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與昭昭共白頭》男女主角昭昭林彩玉,是小說寫手素衫清韻所寫。精彩內(nèi)容:雪地里面趴著的人沒有一點動靜,就跟已經(jīng)死了一樣昭昭大膽的上前,蹲下來伸手一把把那人翻過來,然后仔細的瞅了瞅,是個眼生的,她不認(rèn)識既然不認(rèn)識,她也懶得多管閑事,就算是知道他在雪地里會凍死,但是那跟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她只有一張床,不會大度的去給別人用,她存的糧和肉也只夠她和黑子吃到正月的,并不打算去救濟別人只是她剛剛站起來,步子還沒有邁出去,腳踝就被人抓住,隔著襪子她都能感覺到那只手刺骨的寒意不...
愿與昭昭共白頭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昭昭壓根就沒有在意張氏的臉色,吃完飯背著背簍就上了山,出了院子門她又跑回來喊了張氏一聲:“祖母,你得盡快去城里,這兔子要再關(guān)下去就餓的掉膘了,賣不成錢了?!闭f完,掰著指頭算賬:“我炕上上沒有棉被,襖短了已經(jīng)穿不成了,屋里的燈油和鹽巴都快沒有了,這些都得添置了?!辈坏葟埵匣卦?,抬腳就出了院子。
至于她昨天得的那二十兩銀子,不好意思,她選擇忘記。
此生只有一個林長生,能讓她甘心情愿的對他好,即便受委屈也無所謂。
張氏不是林長生,昭昭自然不會傻乎乎的也對她掏心挖肺。
她想著怎么也是林長生的祖母,自己盡可能得陪著她,照顧她,萬一哪一天在這里過不下去了,她也不是非這里不可。
所以,身上攢點錢是很必要的。
出門的時候黑子想跟上去,被她拍了一巴掌,縮了縮脖子又躺回它的狗窩里頭。
這都十月了,一沒太陽就冷嗖嗖的了,昭昭覺得自己真的得勤快一些,多獵些東西,換些米糧。賣不出去的用鹽抹了風(fēng)干冬天可以吃。
還有柴火,得存很多柴火才行。浮羅山的冬天太冷了,一下雪就是十天半個月的,好久都化不了。不下雪那就是寒風(fēng),吹的人身上刺骨的疼,干巴巴的冷,簡直沒法出屋。
這么一想她就覺得自己好忙,時間完全不夠用。
這一回她沒有打算去深山,爬到了房后面的山頂上,在林長生的墳跟前站了一陣,把背簍放在邊上,然后拿著柴刀就鉆進了林子里面。
砍柴只要有力氣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很快,一捆柴就好了,她砍了一根刺藤子,刮掉上面的刺當(dāng)做繩子,將柴捆起來,扛到墳跟前放下來。
然后又進去耙了一些掉下來的松針好拿來引火。
一只野雞被她驚的撲騰著翅膀竄了出去,明明已經(jīng)竄的夠快了卻還是沒有快過她,手里的柴刀丟出去,無比精準(zhǔn)的砸到那雞,然后刀和雞一前一后落地。
她鉆進灌木里頭把柴刀和野雞撿了回來,警惕的回頭看了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從上山的時候開始,她就覺得好像有人在身后看著她似的,可是回頭卻什么也沒有。
將野雞丟進背簍里面,然后塞了一把松葉進背簍,剛剛弄好一道聲音就從身后響起來:“昭昭,你這么早?。俊?br>
昭昭回頭看見來人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喊了一聲:“二金哥,你放牛?”
林二金點點頭,晃了晃手里的柴刀:“還得砍柴,不然放牛哪需要爬這么高,順便來看看長生哥?!?br>
林長生活著的時候他不論忙閑,每天都要去看看,跟他說話,死了亦然,從小到大這么多年,這早就成了一種戒不掉的習(xí)慣。
“二金哥你還要再往上面走嗎?”
林二金道:“不走了,就在這里,林子那邊就有荒地,我剛好就在這邊砍柴?!?br>
昭昭道:“那太好了,我剛好先扛一捆柴回去一趟,然后再來。”那樣背簍放在這里也不怕丟了。
林二金笑著點頭:“那你去,背簍在這兒,我人也在這兒,丟不了。”至于幫忙什么的,他完全沒有開口的打算,說出來也是客套話。昭昭在林家五年了,他太清楚了,這丫頭看著嬌嬌小小的,卻有一把讓人羨慕的好力氣,比他厲害多了。
昭昭把柴刀留下背簍跟前,扛著柴火就朝山下走去。
那一大捆柴火壓在她身上擋的她整個人都看不見了,遠遠看著就是一大捆柴火拖在地上快速的移動,然后消失在目光所及的山路盡頭。
前后腳的功夫,林間一只灰撲撲的鴿子撲騰著飛了出去。
從浮羅山一直朝下,然后在郡城的上方一個俯沖,落在一處庭院里頭。
彭垚伸手抓了鴿子,喂了它幾粒小米,然后從它身上取下布條。
打開看了一眼就朝隔壁院子里走去。
剛剛出門,就見安戎冉形色匆匆的朝這邊走來,身上的黑衣闊袖隨著他的步子晃動搖擺,十足的氣勢之下又有一種讓人無法言喻的儀態(tài)。
他忙迎了上去,喊了一聲:“阿冉!”
到跟前又道:“發(fā)生了何事?”
安戎冉不語,又朝前一段,行至一處視野開闊的空地,才道:“十月初九,太子去慈心觀遇刺,傷勢頗重,據(jù)說一直未醒?!?br>
說完頓了一下道:“我得回營,無論高涼的細作潛伏在何地,最終都會沖著安西軍去,我回安西大營等著他們。六皇子估計得回京,這邊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嚴(yán)防細查,寧可抓錯不能放過?!?br>
彭垚點點頭:“我知道?!?br>
等安戎冉離開郡守府,他這才想起來,派去浮羅山那邊的人傳來的字條還沒有來得及跟他說。
昭昭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她只是老覺得身后有人跟著自己似的,尋了幾次沒有找到人,索性就放在一旁不再疑神疑鬼了。
把柴火送回家,回頭往山上去的時候又抓了幾只斑鳩,用草繩拴了提在手上,上去之后就丟給了林二金。
林二金看著手里的幾只鳥一愣:“干嘛?”
“給你?!?br>
林二金咧嘴一笑:“謝了,剛好回去燙了給我爹下酒。”說完又道:“昭昭啊,你怎么就那么厲害呢?這些長毛的東西可是會飛的,你竟然也能逮到?!?br>
昭昭笑笑不說話,會飛有什么了不起,她也會啊!
林二金也只是那么一說,她不回答也不再問了,把斑鳩往身上一掛道:“這下你來了,幫我看牛啊,我砍點柴?!?br>
昭昭笑著應(yīng)了,背著背簍去了林子那頭的荒地,林望江家里那頭老黃牛帶著小牛正在地里面悠閑的吃草。
她把背簍放在林子邊上,連著落地的松果和松葉一起很快就刨了一背簍,上面架了一捆柴。
等林二金砍好柴下來她便背了背簍起身道:“二金哥,我先回去啦!”回去把野雞收拾了燉上,吃了飯再上山一趟。
一天兩捆柴的話,攢到下雪的時候應(yīng)該緊夠了。
心中一邊走一邊計劃著,到了家里,張氏不在家,她看了一眼,籠子里面的兔子不在了,應(yīng)該是進城了。
把背簍里面的松葉掏出來垛好,然后進屋燒水把野雞燙了,然后拿起扁擔(dān)挑著桶去了離家不遠的河溝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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