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石堅”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一統(tǒng)亂世:從擊潰白起開始》,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軍事歷史,藺相如趙括是文里的關(guān)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大司馬雖然是一個新開的官署,但里面的官員基本上都已經(jīng)配齊了,不過大多都是副手,一些比較關(guān)鍵的正職都空出來留給趙括決定趙括也是毫不客氣,上來就道:“從今天開始,許歷便是大司馬官署的長史!至于其他官職,本將軍這里有一份名單,等會就有人來上任”趙括的老爹趙奢畢竟也是被封為馬服君的,有自己的一些班底,如今正好被趙括拉來大司馬官邸為自己做事對此,自然沒有任何人敢有異議趙括咳嗽一聲,道:“當(dāng)然了,你們...
一統(tǒng)亂世:從擊潰白起開始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平原君此時再也顧不得任何儀態(tài),直接從坐席上一躍而起,興奮無比的揮舞著拳頭,發(fā)出一聲怒吼。
“大王,趙括贏了!趙國贏了!”
年輕的趙王臉上同樣露出了無比興奮的笑容:“是啊,趙括贏了,趙括贏了!寡人就知道,寡人就知道趙括一定能贏!”
趙王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
趙括不但打敗了秦國,而且還殲滅了三十萬秦軍??!
三十萬秦軍是一個什么樣的概念?
秦國人自從商鞅變法以來就一躍成為強國,從那以后到現(xiàn)在為止差不多一百年的時間里秦國幾乎沒有遭遇過什么大敗仗,最慘重的失利就是十年前被趙括的父親趙奢在閼與之戰(zhàn)中殲滅了十萬秦軍。
現(xiàn)在,趙括將這個已經(jīng)十分驚人的記錄整整翻了三倍!
平陽君趙豹喜不自勝,道:“大王用人有方,趙括英勇善戰(zhàn),有君臣如此,乃是趙國之福??!”
趙王聽著這順耳的話語,終于忍不住大笑起來:“很好,非常好,趙括果然是國之良將,國之良將啊!”
在趙王和平原君平陽君的興奮中,藺相如和虞信對視一眼,神色都頗為復(fù)雜。
尤其是藺相如,方才他口口聲聲的質(zhì)疑趙括的能力,結(jié)果話音未落趙括就以實際的表現(xiàn)切切實實的打了藺相如的臉,讓這位賢臣顏面無光。
此刻如果有一個地洞的話,藺相如絕對直接鉆進去了。
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
藺相如這輩子多少赫赫事跡,何時有這么丟人過?
就在此時,平原君的目光投射到藺相如身上,露出一絲笑意:“藺卿,你方才口口聲聲說趙括不行,如今戰(zhàn)報在此,趙括不但擊敗白起更是創(chuàng)下大趙立國以來的殲敵記錄,你有何話說?”
藺相如的臉火辣辣的,看到趙王也在注視著自己,知道今天這件事情是斷然不可能搪塞過去的,只好起身拜倒:“大王,臣目光短淺,險些誤了趙國大事,還請大王降罪!”
虞信也同樣出列請罪。
趙王看著跪在地上的藺相如和虞信,有些遲疑。
這兩人確實是誤了趙國大事,如果趙王真的聽了這兩人的話繼續(xù)用廉頗不派趙括上場,那勝利就無從說起。
但藺相如是趙王的老師,也是上一代趙王留下來的輔政大臣,虞信則是趙王在即位之后一手提拔起來的大臣,都是自己人啊。
趙王沉默片刻,道:“藺相如、虞信,你兩人確實犯下錯誤,但好在并未造成實際影響,所以寡人罰你們俸祿三年,并讓你們向趙括當(dāng)面請罪,你們可心服?”
藺相如和虞信聽完這番話,頓時有些吃驚。
不是因為太重,而是因為這處罰也太輕了。
俸祿這東西別說三年,三十年對于藺相如和虞信這種高官都是九牛一毛的東西,至于請罪也就是動動嘴皮子道個歉罷了,面子是丟了,但實際損失一點都沒有。
這種處罰哪里能叫處罰,簡直就是袒護嘛。
藺相如和虞信不敢怠慢,立刻叩首道:“多謝大王,臣等心服口服!”
一旁的平原君頓時急了,道:“大王,這——”
平原君的話直接被趙王打斷:“平原君,難道你也對寡人的處置有意見?”
平原君一咬牙,道:“大王,這兩人如此詆毀趙括,卻只是受了這點懲罰,到時候趙括聽了怎么想?可不能寒了功臣的心??!”
趙王臉色一沉,十分不高興的說道:“平原君這話說的就沒意思了,趙括有功勞寡人自然會賞他,藺卿和虞卿有錯寡人也罰了,你還想如何?趙括是你舉薦的,難道你也想要借此做什么文章?”
平原君被這番話逼到了墻角,只好無奈說道:“大王言重了,臣對大王的判決心服口服。”
趙王這才露出笑容,道:“這就對了嘛。藺卿虞卿,你們兩個回去好好想想自己的錯誤和怎么賠罪吧。平原君平陽君,你們兩個立刻去組織一場盛大的典禮,寡人要和整個邯鄲,和整個大趙一起慶祝!”
片刻之后,眾臣紛紛散去,只剩下趙國宦者令繆賢還在。
趙王臉上漸漸褪去了喜色,嘆了一口氣,道:“繆卿,你說寡人這么做對嗎?”
趙王是繆賢從小看著長大的,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十分親密,趙王對繆賢的信任也是最多的,即便是身為叔叔的平原君和平陽君都無法相比。
商議最隱秘事情的時候,趙王從來只和繆賢商量。
繆賢老臉十分平靜,道:“大王并不是不想懲罰藺相如的短視,而是覺得公室派的勢力過大了,想要扶持一下士人派,對吧?”
趙王點了點頭,道:“是啊。平原君在府中養(yǎng)了那么多的門客舍人,又把他們提拔到趙國的朝堂上來,現(xiàn)在半個朝堂都是公室派的人,讓寡人怎么放心得下?原本寡人把虞信提拔起來讓他和藺相如廉頗當(dāng)盟友,就是希望士人派能夠平衡一下公室派的力量。結(jié)果現(xiàn)在公室派的趙括又取得了這樣的一場大勝,唉……再這樣下去的話,豈不是無人能制止平原君的公室派了?”
趙王并不放心平原君,因為平原君也是趙武靈王的兒子,是可以殺掉趙王然后自己當(dāng)新趙王的,這種事情在春秋戰(zhàn)國時代發(fā)生得太多了。
繆賢想了想,道:“大王,其實這個趙括也未必就一定死心塌地的站在公室派一邊?!?br>
趙王一愣,道:“這是什么意思?”
繆賢道:“趙括的父親趙奢雖然也是我們趙氏的后代,但是趙奢和大王共同的先祖那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所以趙奢實際上也只是一個小吏出身的士人罷了。所以趙括小時候父親沒有發(fā)跡之時的生活也是很清苦的。這樣一個有趙氏公室血脈,偏偏又是底層士人起家的將領(lǐng),正是大王能夠利用來對公室派和士人派進行調(diào)和的最佳對象啊?!?br>
趙王聽著聽著眼睛不由發(fā)亮,一拍大腿道:“繆卿所言極是,趙括這枚棋子,寡人是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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