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火紅的雞樅”的優(yōu)質(zhì)好文,《錦鯉皇孫》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朱允炆朱標(biāo),人物性格特點(diǎn)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大本堂內(nèi)的一眾皇子皇孫,聽到有熱鬧可以看,立馬放下書本回頭張望朱允通在眾人戲謔的目光中拿起筆,剛在紙上了兩個字,就又被齊泰給喊停了“停!”“殿下,你這執(zhí)筆的姿勢不對!”“拿筆要向我這樣,筆尖自然下垂,手心虛握,宛如握著個雞蛋……”齊泰說到這里,隨即提筆在紙上刷刷寫起來,不僅書寫的速度飛快,更難得的是字跡飄逸俊秀,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美感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

錦鯉皇孫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朱爽的話成功引起了諸王的共鳴,每個人都下意識的擔(dān)憂起來。

萬一將來真是這孫子當(dāng)皇帝,他們的日子得怎么過。

朱棣也擔(dān)心這件事,不過他更想知道,朱爽為何要挑破這層窗戶紙。

事實(shí)上,大家都是在大本堂里讀過書的,知道歷史上的七王之亂,以及八王之亂。

如果中央朝廷想削藩,地方藩王是沒有任何反抗機(jī)會的。

朱橚略微琢磨一下,不由看向朱爽。

“二哥,你覺得咱們該如何自保?”

朱爽聽到這話略顯慌亂的低下頭,拿手指不住的彈著靴子上的灰。

“這我哪知道?”

“我就知道一點(diǎn),如果父皇把位子傳給我,我絕不會猜忌諸位弟弟……”

朱棣聽到這兒,心底不禁冷笑起來。

他總算是明白了,原來自家二哥是生了奪嫡之心啊。

難怪他剛剛會說死人沒法跟活人爭位的話,原來是為這話埋伏筆呀。

如果朱允炆可以稱為皇長孫,那他豈不是也可以稱為皇長子了?

畢竟按照他的說法,太子大哥已經(jīng)死了,而死人是不能跟他爭位的!

“二哥,你咋保證你當(dāng)了皇帝,就不會對我們這些藩王動手呢?”

其他人聽到這話,齊刷刷看向朱棣,紛紛覺得朱棣說的有道理。

秦王的貪婪、殘暴,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之前要不是有太子大哥罩著他,父皇早就廢黜他的秦王之位了。

朱允炆雖說比他們晚一輩,但自小性子溫和,從未聽說做過什么過分的事。

而且據(jù)說在太子大哥病重期間,這孩子衣不解帶的在床前侍奉湯藥,光是這份孝心就比秦王強(qiáng)了不知多少倍。

如果說朱允炆都不靠譜,那秦王就更不靠譜了。

秦王聽到這話臉色當(dāng)即一變,眼神不善的看向朱棣這個陰險小人。

他向來不喜歡老四,就是覺得老四陰損,平時不吭聲,咬人專往肉上盯。

“老四,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咋能跟那孫子一樣呢?”

“那孫子是晚輩,懼怕你們這些強(qiáng)勢的王叔,我可是大明皇次子,除了太子大哥我最大,豈能怕你們一群弟弟!”

“再者說,咱們都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弟,有從小在大本堂里讀書的情分,我豈能忍心苛待你們?”

本來傾向于朱棣的一群人,聽到這話又傾向于朱爽,感覺朱爽說的也有道理。

“二哥,要不我們保舉你當(dāng)太子吧?”

朱爽聞言心里一喜,但面上卻還是裝模作樣的推辭一番。

“那怎么能行?”

“你們可莫要害我,害我被父皇責(zé)罰!”

“這事休要再提!”

朱楨見他這么說,當(dāng)即一臉沮喪的道。

“既然二哥這么說,那我們就不提這事了!”

這回輪到朱爽木了,他真的只是謙虛一下呀,這貨咋說不提就不提了!

難道說,自己剛剛表演的太過了嗎?

“其實(shí)吧,也不是完全不能提,就怕老爺子看不上咱……”

朱楨傻乎乎的問道。

“那到底提不提呀?”

朱棣看著朱爽一副欲拒還迎的老鴇做派,憋笑憋的肚子都快笑抽筋了。

這二哥也真逗,想爭就爭唄。

還真應(yīng)了民間的一句俗語,又想當(dāng)那什么,又想立牌坊!

“六弟,你二哥的意思是讓你給父皇上書,他就當(dāng)不知情!”

“這樣父皇問起來,他也好推到你頭上,說成是你擔(dān)心侄子繼位會對自己不利之類的。”

朱楨聽到這話當(dāng)即懂了,原來二哥是存了讓自己當(dāng)出頭椽子的心思。

秦王見朱棣把自己那點(diǎn)心思都給抖落出來,當(dāng)即有些氣急敗壞。

“老四!”

“你不拆我臺你難受是吧?”

朱棣故意裝作不懂的反問道。

“二哥,你這話就不講理了,我哪里拆你的臺了,我這不是在幫你嗎!”

“你們都聽好了,回家就寫保舉二哥當(dāng)太子的奏折,明天一早就交到父皇手里!”

朱爽一聽這話當(dāng)場就慌了,現(xiàn)在朱標(biāo)還沒下葬呢,要是父皇看到眾人保舉自己當(dāng)太子的折子,還不得把自己跟朱標(biāo)一起埋了呀!

“大家別聽老四瞎說,是老四想當(dāng)太子,咱們都保舉他!”

“二哥,你……”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之時,二虎領(lǐng)著幾個錦衣衛(wèi)走進(jìn)來。

“傳圣上口諭!”

眾人一聽是父皇的口諭,當(dāng)即不再看熱鬧,趕忙起身恭恭敬敬的跪好。

吵得不可開交的兩人,也順勢閉嘴。

二虎見眾人都跪好了,這才復(fù)述皇爺?shù)目谥I。

“你們給咱聽好了,錦衣衛(wèi)大牢的牢飯吃不吃?”

“只要你們不嫌棄,咱牢飯管夠!”

眾人聽了這話一臉的懵逼,又見二虎遲遲不在說話,這才滿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完啦?”

“完啦!”

“完啦你不早說,你看我們跪著舒服咋滴?”

二虎聞言忍不住心里腹誹道,就沖你們剛剛說的那些話,咱就可以直接把你們抓緊錦衣衛(wèi)的詔獄了……

“諸位王爺還是少說幾句吧,別讓卑職太為難。你們說者無心,但別人聽者有意,若是傳到陛下耳中,責(zé)罰你們一通,咋看都劃不來吧?”

朱爽聽到這話冷哼一聲,只是拿眼神瞟朱棣,朱棣則不屑的回瞪著,心想還不是你個蠢貨惹的事?

其他藩王到是很承二虎的情,見二虎主動維護(hù)他們,隨即表達(dá)了感謝。

朱棣跟朱爽較勁歸較勁,但對于二虎的提醒還是很感激的,見二虎要走立馬跟了出來,不著痕跡的往二虎袖子里塞了塊銀子,這才重新回到靈堂跪好。

二虎在燕王走后,隨手將銀子掏出來,扔給身后的弟兄們,讓他們拿著去買酒吃。

他在宮里這么多年,有些錢該拿,有些錢不該拿的道理還是知道的。

二虎出了太子府并未第一時間回去復(fù)命,而是繞著太子府的外墻來到東側(cè),走了幾十米后助跑幾下,踩著墻面一個縱躍就跳上墻頭,蹲在墻頭上看到朱允通寢宮中,一個瘦弱的人影在燭光的掩映下寫字,這才滿意的跳下來。

雖然皇爺沒吩咐,但他覺得皇爺一定想知道愛孫在干嘛。

如果皇爺知道朱允通非但沒有自暴自棄,反而這么晚了還在練字,一定會非常高興吧?

至于另外一座寢宮里傳出的背誦之聲,則自動被他給忽略了。

哼哼!

我胖虎不進(jìn)讒言詆毀某人就不錯了,還指望我胖虎夸你呀!

老朱正在秉燭看奏折,突然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當(dāng)即頭也不抬的問道。

“他們還有鬧嗎?”

“回稟皇爺,諸位王爺們知道錯了,現(xiàn)在正誠心跪在靈堂反省呢?!?br>
“唉……過了亥時,就把這幫逆子攆出去吧,別讓他們打擾咱皇兒清靜了!”

二虎聞言心里暗笑,皇爺總是刀子嘴豆腐心,啥清靜不清凈的,不就是怕把這些人也給凍出毛病嗎?

老朱見二虎還不走,不由抬頭問道。

“還有事?”

“皇爺,卑職剛剛回來的時候,正好路過三皇孫殿下的院子……”

老朱聞言再次嘆道。

“那孩子一定是在罵咱呢吧?”

二虎趕忙解釋道。

“沒有!”

“允通殿下正在寫您布置的功課呢……”

老朱聽到這話,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欣慰的笑容。

“一會兒替咱去御膳房傳個話,上次咱孫兒寫的那些個菜名,明天挑幾樣名貴的做了,給咱孫兒解解饞!”

“卑職遵旨!”

“哦對了,沒看允炆在干嘛嗎?”

“沒!”

“估計是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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