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狐嫁》是大神“白靈”的代表作,蘇無涯白靈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當(dāng)初枯河村的尸體是林業(yè)深他們處理的,或許我可以問問他我趕緊把林業(yè)深留給我的名片拿出來,撥了上面的號碼電話接通,那邊傳來林業(yè)深笑吟吟的嗓音:“喂,白小姐,這么快就打過來了?”“讓我猜猜,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對林業(yè)深有偏見,總覺得他的聲音里透著一股讓人不爽的幸災(zāi)樂禍“林組長,我有點事想問你”林業(yè)深稍微正經(jīng)了一些道:“說吧,什么事?”我聲音沉了沉,特別認真道:“枯河村那些吊...

狐嫁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我們村里有句老話:狐貍回頭,必有緣由,不是報恩,就是報仇。
我本以為這就是村里老人用來嚇唬小孩的,可沒想到卻在我們家應(yīng)驗了。
我叫白靈,出生在一個偏遠落后的小山村,那里的人還保留著重男輕女的思想糟粕,特別是我爺爺,做夢都想著能抱上個大孫子,好給老白家傳宗接代,延續(xù)香火。
所以,我媽懷孕九個月的時候,硬被爺爺拉著去上墳,說是要讓老祖宗保佑肚子里懷的是個帶把的。
這是我們那邊老一輩的習(xí)俗,管不管用不知道,反正我爺爺是信了。
我媽實在拗不過,只好讓我爸陪著一起去了。
到了山上,還沒來得及祭拜,我家的祖墳就突然塌陷了一半,老祖宗的棺材板都露了出來。
我爸湊近一看,發(fā)現(xiàn)墳坑里面赫然窩著兩只皮毛錚亮的狐貍。
其中一只狐貍體型碩大,肚子圓鼓鼓的像是懷了崽,見了人也不害怕,一雙眸子冒著精光,直勾勾的盯著我媽的肚子。
祖墳塌陷在我們這邊可是大忌!
看到祖墳竟然被狐貍給霸占了,我爺爺氣炸了,當(dāng)即一棍子下去,把大肚子的那只狐貍腦袋敲開了花。
另一只狐貍跑得快,則趁機躥了出去,鉆進了旁邊的林子,臨走之前,它回頭惡狠狠的看了爺爺一眼,然后就沒了蹤影。
祖墳被毀,墳也上不成了。
爺爺唯恐祖宗怪罪,讓我爸先送我媽回去,自己一個人留下來修墳。
可下山的時候,不知怎么的,山上突然掉下一堆亂石,我爸當(dāng)場被砸死,我媽躲閃的時候失足掉下了皮子溝。
等村里人找到我媽時,人已經(jīng)沒氣了,只有肚皮微微起伏,似乎還有胎動。
奶奶強忍著悲痛,去隔壁村找了接陰婆來給我媽接生。
我出生時,院子門口圍了上千只野狐,哀鳴不止,響徹天際,而我爺爺自此失了蹤影,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接陰婆說我先天不足,極易夭折,需得有神靈照拂才能平安長大,于是做主讓我認了村尾的老槐樹當(dāng)干媽,還給了我一枚槐樹枝做的木釵,讓我貼身攜帶,說是干媽給我的信物。
在我的記憶里,奶奶從來沒有帶我去山上祭祖,但每年我爸媽的忌日,她都會陪我去老槐樹下拜拜,年年如此,風(fēng)雨無阻。
可是今年出了點狀況,隔壁村有人得了急癥,非要求著奶奶上門去看病。
奶奶是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赤腳醫(yī)生,行醫(yī)多年,經(jīng)驗豐富,一些縣城醫(yī)院治不了的疑難雜癥,我奶奶都能藥到病除,所以時常有人上門求診。
本來我爸媽的忌日,我奶奶定了規(guī)矩是不出診的,但得急癥的是當(dāng)年幫我媽接生的劉陰婆,她救了我的命,對我們家有大恩,奶奶沒辦法拒絕。
隔壁村十里路不算遠,奶奶說好了子夜之前一定回來陪我拜干媽,讓我在家等她不要出門。
我記著奶奶的囑咐,一整天都在家待著,晚上做好晚飯就在屋里等奶奶。
許是等得太久,我不知怎么的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迷迷糊糊間我看到有一群人穿著白色的喪服,抬著一口棺材,一蹦一蹦的朝著我走來。
那些人臉上煞白煞白的,沒有絲毫的表情,臉蛋畫著兩塊圓圓的高原紅,嘴唇抹得猩紅如血,腦袋隨著蹦跳的節(jié)奏一晃一晃,十分的詭異。
抬棺材的八仙個頭不高,一個個走路一掂一掂,姿勢很不協(xié)調(diào)。
仔細一看,他們雖然穿著人的衣服,學(xué)人走路學(xué)得像模像樣,可褲腳處卻露出一截紅色的長毛,活像是某種動物成了精。
眼看抬棺的隊伍離我越來越近,我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可身體卻像是被澆灌了水泥一樣,動彈不得。
就在我驚慌恐懼之時,一張慘白沒有五官的臉突然伸到了我的面前。
那張臉離我很近很近,幾乎要貼到我的鼻尖。
我頭皮發(fā)麻,呼吸停滯,嚇得魂都快飛了。
那張臉在我眼前慢慢變化,三角耳朵,嘴巴尖尖,兩腮長出了一層火紅的狐貍毛……
一雙陰冷可怖的眼珠子死死的盯著我,仿佛一個巨大的深淵,隨時都能把我的魂魄吸進去。
“滾!”
耳邊響起一道男子冷呵的聲音,無形中似乎帶著一股說不出的震懾力。
眼前的詭異畫面頃刻間如同粉末一般被風(fēng)吹散。
我聞聲回頭,鼻息間嗅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冷香,一個美如妖孽的銀絲長發(fā)男子映入我的眼簾。
男子膚似寒冰,鼻峰高挺,五官輪廓深刻分明。
劍眉之下,一雙細長的狐貍眼中透著冷厲肅殺之氣。
他薄唇輕揚,低沉而輕蔑的嗓音響起:“就是你,私藏了本座的東西?”
東西?
什么東西?
我愕然困惑,下意識的張了張嘴,可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發(fā)不出聲音。
“還敢在本座面前裝不知?”
男子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用力扼住我的下頜,逼著我正視他的目光。
那燦金的眼眸里像是一個巨大的深淵,能活活將人吞噬。
我驚恐萬分,本能的想擺脫男子的掌控,可身體還是動彈不得。
“乖乖交出來,本座尚能留你一具全尸。”
“不然,本座不介意活撕了你!”
男子高大的身軀籠罩下來,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令人膽寒的危險氣息。
我渾身僵直,大氣不敢出,滿腦子的疑惑。
他讓我交什么東西?
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
男子見遲遲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復(fù),耐心似乎耗盡,燦金的眼眸頓時陰森攝人,狂肆的笑意噙在嘴角突:“好!很好!”
“冥頑不靈!”
“那本座便自己來??!”
話音落下,我看到男人食指的指甲慢慢變得細長,仿佛一把鋒利的刀刃,泛著寒光,壓在我胸口的位置緩緩的施加力道……
我瞪大眼睛,巨大的恐懼宛如潮水一樣將我吞噬,胸口同時迸發(fā)出一道強烈白光。
不……
不要!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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