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唐悅沈妙擔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驚!抄家流放,她靠種地養(yǎng)活全家,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還有那個便宜夫婿,鎮(zhèn)國公府二爺沈延宗,他把原身忽視的更是徹底,仿佛府中壓根沒有這么一個人,那種肆無忌憚的無視讓唐悅兒這個原身痛苦不已,若不是兩人有一女沈妙,只怕這唐悅兒早就一死了之了唐悅穿越至今不過短短幾日,花了一些時間讓自己接受現(xiàn)狀后,就積極的開始補齊原身的記憶,好為自己的下一步做打算今日若不是聽到這番言論,還不知這原身竟然是如此卑劣的一個人,這才恍然大悟,當真不愿旁人如此待她,若是這丫鬟說...

驚!抄家流放,她靠種地養(yǎng)活全家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嘉興二十四年的秋比往年來的早了些,幾場淅淅瀝瀝的秋雨就把暑氣驅(qū)散的一干二凈。

今日難得放了晴,先前的陰霉潮濕被一掃而空,庭院深深的鎮(zhèn)國公府也在丫鬟婆子們歡快穿梭的身影中多了一絲生氣。

“聽說了沒,咱們二爺在軍中負傷時得一醫(yī)女相救,對那醫(yī)女日久生情,珍愛的很,等凱旋歸來時要稟了老夫人立為平妻呢!”

一個剛留頭圓圓臉兒的小丫鬟一臉八卦,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的沖在坐的幾個做女紅的同伴說道。

說完還一臉憐憫的看了看正房的方向。

“底下都傳遍了,你說前兩日二夫人落水是不是也是得到了消息,這才……”

“快住嘴!”

穿綠色比甲的小丫鬟話還沒說完,旁邊一個眉目平平,但年歲稍長的大丫鬟趕緊阻止了她。

她話說的又快又沖,嚇了在坐的幾人一跳。

“主子的事也是咱們做下人的能編排的,若是讓旁人聽了去,只怕不死也得脫層皮!”

蘭香畢竟年歲長些,又是鎮(zhèn)國公府的家生子,在這深宅大院里講究的就是一個謹言慎行,無論主子做什么,都不是她們這些下人能夠說三道四的。

“蘭香姐姐,你可別嚇唬咱們了!”

穿綠色比甲的小丫鬟見蘭香一臉嚴肅的,有些不以為然。

“又不是光咱們在說,大家伙兒私下都議論呢,更何況我又沒在主子跟前說,這不就咱們幾個私下說說嘛!”

那小丫鬟說著就嬉皮笑臉的拉起了同盟。

果然在坐的幾個丫鬟都應了聲,蘭香見大家如此,也不好再開口,但自己卻是不愿趟這渾水,直接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嘁!裝什么清高!”那綠比甲的小丫鬟看著蘭香離開的背影暗暗猝罵了一句,轉(zhuǎn)頭又同幾人說的火熱。

“你說老夫人會答應二爺把那醫(yī)女抬為平妻嗎!”

“我看難,這可是鎮(zhèn)國公府,世家大族,你看京中的豪門貴族哪有平妻這么一說!更何況二夫人雖出身寒門,進門的手段也齷齪了些,但好歹替二爺生了個女兒,這些年也算安分?!?br>
“豈止是齷齪!二夫人可是以死相逼,非要鎮(zhèn)國公府履行婚約,娶她進門呢,你們進府晚可能不知,這唐氏如今看著溫順,當初可是憑一己之力把鎮(zhèn)國公府推上風口浪尖的悍婦,就是如今京中貴婦提起她來還鄙夷不已,如此強迫來的婚事簡直是貽笑大方!”

“你看如今唐氏過的日子……”

容長臉的丫鬟顯然比幾人進府早些,知道當年的事情,此時話一落音,就惹得幾個小丫鬟倒抽一口氣。

“這唐氏當真這么厲害?!”

明明平日見到二夫人,她人柔柔弱弱和順的很。

此時幾人說的正上頭,連二夫人也不稱呼了,只呼唐氏。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唐氏出身寒門,聽說家里一窮二白的,她以為憑著塊兒老國公許下的玉佩就能飛上枝頭當鳳凰,那知道嫁是嫁進來了,只是如此手段,等于把夫家人得罪的一干二凈的,也惹得二爺厭惡不已,又豈能給她好臉色,她倒是想挺起身板當個使奴喚婢的夫人,可她一沒有娘家可以依靠,二來把夫家得罪了個精光,這深宅大院里,哪個不是踩低捧高,跟紅頂白的精明人兒,她若是不放低了身段夾著尾巴做人,這鎮(zhèn)國公府哪里有她的立足之地!”

容長臉的丫鬟一頓分析,看著幾個小丫鬟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頓時一陣得意,她可是把這鎮(zhèn)國公府的人際關系吃的透透的。

“怪不得這唐氏每次見到咱們都和顏悅色的,還以為是脾性好,原來是個沒有靠山的紙老虎,硬氣不起來啊!”

綠比甲的丫鬟恍然大悟,那種得知自己的主子不過如此的心情讓她隱隱有些興奮。

“怪不得都說她是主動投湖尋死,若二爺真的帶個兩情相悅的姑娘回來,這鎮(zhèn)國公府哪里還有她的立足之地。”

“就是就是,就算不是平妻,做個貴妾也夠她喝一壺的!”

“還有說二爺會休妻,給那醫(yī)女一個名分呢!”

“不會吧?!”

“怎么不會,二爺是什么人,若不是當初這唐氏以死相逼,二爺豈會娶這么個沒見識的小戶女,聽說當初洞房花燭夜二爺連圓房都不肯,還是這唐氏使了些腌臜手段才得逞的!”

“?。?!什么手段?!”

幾人越說越興奮,當下都把腦袋湊了過去。

“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就是香爐里添了些助興的熏香!”

幾人正說的熱鬧,猛地聽到一道調(diào)侃的聲音插了進來。

“什么?!這還不算見不得人,這唐氏當真是……二夫人!?。 ?br>
綠比甲的小丫鬟咋咋呼呼的轉(zhuǎn)過身,在看到來人的那一刻臉色一白,兩條腿兒打擺子似的顫顫巍巍的跪了下來。

其它幾人見狀也抖若篩糠的依次跪下。

唐悅看著臉色蒼白,一臉驚恐的幾人,把她們說的話來來回回的回想了幾遍,對自己穿越的這個身體又多了些了解。

作為新時代的獨立女性,從不相信穿越這種事竟然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前世作為美食協(xié)會的會員,在節(jié)假日跟隨組織到各地品嘗當?shù)孛朗尘褪撬畲蟮臉啡ぁ?br>
這次不過是跟隨隊員到野山上采菌子,結(jié)果一個不察就翻滾下山,還沒到底就兩眼一黑暈了過去,再睜眼就到了這異世,到了這富麗堂皇的鎮(zhèn)國公府。

她還來不及竊喜自己白撿一條命,還穿成個使奴喚婢,錦繡著身的貴婦,就發(fā)現(xiàn)這個貴婦過的還不如外頭的平頭百姓,當真是憋屈的很。

而這貴婦的記憶她也是接受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并不完整,比方說她一個小戶女是如何嫁進豪門的,這原身的記憶里是一點都沒有提及,或許是原身下意識的想忘記這些。

記住的只有在鎮(zhèn)國公府的憋屈日常。

對自己冷眼以對的婆母鎮(zhèn)國公老夫人趙氏,以奚落羞辱自己為樂的大嫂平陽郡主李氏,對自己不假辭色的小叔子沈延興,還有向來沒有正眼瞧過自己的小姑子沈云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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