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鹿時七”的優(yōu)質(zhì)好文,穿到后宮,第一天就失寵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姜昕玥宣武帝,人物性格特點(diǎn)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姜昕玥怯怯的從宣武帝懷里抬頭,一雙雨水洗過的清澈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極認(rèn)真道:“可是……嬪妾怕與她們起沖突,會讓皇上為難,嬪妾……嬪妾不想讓皇上為難”只有深愛一個人,才會這么設(shè)身處地的委屈自己,為對方著想心腸冷硬如宣武帝,也不禁為之動容這后宮之中,他寵幸過的女人不少,每一個都說愛他,但他看得出來,她們更愛他給予她們的權(quán)力和地位從小他便知道,不止帝王無情,后宮嬪妃更無情縱使最初單純善良...
穿到后宮,第一天就失寵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麗貴妃還是不是皇帝放在心尖上的人,宮人們只看到表面,確是不能窺探皇帝心中所愛的。
倒是洗荷殿那位主兒能分薄麗貴妃的寵愛,已經(jīng)是所有人可見的。
皇帝如今新鮮著,待她頗有幾分喜愛之情。
這不,昨夜才宿在洗荷殿,今日一早,流水的賞賜便進(jìn)了珍容華的寢宮。
今早去翊坤宮請安的時候,又收割了一波仇恨值。但如今皇后娘娘將她視為自己人,良妃這快嘴更是不饒人,她只要稍微紅紅眼眶,自有人替她沖鋒陷陣。
“你這人什么都好,就是膽子太小?!?br>
御花園里,姜昕玥跟在良妃身后半步,亦步亦趨,對于良妃的評價,她羞澀一笑:“有皇后娘娘和良妃姐姐護(hù)著嬪妾,嬪妾就是膽小一些也不妨事的?!?br>
良妃還欲再說,她眼看著又淚眼婆娑起來,用純真的眼神看著她:“嬪妾在家中是庶出,又因有幾分好顏色,嫡姐和姐妹們都不與我相好,嬪妾一直很羨慕別人家姐妹情深,方才良妃姐姐護(hù)著嬪妾,嬪妾……嬪妾真的好感動?!?br>
說著,還用帕子擦了擦眼睛,以防眼淚掉下來。
“呦~這不是珍容華嗎?”
迎面走來一隊(duì)宮裝美人,為首的正是剛才在翊坤宮里“欺負(fù)”姜昕玥的蔣昭儀:“瞧這眼睛紅得,莫說是皇上了,就是本宮瞧著,也心疼得緊呢!”
說她扮可憐,博皇帝同情,以此勾引皇帝。
姜昕玥道:“噓寒問暖不如金銀細(xì)軟,皇上的確心疼嬪妾,所以賞賜給嬪妾那么多珠寶首飾。昭儀娘娘那么心疼臣妾,只是嘴上說說的嗎?”
蔣昭儀說她裝,她就罵她假,看誰氣死誰。
良妃極滿意她的反應(yīng),又瞧不上麗貴妃的走狗們,哼笑了一聲:“日頭快出來了,你快些回去,說不定皇上還有賞賜。記住了,你現(xiàn)在可是皇上的心頭好?!?br>
不像楚婕妤和蔣昭儀,又無盛寵,只依附著麗貴妃度日。
瞧著,姜昕玥又省去了和她們打嘴仗的功夫,扶著喜鵲的手好回了洗荷殿。
“你站??!”
楚婕妤與她同一個方向回宮,追出了好遠(yuǎn),確定良妃看不見了才敢將人攔下:“姜昕玥,你沒聽到本宮說話嗎?”
紅喜只覺得心驚膽顫,昨夜主子沒等來皇上,發(fā)了好大的脾氣,心里對珍容華的不滿,怕是已經(jīng)到達(dá)了頂峰。
“啪!”
剛沖到姜昕玥面前,就被她掄圓了胳膊扇了一巴掌:“本宮是皇上親封的珍容華,楚婕妤見了本宮不但不行禮,還語氣惡劣,自稱本宮,是否對皇上給予本宮的封號很是不滿?”
容華之位,本就在婕妤之上。
楚婕妤被一巴掌打蒙了,回過神來狠狠瞪著姜昕玥:“我爹是戶部侍郎,就憑你一個小小的鴻臚寺丞庶女也敢打我?”
“本宮打的是你又不是你爹?!?br>
姜昕玥一派嬌蠻模樣:“再說了,咱們進(jìn)了宮,就都是皇上的女人,前朝如何與你有何干系?難不成咱們吵兩句嘴,你也要告訴你爹?那你將皇上的臉面置于何地?”
后妃聯(lián)系前朝,是大忌。
可楚婕妤字字句句都透露出一股優(yōu)越感,仿佛姜昕玥敢打她就必死無疑。
“皇上駕到——”
在荷花池的假山后看了半天戲的皇帝終于出來,一個眼神過去,楚婕妤就哭了起來:“皇上,你要為嬪妾做主啊!珍容華她……她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了嬪妾一巴掌,嬪妾好疼?!?br>
她故意將印有紅手印的半邊臉露出來給皇帝看。
宣武帝沒說話,板著一張臉看著姜昕玥,氣氛很是凝重。
楚婕妤偷偷打量著皇帝的表情,而后垂眸,挑唇冷笑。
哼!
皇上心里還是有她的。
再怎么說,她入宮也有六年了,陪伴皇上的時日可不算短,珍容華這個賤人初入宮便如此囂張跋扈,皇上豈能容得下她?
她心下正盤算著怎么說可以讓皇上厭棄那個賤人,就聽宣武帝道:“朕今日聽王得全說,昨夜楚婕妤身體不適,來洗荷殿找朕了?”
皇上一定是想借著昨夜洗荷殿的人攔著紅喜,不讓紅喜進(jìn)去的事責(zé)罰珍容華。
楚婕妤喜上眉梢,語氣里就帶了幾分撒嬌炫耀之意:“嬪妾多謝皇上關(guān)懷,昨夜是很不舒服,都睡不著覺,紅喜這丫頭見嬪妾犯病時,在皇上身邊能睡得安穩(wěn),便自作主張尋來了洗荷殿,誰知……”
她飛快的看了姜昕玥一眼,似乎是怕她,很快又低下頭去:“珍容華或許是沒聽到吧!”
你還別說……你還真別說……
昨夜宣武帝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更何況在皇帝眼里,她已經(jīng)醉得一塌糊涂,當(dāng)然聽不見殿外的爭吵。
皇帝顯然和她想的是一樣的。
因?yàn)槌兼フf完之后,皇帝挑眉,眼神落在了姜昕玥嬌潤的紅唇之上。
她適時露出又羞又惱的表情來,一張小臉兒漲得通紅,成功的將冷凝的氣氛轉(zhuǎn)變?yōu)闀崦痢?br>
“朕今日是想去長春宮看望楚婕妤的……”
楚婕妤抬頭,笑容浮現(xiàn)與臉上,得意挑釁地看著姜昕玥,正要說話……
“可朕方才見你怒斥珍容華,見了她也不問安,一口一個本宮的,中氣倒是十足,不像有病在身的樣子,看來是康復(fù)了。”
宣武帝眼神冰冷看向她:“既然身子沒有不適,那你以下犯上,朕便罰你在這里跪上兩個時辰,下次見了珍容華,記得向她行禮?!?br>
語罷,伸手?jǐn)堊〗揩h的肩:“愛妃臉這樣紅,莫不是被曬著了?”
故意打趣逗她來著。
姜昕玥嘟著嘴,一臉的難為情,甩開皇帝,慌不擇路地跑回洗荷殿。
跑到門口時還撞在了門框上,痛得她齜牙咧嘴的去揉額頭。
揉了半天發(fā)現(xiàn)皇帝還在看著自己,更是羞憤得恨不能挖個地洞鉆進(jìn)去,捂著臉消失在洗荷殿的朱紅大門后。
楚婕妤被她的一系列騷操作看得目瞪口呆。
珍容華……珍容華怎么這么大膽?
她怎么敢甩下皇上的手?怎么敢當(dāng)著皇上的面跑走,而且看樣子皇上還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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