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說叫做《重生之高門主母》,是以李陵靜姝為主要角色的,原創(chuàng)作者“李陵”,精彩無彈窗版本簡述:四爺李玉不同于李陵的英挺矜貴,亦不同于三爺李翔的俊美如玉,他有著濃濃的書卷氣息,眉宇間又隱藏著淡淡的憂郁。三姑娘剛被李陵訓(xùn)斥過,宴上自然不敢再對這個不喜歡的庶兄甩臉子,其他人雖也都與他不親近,但也沒必要與他過不去。有徐婉寧這個今日心情不錯的長嫂說笑張羅著,這頓家宴吃得也算圓滿。用罷家宴,已是月上柳稍...

第15章 難道是他們相處的日子短? 試讀章節(jié)

外面婆子通傳說:“四爺?shù)搅??!?/p>

老夫人被三姑娘剛才這么一鬧,又勾起了傷心事,淡聲道:“讓他進來吧。”

水晶簾子微動,一個少年邁步入內(nèi)。

他穿著月白色的錦袍,身材高而清瘦,這個就是四爺李玉。

四爺李玉不同于李陵的英挺矜貴,亦不同于三爺李翔的俊美如玉,他有著濃濃的書卷氣息,眉宇間又隱藏著淡淡的憂郁。

三姑娘剛被李陵訓(xùn)斥過,宴上自然不敢再對這個不喜歡的庶兄甩臉子,其他人雖也都與他不親近,但也沒必要與他過不去。有徐婉寧這個今日心情不錯的長嫂說笑張羅著,這頓家宴吃得也算圓滿。

用罷家宴,已是月上柳稍,眾人三三兩兩退去。

靜姝隨著李陵往清風(fēng)苑走。

走到半路,三姑娘身邊的大丫頭梅子趕上來,向靜姝回道:“三小姐讓奴婢轉(zhuǎn)告二夫人,老夫人已經(jīng)同意您隨三小姐一起去鹿園,三小姐讓您回去收拾著,說是明日晌午就走?!?/p>

看來三姑娘是在大家都散后才跟老夫人提這事,孫女想跟娘親住幾日,老夫人自然沒有不愿意的。

靜姝回道:“好的,你回去告訴三丫頭,就說我明日陪她同去就是?!?/p>

梅子走后,李陵看向靜姝問道:“怎么回事?你們好好的怎的想去鹿園了?”

靜姝便將今日帶著三姑娘出去裁衣服,遇到長公主的事情跟李陵簡要說了一遍。

李陵沒有多言,二人一路無語走回清風(fēng)苑。

靜姝回到屋子便進了內(nèi)室,洗漱出來后,見李陵坐在椅子上盯盯的看著她。

他這樣看她,就是有事要說。

靜姝開口問道:“世子爺可是有話要對妾身說嗎?”

李陵問道:“二嬸子被祖母罰去家廟的事,你知道嗎?”

李陵可不會與她聊家長理短,突然問她二嬸子的事,定是有原因的。靜姝點點頭,問道:“世子爺為何要問這個?”

果然,李陵開門見山的問道:“是你給大嫂出的主意吧?”

靜姝故作糊涂道:“出什么主意?二嬸子是被祖母發(fā)落到家廟上去的,關(guān)大嫂什么事?!彼戳搜劾盍?,冷笑著道:“更不關(guān)妾身的事了?!?/p>

李陵回道:“今日宴上你跟大嫂的眉眼官司豈能瞞過我?以大嫂的性子,怎么能想出這樣的主意。”

那二嬸子李氏倚老賣老,仗著自己婆婆身份擠壓兒媳婦,奪人骨肉,本來就令人不忿。

主意是她出的不假,但這也是那李氏該得的懲罰。

既然被他看破,靜姝也就不再裝下去,索性回道:“世子爺說什么就是什么罷?!?/p>

李陵見她面色不悅,起身走到她跟前,解釋道:“我也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二嬸子做事有時候確實偏激,但她畢竟是長輩,咱們做晚輩的多體諒她些才是。”

她是長輩不假,但凡事也要講個“理”字不是。

靜姝心里暗想道:李陵能說出這樣的話,可見他與李顯一樣,是個愚孝的。

多虧她有個長公主這樣不屑于靠為難兒媳婦找存在感的婆婆,若是她也遇到一個郭氏那樣難纏的,李陵跟也是肯定如李顯那般,不會體諒她為她撐腰,她的日子恐怕比徐婉寧還要難過。

“夫君說的對。”靜姝不想與李陵就這個話題多談,輕飄飄扔下這句,便自顧上了床準(zhǔn)備歇下了。

李陵見靜姝這樣的態(tài)度,心里不太痛快,但經(jīng)了上次二人因為去周將軍府觀禮的爭執(zhí)后,也看出了他這新婦是個有主意的,他雖心里懊惱靜姝對他的敷衍怠慢,卻又對她有些無可奈何。

他只是想不通,自從祖母壽宴后,這新婦待他便有些不對勁。

她似乎對他有著很大的不滿,對他防備又疏離。

今日跟三姑娘逛了大半天靜姝確實累了,她正要昏昏欲睡,李陵洗漱后上了床,靜姝的覺盹便被打了過去,她想等他躺下后安頓下來再睡去,可李陵上床后卻遲遲不見他躺下。

靜姝轉(zhuǎn)過身,見李陵正盤腿端坐在她身側(cè),她驚訝的問道:“世子爺怎么不睡?”

李陵不語,伸手將她拉起來。

床上空間有限,二人面對著面,李陵凜冽的氣息撲在靜姝的面上,癢癢的,讓她有些窘迫。

靜姝疑惑的看著李陵問道:“世子爺還有話要對妾身講嗎?”

李陵伸手將靜姝額前的碎發(fā)向她耳后攏了攏。

這個微小的動作,在靜姝看來卻是極其反常,她甚至下意識的向后微微躲了一下。

李陵開口道:“你嫁進府里已經(jīng)一月有余,這么些日子,我公務(wù)繁忙也顧不上你,不知你在這府里還都習(xí)慣嗎?”

上輩子跟他過了五年,他從未對她說過這樣的話,仿佛她嫁給他就該恪守他的一切準(zhǔn)則和本分,她為他做的所有,承受的所有都是應(yīng)該應(yīng)分的。

驟然聽他說出這樣的話,靜姝心頭一動,沉默了一會,才低聲回道:“大家對妾身都很好,妾身沒什么不習(xí)慣的?!?/p>

是啊,她知書達(dá)理,行事謹(jǐn)慎穩(wěn)重。入府以來,與上上下下的關(guān)系處理得都是游刃有余。

祖母喜歡她,大嫂拿她當(dāng)知音,妹妹也愛粘著她,就連那個一向清高的公主母親似乎都對她高看一眼。

她應(yīng)該沒有什么不習(xí)慣的。

只是,她對他,到底為何如此疏離呢?

難道是他們相處的日子太短嗎?

“你若有難處,可以告訴我的。”李陵對著她說道,聲音是她從未聽過的溫柔。

皓月當(dāng)空,皎皎的月光透過紗帳投在面前男子俊逸的面上,將那堅毅的面龐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

上輩子,她有很多難處,如果他那時候也如此刻這般對她說她可以向他訴說,他愿意幫她。

她還會不會對他灰心?

靜姝的眼有些發(fā)酸,她忍著呼之欲出的淚強笑著回道:“妾身沒什么難處,也沒什么要對世子爺訴說的?!闭f罷,她便側(cè)身背對著他躺了下去。

片刻后,李陵也跟著躺了下去。靜姝下意識的朝里面挪了挪,二人間留出了一道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

靜姝平復(fù)下思緒,過了好一會兒,困意再次來襲,她合眼要睡去,突然感到李陵挪到她身側(cè),他緊挨著她,側(cè)身用手臂攬住她的腰身,低聲問道:“剛才忘記問你了,你打算跟三丫頭去鹿園住幾日啊?”

靜姝含糊回道:“再說吧,看婆母的意思吧。”

李陵還要說話,靜姝道:“睡吧,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