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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世:夫君都是戀愛腦,如何是好?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元玥殷看他一臉嫌棄,氣的想給他一拳,在現(xiàn)世我可是多少戰(zhàn)士的白月光,你居然嫌棄我,我……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然后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好像確實是丑,她死的時候渾身都是炮灰和血跡。

她從頭到脖頸處圍著一個黑色的爛頭巾,看不到臉,只露出了一雙紅腫的眼睛。

她穿著亞達表哥的舊軍裝,沒有時間改,又寬又大很不合身,像一個滑稽的大水桶,整個人顯得又矮又胖。

這次戰(zhàn)況很緊張,她很久都沒洗過澡了,身上散發(fā)著動人的奇妙味道。

這副尊容的確值得被嫌棄,但不展露真容實在很有必要。

元玥殷尷尬的苦笑了一下表示理解道,“你放心,我賴上誰都不會賴你的!”

“等你先脫困,主動權(quán)就完全在你,眼下先把傷治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說,怎么算你都不會虧?!?br>
何況我也不愿意??!

她繞到他的背部,那男人警戒的回頭瞪她。

“而且,你遭人背叛不想討回來嗎?”元玥殷看到那背上的傷口。

這一定是熟人干的,不僅深而且使的力量足以刺穿心脈了。

若不是那人不想他直接斃命,角度偏了一些,現(xiàn)在他就是一具尸體了。

當提到背叛那男人頓了一下,元玥殷趕緊補刀,“活著才能尋仇,死了可就什么也不剩了。”

“雌性把著一族興旺的命脈,一向好吃懶做,蠢笨貪心,你倒是很有意思?!蹦悄腥藗?cè)身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如果那個阿瓦達真想你死快點,他不會派十幾個彪形壯漢來捶死你嗎?我是真的不認識他!”

元玥殷笑起來,唯一裸露的眼睛十分靈動清麗,“而且就是十個我也殺不了你啊?!?br>
那男人緩緩躺倒,瞇起了眼睛笑了起來,那笑聲真是比厲鬼索命還難聽,“在洞里頭搭個窩,離我遠一點!”

“好嘞!”暫且能活命,元玥殷松了口氣,趕緊麻利的跑到了洞穴的最深處,離他遠遠的。

他因為高燒又閉上了眼,冷笑著甩了一句,“半夜摸上來的畜生不少,自己躲的遠遠的,別被吃了?!?br>
失去太多的唯一好處就是超強的適應能力,這一夜元玥殷睡的特別香,以至于一覺到了日上三竿,她是被一根獸骨砸醒的。

“你是熊族獸人嗎?天塌下來了都不會醒。”石床上的男人把玩著手里的獸骨,又像投飛鏢一樣飛擲而來,元玥殷一個閃身爬了起來。

“可能是有你在,我好久沒睡的這么好了?!痹h殷伸了個懶腰,笑盈盈道。

“那確實,昨夜摸上來三頭獸,要不是我,你早就被拆骨入腹了。”

“說明你活兒干的不錯?!痹h殷友好的拍拍他的肩膀,隨即就被那人掐住了脖子。

她攤了攤手表示無辜道,“你掐著我,我怎么干活。”

隨著他的大手慢慢松弛,元玥殷側(cè)身走過,完全不在意般的去做她的事了。

那男人看到她那唯一裸露出來的明媚的月牙眼,挑了挑眉。

元玥殷清理了背包,包里還剩了三顆消炎藥、繃帶、棉球、酒精,一個簡易濾水器,打火石,一把剩兩發(fā)子彈的小手槍,一把瑞士軍刀、幾包壓縮餅干、三盒午餐肉罐頭,一袋鹽,四瓶礦泉水,一個小小的針線包和洗漱包。

最意外的是,她引爆的那顆手榴彈居然還完好的留在她的背包里。

她一邊收拾一邊苦笑著搖頭,穿越到獸世,人穿了書包也能穿,人也不是正常人還可以變成大尾巴狼,她唯物主義的世界觀算是徹底崩塌了。

“你的東西精度都很高,在整個西陸我都沒有見過?!?br>
“你這個種族也很奇怪,沒有獸耳也沒有尾巴,你是哪里的人?”那男人在她背后緩緩的開口。

“現(xiàn)在疑心我有什么用,你的傷再不處理恐怕挨不過三日,我應該是你唯一的變數(shù)了?!痹h殷轉(zhuǎn)頭,與他四目相對道。

“真有意思,來吧。”他往后靠了靠,示意她繼續(xù)。

昭瞇著眼睛看她,她說的沒錯,她真的是他沒想到的唯一變數(shù)。

十天前,大麓嶺狼族部落宣布舉行血斗儀式,老狼王即將歸于大地,新任的狼王將歃血登頂。

他是族里唯一的四紋狼,無論從實力還是威信早就是當之無愧的頭狼了。

可他從沒想到會被自己同母異父的兄弟阿瓦達偷襲,重傷后他被拖到這滿是是殘疾獸人和流浪獸人的尸魂山谷。

“你不是永遠都站在頂峰嗎,就讓你看看生來就在泥濘里的人是怎么絕望的死去的?!倍吺前⑼哌_陰冷的詛咒。

幾個獸人架起他,向他臉上潑了淤斑果的汁,他的臉像被烈火灼燒了一般,滿是淤腫青斑。

接著又用醋砂水熏傷了他的聲帶,改變了他的聲音,連同他背后的四等獸紋在偷襲時,也已生生被撕毀。

阿瓦達狠狠道,“昭,沒有人會認出你,也不會有人再記得你?!?br>
“你為什么不直接殺了我。”昭嘶啞著吼道。

“憑什么同是母親的孩子,你就備受寵愛的長大,而我就要在尸魂山谷里乞食!”

“憑什么你生來是四紋獸,憑什么你是下一任狼王!”

“你一定要清醒著絕望的死去,替你那淫亂的母親受著,當年拋棄我父親的罪!”

阿瓦達的嘶吼聲還回蕩在耳邊。

“你一會兒不要疼哭哦!”昭越來越低沉的情緒被元玥殷打斷,她笑起來時瞇起的眼睛就像一只滑頭的野狐貍。

她先是拿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想來應該是草藥。

再用那把精致的小刀,把昭腿部傷口的蛆蟲一一挑出再仔細涂上一些透明的藥水。

皮肉已經(jīng)翻出,一沾上藥水有有種灼心的刺痛。

昭并不擔心她給他上的是什么毒藥,反正是要死,不如試上一試。

元玥殷抬頭看了看他,見他臉色巋然不動,手上更小心了。

突然,她狡黠的眼里滿是笑意,湊近他的耳朵柔聲道,“喂,我們交配吧!”

“什么?”獸人的耳朵本就敏感,剛剛的劇痛都沒讓昭動一下,卻被這柔柔的氣息撫過,一下子就炸毛了,連耳尖都變得通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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