心的,全身上下哪里吾沒看過,再說了反正都是公的,害羞啥子。

凌卿塵這才上了岸,濕漉漉的頭發(fā)在如白玉般無暇的脊背上無比明顯,而纖細(xì)的腰肢卻顯得過于瘦弱了,渾身上下沒有多一塊肉看著太過清瘦。

凌卿塵意念微動,手中便出現(xiàn)一件白衣,白衣上還放著一頂做工精細(xì)的白玉發(fā)冠。凌卿塵烘干了頭發(fā),穿好衣服,細(xì)細(xì)的打理好上面的褶皺,然后束起一頭柔滑的秀發(fā),戴好了發(fā)冠。

凌卿塵是個很好面子的人,也是個完美主義者,所以他對自己的要求很高,大到軍事謀略小到發(fā)絲衣角。

但是他收的徒弟實在不是他心目中的完美徒弟形象,甚至有點讓他覺得不順眼。畢竟他還沒嫌棄就先嫌棄他的徒弟,他實在是沒法放下身段去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凌卿塵走到散落的衣服前,俯下身把里面的小龍撈出來,小龍嫻熟的飛到了凌卿塵的頭頂然后問:“吾聽說你收了三個徒弟?那三個徒弟怎么樣?”

凌卿塵的思索了一會,輕笑出聲,笑容中是毫不掩飾的自信,至于何處而來的自信呢?自然是對自己有信心能收了這三個不好處理的小混賬。

不過笑歸笑。凌卿塵眼眸中還是有些捉摸不透的情緒,但可以確定他現(xiàn)在心情還不錯,于是大發(fā)慈悲的回答了小龍的問題:“他們?nèi)齻€,將會是很不錯的繼承人?!?/p>

小龍對凌卿塵這種只從利益方面評價別人的行為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不過凌卿塵都這么說了,他倒是也來了興趣,于是繼續(xù)問道:“所以你是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

凌卿塵嘴角微微上揚道:“他們中有一個孩子有點問題。”

小龍疑惑的“嗯?”了一聲。

凌卿塵告訴了他一件令他驚訝的差點從凌卿塵頭上掉下來的事。

凌卿塵點點頭繼續(xù)道:“這三個徒弟中有一個叫柳奕秋的,他是,‘魔族’。”

小龍頓時大驚失色:“魔?魔族?!”

凌卿塵繼續(xù)道:“我當(dāng)年帶走了很多小孩,中途也救了不少孩子,但我可以確定里面絕對沒有魔族,所以這個孩子……”

凌卿塵還未說完,小龍就打斷他了。

小龍語氣有幾分難以置信的說道:“那你還收他為徒?還不趕緊處理掉,若是被神館那些人知道,只怕又要借題發(fā)揮?!?/p>

凌卿塵點了點頭道:“我知道,畢竟這三個孩子都很好利用。他們年紀(jì)小沒有心眼,而且他們的身份都與眾不同,但柳奕秋是和他們打小一起長大?!?/p>

凌卿塵給自己找了個不處理柳奕秋的理由道:“如果處理了柳奕秋,只怕我的形象又得低上幾分,我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就是和那三個孩子打好關(guān)系,所以柳奕秋不能殺?!?/p>

小龍卻固執(zhí)的說:“可他終究是魔族之人,你是神血,一個神收魔作徒弟,這叫什么話!”

“魔族之人天生擁有神力但神力過于渾濁便被神族其他氏族鄙棄。但是他們卻自己脫離神族,他們的力量很強甚至強過許多神族?!绷枨鋲m這么說是為了暗示小龍自己只是單純的想栽培柳奕秋,不會動什么感情。

凌卿塵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神族早已沒落,魔族也早已銷聲匿跡,與其說是銷聲匿跡不如說是忙著內(nèi)斗,但我覺得這個柳奕秋可能就是轉(zhuǎn)機?!?/p>

小龍友善的提醒道:“凌卿塵,吾勸你不要插手魔族的事?!?/p>

凌卿塵聽了挑了挑眉問:“為什么?”

小龍嘆了口氣道:“神族自視甚高,魔族對神族偏見頗深,神族亦是如此。你身為神館之人,如果和魔族走得太近或者和魔族有了關(guān)系,神館那些虎視眈眈的人定會對你這個如今風(fēng)頭正盛的戰(zhàn)神下手,順便給神館重新洗牌,這可不好玩?!?/p>

小龍也活了幾萬年,自然對那些老滑頭心中的打算清楚的很,凌卿塵也不會不知道,他是在警告凌卿塵,不要挑戰(zhàn)神的權(quán)威。

凌卿塵沉默片刻道:“這些事我大可以不去插手,但是如果我揭穿了柳奕秋的身份,你覺得他能活嗎?”

小龍笑出了聲反問道:“他的死活和你有什么干系?死便死了,省得以后對你有威脅?!?/p>

凌卿塵不再說話,小龍只能又嘆了一口氣,奶聲奶氣的聲音顯得有幾分滄桑:“你再這樣任性下去遲早得玩火自焚。”

凌卿塵卻突然反問:“如果人人都為了長遠(yuǎn)利益視生命如草芥,我做法判又有何意義?”

凌卿塵說這句話時面色凝重,他繼續(xù)道:“我一不缺錢二不閑,當(dāng)初成為法判本就是為了有理由懲戒惡人,如果我丟失了最初的成為法判的信念,那我一天天的閑的沒事干,干這種熬夜加班還不給加班費的活兒?”

一人一龍開始徹底的雙向沉默,小龍被懟的無言以對,加班還不給加錢,神館也忒黑心了!

凌卿塵則是在內(nèi)心思考如何保住柳奕秋,畢竟,他的天賦很是不錯,當(dāng)然,想保這貨的狗命,凌卿塵也是有自己的一點私心。

而此刻那個使凌卿塵發(fā)愁的小崽子正帶著師弟師妹在打聽凌卿塵的秘聞呢!

三人來到了云羅派山腳下的一座茶樓,茶樓里此刻正講著修羅戰(zhàn)神二三事,這可是他們向好多人打聽出來的。

只見那茶樓里的說書先生正唾沫星子四濺的講道:“傳說那修羅戰(zhàn)神凌卿塵啊!貌狀夜叉,聲如奔雷,絡(luò)腮連鬢,虎目圓睜,可控百種兵器,還有那九天玄雷,那叫一個厲害??!傳聞那惡怨當(dāng)年都差點被劈的灰飛煙滅!”

在場的人都叫好起來,還有人鼓掌,不過這說書先生也是敢講而這臺下的人也是敢聽。

三人默默想了想凌卿塵那白面書生、文文弱弱的形象,正欲離開這茶樓,卻聽到旁邊坐著的一桌,有三個人在談?wù)摗?/p>

只聽見其中一個五大三粗聲音粗獷的漢子說道:“誒誒,我告訴你們,這說書的如今講的戰(zhàn)神凌卿塵已經(jīng)回來了!”

“你哪來的消息啊,我們怎地不知,他不是剛平定了惡怨還有那妖邪之物嗎?怎么回來得這么快?。俊?/p>

“昨日啊,嗬,你是不知道啊,昨天長街上真是萬人空巷,夾道歡迎戰(zhàn)神凱旋歸來啊,那場面嘖嘖……”

“快告訴我,戰(zhàn)神長得咋樣啊?真如書上那般虎頭燕頷、威風(fēng)八面?”

“那是自然,我告訴你啊,我就在街道上一站,戰(zhàn)神的馬從我身邊經(jīng)過,他朝我威怒一瞥,那眼神嘖嘖……不愧是戰(zhàn)神,得虧在那的是我,換成你倆,早就嚇尿褲子了!”

柳奕秋對此深有感觸,凌卿塵的眼神確實嚇人,他和凌卿塵對視了一眼都給他脆弱的小心臟嚇得砰砰直跳。

不過凌卿塵真沒他們描寫的這么磕磣,人那好歹也稱的上是風(fēng)光霽月的清冷仙尊,在這群粗人口中怎么就成夜叉了呢?

柳奕秋不知為何心中有些吃味,而莫涵云和安玉凝只是默默付了銀兩然后叫上明顯在走神的柳奕秋去了下一個地方。

三人來到了云羅派下有名的怡紅樓,一聽這樓名就知道這里是處青樓。這處青樓可了不得,傳聞啊,凌卿塵都曾來過此處尋歡作樂。

三人打聽到這個消息皆是震驚,雖說他們修仙之人不是那些個和尚有什么三厭五戒,不過像凌卿塵這種人居然還去青樓?!

于是三人決定微服訪青樓!說不定還能揪出幾個凌卿塵藏的“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