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獸世萬人迷,七個反派修羅場主人公:安杳白瑤瑤,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香菇子”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汩諦爾彎下身,抱起她放在附近的一塊石頭上,隨后低頭憐惜的捧起她的腳,將那兩根刺進(jìn)皮肉中的尖刺輕輕拔掉安杳咬住嘴唇,強忍著疼,堅強沒出聲隨后汩諦爾便伸出分叉的蛇信子,溫柔舔舐她腳上的傷口,安杳臉一白,卻被那只冰涼修長的手指緊緊攥住,她動彈不得汩諦爾看向被自己用手輕輕捧著的那纖瘦腳丫,足形骨感漂亮,小巧指尖透著淡淡的粉,這只腳比他的腳小多了,是獨屬于雌性的小巧可愛,令人感到萬分著迷他又在林子間...
穿成獸世萬人迷,七個反派修羅場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蛇獸游行的速度極快,不過短短一個時辰,他就帶著她跋山涉水,來到了一處幽暗偏僻的山洞前,停下。
蒼白修長的手掌掀開了一片雜亂的青藤。
他一手托著她的屁股,一手摟住她的腰,長長的漆黑蛇尾滑動,便游進(jìn)了洞穴里。
入目的洞腔不小,甚至可以說面積很大了,有七八十平方左右,而且里里外外被收拾的很干凈。
而且令人驚奇的是,這些石壁上似乎鑲嵌了一些發(fā)光的碎石,可以照亮漆黑的角落,如夢似幻。
前兩天剛下過雨,洞穴的地面很是泥濘潮濕,角落長滿了一層淡淡的青苔,空氣中也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潮濕腥咸的氣味。
仔細(xì)能聽見洞縫中流淌著的流水聲,安杳沖前方那塊泛著波光粼粼的地方看過去,驚訝發(fā)現(xiàn)穴縫中的流水匯聚到那里,形成了一汪四五米寬的小水潭,池水亦清幽見底,干凈澄澈地都能養(yǎng)魚種蓮了。
“我剛流浪到此地沒多久,這里我用來睡覺的地方,以后你就和我一起在這里居住?!?br>
男人四下看了看,朝洞穴更深處游了游,隨后將懷中的雌性溫柔放在了一個鋪著稻草和柔軟獸皮的石臺處。
隨后,他下半身的那一條漆黑蛇尾變成一雙修長雙腿,連獸皮裙都沒穿。
安杳杏眼瞪圓,匆匆捂住臉,恨不得自戳雙目。
汩諦爾勾唇笑了笑,隨后彎曲修長雙腿,將冰涼宛如尸體般的上身沖她靠過來,低下頭灼灼盯著她,另一只冰涼修長的手指勾起她尖尖的下巴,強迫雌性與他注視。
他低頭將嘴唇湊在她耳邊,殷紅的唇瓣探出冰冷的蛇信子掃了掃她敏感的耳垂,原本低沉清冷的嗓音泛起幾分游移,“我叫汩諦爾,日后是你的雄性,唯一的雄性,我們現(xiàn)在就交配?!?br>
寒雨季馬上來臨,到時候蛇獸就會陷入長達(dá)三個月冬眠,趁著現(xiàn)在交配成功,來年說不定他就能收獲一窩健康的蛇蛋。
獸世的雌性都厭惡流浪獸,所以流浪獸也并不奢求雌性那遙不可及的喜歡,對未來伴侶沒有太大的要求,只要足夠聽話、不逃跑,能給他生孩子就行。
汩諦爾是條做事直奔主題的蛇獸,他前段時間肚子餓了,在林子里游蕩捕獵,便偶然碰見了這個雌性。
沒想對方不怕他,還主動向他投喂食物。
而且她身上散發(fā)的體香極為濃郁好聞,無法控制的占據(jù)了他的全部注意力……從遇到她的第一眼起,他想要將其占為己有,如今終于等到了機(jī)會,自然不想放過。
聞著雌性身上散發(fā)的芳郁芳香,以及她那淚痕猶在的驚慌小臉,汩諦爾心中生起一股憐愛。
但憐愛隨之而來的是流浪獸本性中的暴虐,想要將她占有,讓她成為自己的伴侶。
汩諦爾那雙血紅的眼眸微微拉縮成針狀,隨著呼吸一松一緊,手落在她腰間的軟肉搓捏幾下,力氣很大,立刻捏出了好幾道紅印,還有向上游走的趨勢。
安杳驀然瞪大雙眸,身體發(fā)抖,恐懼害怕達(dá)到頂峰。
她想要跑!
她不想要這個可怕的崽崽啦!
但男人的雙手如同鐵鉗般緊緊將她捆住,情不自禁將下半身重新變成了粗長的黑色大蛇尾,纏繞住她想要逃跑的小腿!
安杳呼吸瞬間發(fā)緊,害怕地要落下淚來。
“咕嚕~”正當(dāng)此時,她肚子很合時宜的咕嚕叫了兩聲,打斷了男人更進(jìn)一步的探索。
他眼中深色褪去些許,低眸看著她,過于紅艷的唇角裂出淡淡的笑容,“你餓了。”
他停下動作。他們種族需要很長時間,如果雌性吃不飽的話,是很難交配成功懷上子嗣,甚至還會中途體力不支生病死亡。
“我去找捕獵?!?br>
他匆匆丟下一句話,便化成蛇形游出山洞,消失在灌木叢中。
安杳如今腿還是抖的,雙眼潰散無神,被一條巨型黑曼巴纏繞住身體的恐懼感還停留在腦海里揮之不去,令人頭皮發(fā)麻,忘記呼吸。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冰涼的唇,觸覺久久不散。
天哪,那可是大反派!一條超可怕的劇毒蟒蛇!她剛剛居然和那么可怕的東西近距離接觸了。
安杳伸手摸了摸自己柔軟的唇瓣,感覺男人的觸感似乎還滯留在口腔,剛剛舌尖似乎抵到他那兩顆過于尖銳的犬牙了。
她好像記得原著中汩諦爾是一條劇毒蟒蛇,他不會把毒液也留在自己的嘴里了吧??
咕嚕咕嚕。
肚子又開始響了。
不行,好餓啊,她忍不了了,安杳起身打算去洞外看看有沒有一些能吃的果子。
*
夕陽余暉近黃昏,汩諦爾正在獵殺一頭200多斤重的野豬,粗長蛇尾一層一層纏繞在拼死掙扎的野豬身上,伴隨著咔嚓幾聲脆響,直接壓斷了它的脊骨,壓爆了它的心肺。
直到獵物徹底斷了氣,他才用尾巴卷著獵物,匆匆趕回山洞。
他的小雌性一定餓極了。
中途他還采了幾種熟知的草藥,因為他知道小雌性在被那幾個流浪獸捉走的時候,身上受了點外傷。
汩諦爾以最快速度趕回山洞,卻沒有看見小雌性熟悉的身影。
他頓時慌了神,在洞里洞外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人。
——他的小雌性跑了。
意識到這個可能性,汩諦爾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猩紅收縮的蛇瞳彌漫著狂風(fēng)暴雨般的恐怖,蒼白俊美的臉上和脖頸處也泛起淡淡的黑色鱗片,這是他氣憤到頂點的征兆。
粗長蛇尾驟然收緊,將那頭死透的野豬擠爆,血水內(nèi)臟撒了一地。
手中的草藥果子也被捏了個粉碎。
“嘶嘶~”他快速探了探蛇信子,循著空氣中遺留的雌性氣味找過去,很快他便在附近的林子里找到被一群野狼圍攻的安杳。
“別過來,你們別過來啊,我的肉不好吃的!”
安杳懷中抱著果子,步步后退,直到她后背抵上了一棵大樹。
身臨絕境,退無可退。
“吼——”
饑腸轆轆的兇惡狼群順勢便要沖她撲咬而來。
安杳慘白了一張臉。
還不等她閉上眼,便看見一道長長的黑影從她面前掃過,緊隨著轟隆幾聲巨響,那十幾頭野狼紛紛倒在血泊中,已然沒了生機(jī)。
她驚慌抬頭,只看見男人那布滿陰霾的蒼白俊臉,他頭頂?shù)男』一捌饾鉂夂跓?,兩片花瓣眨眼便變成了黑色?br>
[警報——反派汩諦爾即將黑化,請宿主趕快行動?。?br>
汩諦爾通紅著眼,緊盯著面前的雌性,正當(dāng)他的情緒即將失控之時,卻看見小雌性突然紅著眼,一把撲到他懷中。
她抬起那雙令人憐愛的朦朧淚眼,然后哽咽說,“你終于來了,剛剛嚇?biāo)牢伊?,差一點我就要被狼群吃掉了!”
她緊緊抱住他嗚咽著,似乎把他當(dāng)成了唯一的依靠。
汩諦爾心中的那滔天怒火,忽地就被一盆冷水澆滅了,還是摻冰的水。
“不怕,小雌性不怕?!?br>
汩諦爾下一刻抬手,揉了揉懷中嬌弱小雌性的頭,唇角蕩起淡淡的笑意。
許是很少和人開口說話,他的嗓音無波無瀾很少泛起情緒,卻讓人聽得極為安心,“你不要跑,我會保護(hù)你。”
“我沒有跑,我只是肚子太餓了,出來找一些果子,看能不能先墊墊肚子?!?br>
安杳說著話,從懷中捧出那一堆黃黃綠綠的果子遞給他,委屈地眨巴眨巴那雙微微下垂的漂亮杏眼,眼角紅紅的,長長的睫毛上掛了幾顆晶瑩淚珠。
她沒有跑!
汩諦爾那雙血紅眸子微微瞪大,胸口起伏的速度加快,向來死寂的心臟驀然跳動跳了下。
她不是要跑?
雌性……不害怕他!
這并不是汩諦爾第一次從獸人部落里撈雌性,但那些雌性一看見他,便會大哭大鬧,甚至嚇暈尋死,他只得將那些雌性再次原路送回。
他心中的殺意被盡數(shù)收斂,雙手捧著她的臉,低頭一點點舔干凈她臉上的淚痕,愧疚極了,“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應(yīng)該早點回家?!?br>
感受到臉上那冰涼的蛇信子滑動,安杳僵硬著身子一動不敢動。
在路上,汩諦爾又順尾捉了一頭青牛獸,帶著安杳再次回到洞穴。
安杳余光瞥見洞穴中還沒來得及清理的碎肉和骨頭,腦補出自己剛剛不小心說錯話的凄慘下場,默默吞咽了一番口水,心想這個大反派真是條喜怒無常的可怕蛇獸。
汩諦爾的指甲又黑又長,很輕松便割破了那青牛獸的脖子,放完血,連毛都沒拔,便粗魯扯下一根幾十斤的碩大肉腿遞給她。
“雌性,吃,吃飽之后我們就交配?!?br>
安杳望著眼前血淋淋的生肉腿,那濃郁的血腥氣味,讓她胃里一陣翻暈。
她小臉煞白向后退了退,“不不?!?br>
“你不想和我交配?”
汩諦爾臉色頓時陰沉可怕,已經(jīng)有了未來那一手?jǐn)Q斷一人脖子的狠毒殘暴的勁了。
安杳看見他頭頂?shù)男『诨ㄓ珠_始冒黑,頓時如同撥浪鼓般搖頭,“不,不是,只是我們才剛認(rèn)識不久,我根本就不了解你,我怎么知道自己喜歡你?愿意和你交配生崽?”
吞了口唾沫,繼續(xù)道,“而且你都還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們倆人對對方根本就不了解,所以按照我們部落的規(guī)矩,不能夠結(jié)成伴侶。”
她決定先采取懷柔政策,一點一點改變反派蛇蛇的想法。
“我都不確定我喜不喜歡你,你就貿(mào)然問我這么突兀的問題,這樣不太好……”
“不然這樣,我們可以先共同生活一段時間,彼此了解對方?!?br>
雌性的臉上掛著晶瑩淚珠,眼角也紅紅的,讓汩諦爾一下子心軟了,“好,那我們先不交配?!?br>
他走近她,粗長蛇尾碾過地面的沙沙聲,讓安杳又下意識縮了縮身子,汩諦爾低下身來,冰涼的頭發(fā)掃到她臉上,引來幾分瑟縮,他清冷低沉的嗓音從頭頂帶著幾分愉悅傳來,“你叫什么名字?”
“安杳?!?br>
“安杳……”他重復(fù)著念了好幾遍,記住了,唇邊散開淡淡的笑意,隨后又將那塊血淋淋的肉塊遞給她,態(tài)度強硬道,“先吃肉?!?br>
安杳:……
他不會讓她就這樣吃生肉吧?
見雌性不動,汩諦爾有些疑惑,隨后他想了想,用手指又撕下了一塊更小一點的肉塊想要直接塞她嘴里。
安杳連忙別過頭,“我不吃生肉!”
男人陰柔俊美的臉上浮現(xiàn)淺淺的疑惑。
安杳又道,“我只吃熟肉,我不能吃生肉,吃生肉會生病?!?br>
生病這兩個字瞬間觸碰到了他遲鈍的神經(jīng),在獸世,一旦雌性生病就會死掉。
他不想面前的小雌性死掉。
但熟肉又去哪里捉?
汩諦爾在野外茹毛飲血了二十多年,并不知道所謂的熟肉是什么意思。
“那個,你去外面撿一些干柴,我會做熟肉!”
汩諦爾剛要離開,又似乎想起了什么,扭過頭看了她遲疑一眼,剛要開口囑咐,便聽見雌性喜氣洋洋道,“放心,我不會跑了,我答應(yīng)你這次絕對不會亂跑!”
等他轉(zhuǎn)身要離開,安杳又道,“再幫我找?guī)卓谑?,我要用來盛肉?!?br>
見男人一臉疑惑的模樣,估計并不知道鍋是什么玩意兒,安杳想了想,又道,“那你幫我找?guī)讐K石頭,兩塊比較厚的大石頭,然后幾顆邊角比較尖銳的小石頭?!?br>
汩諦爾最后看了她一眼,便化作獸形急匆匆離開了,十幾米長的漆黑巨蟒仿佛與夜色融為一體,等他趕回來的時候,便見雌性還安安穩(wěn)穩(wěn)的待在山洞,他這才松了一口氣,同時心里生出了一份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他也有雌性了。
他也有家了。
“快過來!”安杳看見他懷中的一堆干柴,雙眼發(fā)光,獸世的夜晚過于寒冷,洞穴更加潮濕,凍得她現(xiàn)在瑟瑟發(fā)抖,急需要生火取暖。
汩諦爾順從將干柴堆到她面前。
微微扭頭,便見她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個小物件,在柴火中一放,緊接著噌著一聲,柴火被點燃了!
篝火照亮了陰暗洞穴。
“嘶嘶~”
汩諦爾卻仿佛受到巨大驚嚇,退后十幾米,一雙拉伸成針狀的猩紅豎瞳緊緊盯著篝火,發(fā)出蛇獸特有的危險噴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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