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女在古代的幸福生活段淼淼的小說免費(fèi)閱讀完整版
(女主成長型,CP未定) 段淼淼這一生的前十五年,過得是尤其的順利,連算命的老伯都說,她是上輩子修來的天生富貴命,生來就是享福的,無病無災(zāi),一生順?biāo)?,對此她是深信不疑,直到被人逼到了懸崖邊?..... 這一切一切的故事都要從她再次回到京陵城開始講起...... (文章慢熱,請移步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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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冰兒在驛站附近隨便找了個客棧打算湊合湊合,但在段淼淼的堅(jiān)持下住進(jìn)了驛站。
驛站房間多,平日里也時常有人過來打掃,霍冰兒直接過去睡就行。
除此之外,段淼淼從自己的小金庫里取了一些銀錢。
但被霍冰兒拒絕了。
霍冰兒說道:“段小姐把這些錢收起來吧,你已經(jīng)幫了我們那么大的忙,我怎么再好意思要你的錢,我和大哥有手有腳,日子總不會過的太差”
段淼淼雖然才認(rèn)識霍冰兒一天,但也知她是一個有傲氣的女孩。
哪怕再窮,也不會平白無故的接受別人的饋贈。
“我聽你說過,你大哥是個讀書人,年紀(jì)輕輕的便考中了秀才,想來前途也是不可限量,但如果想要你大哥繼續(xù)安心讀書,光靠你是不行的”
畢竟讀書是一筆不小的花費(fèi),普通人家想要培養(yǎng)一個想要及第入仕的讀書人是何其的艱難。
說這些話時,段淼淼的眼神平靜,眼中并未有一絲同情,這讓霍冰兒的心中好受了一些。
她是窮,但這并不需要同情。
更何況段淼淼說的是事實(shí)。
離開蘆花縣去沅州,除去路上的花銷,到地方之后也要花錢安頓一番,想來最后也剩不了多少。
但就算是這樣,她也萬萬不能再收段淼淼的錢。
“這樣吧,不如你把你做酸果子的手藝教給我如何,你放心,我不會隨意傳與他人,只是閑來無事便叫人做來給我吃,這些錢就當(dāng)是學(xué)費(fèi)”段淼淼想了一個折中的法子。
霍冰兒知道,這是段淼淼給了自己一個收錢的正當(dāng)理由。
她還想推辭,但是話到了嘴邊轉(zhuǎn)了幾圈,到底是沒有說出來。
低下頭,算是默認(rèn)了。
她需要這筆錢。
段淼淼用錢買酸果子的手藝,也不全是為了霍冰兒,主要是她做的確實(shí)是太好吃。
時間有點(diǎn)晚了,霍冰兒找了張紙,盡可能的把步驟寫的詳細(xì)些,她從小就學(xué)習(xí)做酸果子,早就把步驟和用量牢記于心,閉著眼睛都能寫下來。
最后,她收下那個鼓鼓囊囊的錢袋子時,嘴唇微動,有些欲言又止。
段淼淼拍了拍她的手,收下了她寫好的紙,交給了小梅。
......
啟程這天,梧州的刺史帶著大大小小的官員早早的前來驛站送行,原本刺史是想親自來安排裝車的,好在鎮(zhèn)西大將軍面前留個好印象,但被段云庭拒絕了。
只好瑟瑟縮縮的站回到了后面。
裝載物資,檢查馬車裝備這些事,全部都是朱雀衛(wèi)親自過手,他們是軍中精銳,干這些雜事也是小事一樁,動作干脆利落,不一會兒便快收尾了。
段云庭則是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手下的人做著最后的裝檢。
目光如炬,氣場強(qiáng)大。
他僅僅就是在那里站著,整個人就像是一柄沾了血的利劍,泛著冷冷的寒光,簡直是危險(xiǎn)至極,不敢叫人輕易忽視,給人一種但凡放松一點(diǎn)心神就會被抹掉脖子感覺。
霸道而又危險(xiǎn)。
“云廷”
柔柔的女聲響起。
段云廷身上的氣勢猶如實(shí)質(zhì)般的一滯,而后忽的消散。
梧州刺史離得近,他敢肯定,他真的從鎮(zhèn)西大將軍那張前后毫無變化的臉上,看到了溫柔二字。
真的,不騙人。
“瑤瑤,不是叫你在房間等著嗎,怎么出來了”,段云廷的語氣中似乎有些無奈,“還有,早上天冷,也不知道多穿一些”
謝靜瑤輕輕地靠進(jìn)了段云廷的懷中,把手放到段云庭的大手中。
“你看沒騙你吧,我一點(diǎn)也不冷”
“嗯”
段云廷握著那只溫軟的小手,二人深情的對視著,旁若無人的發(fā)著狗糧。
段清辭嘖嘖了兩聲,用肩膀撞了撞旁邊的段清川。
段清川抬頭往父母那邊看了一眼,有些見怪不怪,隨手把一袋子大米丟給了段清辭。
“干活”
“知道了知道了”
段清辭扛著米放到車上,擦了擦頭上并不存在的汗,“淼淼怎么還沒起,待會兒我們走了,就把她留在這里,到時候肯定哭鼻子”
說完還嘿嘿的笑了兩聲。
段清川瞪了他一眼,說道:“現(xiàn)在天色還早,就多讓她睡一會兒”
其實(shí)段淼淼早就醒了。
是被外面的聲音吵醒的,人們進(jìn)進(jìn)出出來回走動,雖然已經(jīng)盡力壓低了聲音,但對于一個正在睡覺的人來說,再小的聲音都是不行的。
段淼淼打了個哈欠,現(xiàn)在天色剛蒙亮,外面的燭火也還都亮著。
就算房間不點(diǎn)燈也是亮堂堂的。
母親見她房間亮起了燈,親自送過來一些防凍傷的膏藥和一件厚實(shí)披風(fēng)。
還叮囑了許多的話。
謝靜瑤知道段淼淼喜歡騎馬,寧愿在外面吹冷風(fēng)也不肯乖乖待在馬車?yán)铮淀狄幌蚬郧?,只在這一事上有些倔。
沒辦法,作為母親她也只能多操勞一些了。
正月的天氣還是不太好的,冷風(fēng)里就像裹著一根根的刺似的刮的人臉生疼生疼的。
段淼淼動作干脆的翻身上馬,身下的紅豆仰著頭顱,抖了抖長長的鬃毛,顯示著自己的存在感。
段淼淼拍了拍他的脖子,“紅豆,接下來的路又要辛苦你了”
紅豆輕輕地嘶鳴一聲,像是在回應(yīng)段淼淼的話。
遠(yuǎn)處的天邊出現(xiàn)了一抹破曉的朝陽,朝陽的后面依舊是沉沉的夜幕,寒風(fēng)卷起了御賜的王旗和代表段家的戰(zhàn)旗,這兩個天下恐無人不識旗幟。
隊(duì)伍整裝待發(fā),所有人都在默默的等待著,就連一向‘活潑’的段清辭都安靜的騎在馬上,一言不發(fā),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嚴(yán)肅的氛圍。
“所有人,出發(fā)”
隨著段云廷渾厚的聲音響起,隊(duì)伍聞聲啟程出發(fā),一時之間耳里充斥著馬蹄和車輪的聲音。
聲勢及其浩大。
“段小姐,有緣再見”
霍冰兒拼命的揮手向段淼淼告別,隊(duì)伍最前方的姑娘亦是如此。
雖然她們認(rèn)識時間不長,只有短短的一天,但這卻是一段值得二人共同珍藏的回憶。
僅二人,短暫的友誼。
天高水長,路途遙遠(yuǎn),此別,或不再見。
再見了,梧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