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疑驚悚《時空血眷》,講述主角公木古月的愛恨糾葛,作者“橘逢”傾心編著中,本站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精彩片段:凱特琳記得,自己去見了科琳那次,最后她也沒有告訴科琳自己在懷姆皮爾的遭遇,而是抄起桌上的一杯水,直接灑在了科琳臉上,丟下一句“這輩子我都不想再見到你們”,就離開了相約的餐廳。想起來,那大概,也就是自己和妹妹最后的一次見面。凱特琳的敘述完了,公木和古月似乎通過這一段敘述,就明白了很多之前想不通的地方,...

第6章 保險金 試讀章節(jié)

當(dāng)凱特琳得知這個消息的的時候,她的心情可以說充滿了不解與憤怒,難道一切都是自己最親愛的妹妹和自己的前夫一手安排好的嗎?她不明白,當(dāng)她回到了自己在倫敦的家把女兒接回來之后,就馬上帶著這種心情去找到了妹妹科琳。

兩個人在一家她們過去常常一起去的餐廳里見面,但結(jié)果卻是,事情完全讓凱特琳找不到一個撒氣的地方,又或者說,科琳對自己姐姐的說辭可以說令凱特琳十分無奈。

科琳和她說的是,自從姐姐嫁給姐夫的那一天起,自己就愛上了姐夫,但姐夫的妻子畢竟是姐姐,自己不可能為了一個愛的男人破壞姐姐的家庭,所以這么多年以來也就把這種感情壓抑在心底。

而在姐姐多年之后和姐夫的夫妻關(guān)系上出現(xiàn)了裂縫,科琳心底的這層愛又一次復(fù)蘇了,活了起來,她想幫助姐姐脫離苦海,也是幫助自己追回幸福,找到一個讓她們姐妹倆都能幸福的方法,最后科琳所找到的方法就是,找到一個姐夫的存款地,然后告訴自己姐姐可以把這些錢全部帶走,這樣一來姐姐就可以不用再考慮贍養(yǎng)費太少不滿意的因素,順理成章地和姐夫離婚了,然后為了害怕姐姐沒辦法接受和阻止有關(guān)于她和姐夫的結(jié)合,她刻意挑選了一個姐姐去取存款不在倫敦的時間,和姐夫結(jié)了婚,也沒有辦任何婚禮,就是很普通的,成為了自己姐夫的妻子,鋼鐵廠廠長的妻子和副廠長。

凱特琳記得,自己去見了科琳那次,最后她也沒有告訴科琳自己在懷姆皮爾的遭遇,而是抄起桌上的一杯水,直接灑在了科琳臉上,丟下一句“這輩子我都不想再見到你們”,就離開了相約的餐廳。想起來,那大概,也就是自己和妹妹最后的一次見面。

凱特琳的敘述完了,公木和古月似乎通過這一段敘述,就明白了很多之前想不通的地方,但隨之而來,也是產(chǎn)生了一些新的疑問。

“那么有沒有可能,是您妹妹……”

“她不是我妹妹,那個賤貨,叫她科琳?!眲P特琳打斷了公木的話。

“好的,有沒有可能,是科琳和您前夫聯(lián)手,把你想辦法騙到懷姆皮爾,就連你被騙到賭場也是他們一手設(shè)計的,只不過是沒想到您能在賭場逃脫,他們原本的目的是要至您于死地?!?/p>

“你也想到這一層了嗎,是啊,我后來也逐漸明白了過來,我覺得也有很大可能性是這樣,所以說你們兩個一開始來到我家說什么大西洋某個國家的存款的時候,我壓根就沒想著要跟你們過去?!?/p>

凱特琳說到這,似乎就已經(jīng)和自己當(dāng)初的委托背道而馳了。

“另外,我們調(diào)查到的您前夫的公司的公司相關(guān)相關(guān)人員的名單里,發(fā)現(xiàn)了科琳.斯科特的名字,她的職位是副廠長,而她的住址寫的則是您在倫敦的住址,您對這個有什么思緒嗎?”古月也提出了一個問題,這也是眼下還沒有解開的疑問之一。

“副廠長?那個賤人,不知道,我剛才也說了,自從兩年前在餐廳那一次之后,我就再也沒見過她,更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地址上寫的是我家的位置?!眲P特琳的樣子看起來不像在隱瞞什么或者是撒謊。

“好的,我們明白了,我們相信您的話,但關(guān)于您前夫的賬戶,我們還有一點疑問?!惫纠^續(xù)問道,“有沒有可能,現(xiàn)在那個賬戶中沒有存款,但是過了一段時間……打個比方說,到了這個月20號,賬戶中就會突然出現(xiàn)一大筆錢的情況呢?”

“這……你這是什么意思?”凱特琳對這樣的問題,臉上的表情明顯有些出乎意料。

“比如說,過一段時間會有什么大事情發(fā)生在您前夫身上,導(dǎo)致他的賬戶中就會出現(xiàn)一筆錢。”

“公木,難道說你是指……”古月像是察覺到了公木的意思。

“有沒有可能,科琳給您的賬戶,不是存款賬戶,而是保險賬戶。”

12月19日上午,公木和古月給凱特琳母女安排了一個在典律附近的小旅館住下,畢竟如果母女倆繼續(xù)住在他們那里,有些關(guān)于工作的事情難免談起來也不方便,另外在這個時間線的小女孩對公木和古月二人有著明顯的敵意,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也不可能讓她和二人住在一起。

公木得出的那個結(jié)論,凱特琳前夫巴尼.斯科特在懷姆皮爾的賬戶,不是儲存賬戶,而是保險賬戶,保險內(nèi)容則是鋼鐵廠和巴尼的住宅,以及凱特琳的住宅。這樣一來,很有可能在12月20的大火,是巴尼和科琳自己為之,而公木和古月之前查詢到的,夫妻二人均對待手下工人十分殘忍,其中的妻子,大概指的不是凱特琳,而是凱特琳的妹妹科琳,他們夫妻二人似乎早就有預(yù)感到這些工人積怨已久,這時候只要自己派一個人下到工人當(dāng)中,充當(dāng)起工人們的領(lǐng)袖,一起焚燒掉他們上了巨額保險金的三棟建筑,就可以在事情發(fā)生之后再無工人的后患,也能鏟除掉曾經(jīng)沒能鏟除的凱特琳。

那份公司名單上明明是科琳的位置,由于兩個人是雙胞胎,所以公木和古月一開始錯把他當(dāng)成凱特琳,相信如果放火的工人看到了,也大概率會當(dāng)成現(xiàn)任的鋼鐵廠廠長妻子,科琳和巴尼的結(jié)婚十分秘密,外人很可能都根本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還是把廠長妻子當(dāng)成是曾經(jīng)的凱特琳,于是本應(yīng)到科琳身上的報復(fù),也就轉(zhuǎn)移到了無辜的凱特琳身上。

而設(shè)計了這一切的巴尼和科琳,可能早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倫敦,在什么地方靜待放火事件的發(fā)生,然后再到懷姆皮爾,來名正言順的取走他們的保險賠償金。

而考慮到這一步的公木和古月,接下來要做的,也就是等到20號,倫敦的大火燒起來,事后就可以去那個賬戶領(lǐng)取他們的巨額報酬了。他們說到底,任務(wù)也只是保護凱特琳母女倆,并拿到巴尼的保險金,至于對巴尼和科琳這對惡毒夫婦,想必就算是發(fā)現(xiàn)在懷姆皮爾的保險賠償金不翼而飛了,也不會過上什么一貧如洗的生活吧,但至少也能給他們帶來不小的麻煩,也算是一種罪有應(yīng)得了。

他們現(xiàn)在人就在懷姆皮爾的,可以確保自己肯定能在巴尼和科琳之前領(lǐng)取到保險金,因為這筆錢到了2003年1月20日,都是還一直寄存在懷姆皮爾的賬戶當(dāng)中的。

雖說途中幾經(jīng)波折,但最后卻還是可以收獲到如此豐厚的報酬,就是把公木和古月曾經(jīng)接過的所有委托報酬的總和加起來,都很難與這次的報酬相提并論,這次工作結(jié)束后,公木和古月甚至都可以休假幾個月,不,幾年時間去旅游,也花不完這么多的錢了。

感覺這么一大筆錢,對于二人來說,真的還沒有什么真實感。而且在真正拿到這筆錢之前,公木和古月也都不敢輕舉妄動。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轉(zhuǎn)眼就到了2002年12月20日,事件發(fā)生的這一天。

公木在典律的電腦上搜索著信息,而古月則是出門前往到報社,四處尋找著有關(guān)于英國倫敦的新聞報刊。

然而令他們很失望的是,一天的時間下來,都沒有一家報社,或是網(wǎng)上的信息,有關(guān)于“倫敦鋼鐵廠大火”的消息。他們也都沒有灰心,可能是這些報社的記者都不是那么上進,要等個一天才會把時間報道出來,而且那張一開始由凱特琳附身的女兒帶來的報紙,也只是殘缺的一小片,上面并沒有那張報紙的印發(fā)時間,可以肯定的是事情確實發(fā)生了,也確實會有報社引發(fā)報道這則新聞的報紙。

但是,21號,一天的調(diào)查,沒有……

22號,沒有……

23號,還是沒有……

24號,平安夜,公木和古月失望地調(diào)查了最后一個上午,依舊沒有一點關(guān)于倫敦鋼鐵廠大火的消息,思來想去,公木覺得不能在這樣做著一成不變的新聞的調(diào)查了,于是他來到懷姆皮爾一條有通往倫敦的船的碼頭,那里的人應(yīng)該知道不少倫敦最近的事情,想著從最直接的角度去尋找問題的答案。

碼頭附近人來人往,這個時間的人流量比較大,正值圣誕節(jié)之際,大多數(shù)也都是回家和家人團聚的人。

“老兄,最近工作怎么樣?”公木找到一個看上去是管事的人模樣的船員,向他搭起了話。

“最近還挺好的,畢竟圣誕節(jié)了嘛。”船員語氣里聽不出什么不對勁。

“最近應(yīng)該從這里去倫敦的人不少吧。”

“是啊,確實有不少,家里面人是住在倫敦的?;厝ヒ菜闶菆F聚了?!?/p>

“是這樣啊,我聽我一個在倫敦的熟人說,說是最近倫敦有什么工廠著火了,你聽說過這回事嗎?”

“著火?你朋友是活在1666嗎?”船員開著玩笑似的說著,顯然,他根本沒聽說過倫敦有什么工廠著火這件事,又或者是說,這么多天調(diào)查下來了,似乎一切都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由于他們穿越到的這一個月前,做了什么事情,導(dǎo)致整個世界線發(fā)生了他們意料之外的變動,也就致使了,倫敦在12月20日的鋼鐵廠的大火,完全沒有發(fā)生過……

那么這樣想的話,為了證實這一點,公木馬上給還在典律的古月打了電話,告訴她去查看一下巴尼的賬戶的余額。自己,則是動身回到典律。

在回典律的路上,公木接到了古月的電話。

“情況怎么樣?”

“還是和之前一樣,什么都沒有?!?/p>

“我明白了,店里見?!?/p>

“嗯?!?/p>

簡短的對話過后,公木更加確信了,這整件事,根本就沒有發(fā)生過,大火,根本就沒有燒起來。

那么究竟是哪里變得不一樣了呢?凱特琳委托他們的那個時間線,和這條時間線,發(fā)生了什么足以影響整個事件發(fā)生的條件發(fā)生了改變呢?

忽然,公木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凱特琳的臉,隨后他趕忙又拿起手機撥給了古月、

“古月,你回店里之前先去凱特琳她們住的那家旅館,看看她們還在不在,一會兒店里面見?!?/p>

沒有過多久,公木回到了典律,而古月似乎也是剛剛才回來的樣子。

“你去看過凱特琳她們母女倆了嗎?”公木的語氣中有些急切。

“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我去問了前臺,他說凱特琳她們兩個昨天就退房了,來接她們的是一個長得和凱特琳幾乎一模一樣的女人?!?/p>

“該死的,我們還是慢了一步……”

在懷姆皮爾的一個廢棄工廠當(dāng)中……

一個身著華麗的白人女子,對著地上被綁起來的一對母女,露出了看上去極為虛假的笑容。

“我親愛的姐姐,你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呀。”

從女子的身后,走過來一個身材健碩的中年白人男子,他手里拿著的,是一把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