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逍遙小師叔”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雙修:我一手執(zhí)筆,一手執(zhí)劍》,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陸天明周世豪是文里的關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這怎么打?沒得打!然而,就在兩人絕望的時候陸天明忽地抬手捂嘴輕咳“咳!”僅僅一個極其細微的動作兩人頓時眼睛一亮機會來了!他們都是經(jīng)歷過上百次廝殺的道中高手抓機會的能力,比巡檢司只知道搶老百姓銀子的巡卒強得多沒有任何言語上的交流,閔昌和搏命娘同時出手閔昌一手握住刀柄,一手抵在刀柄尾部這一刀,是他唯一的機會無論如何都要把刀身推進那具瘦弱的身軀里搏命娘更狠,直接棄馬飛撲而來兩把匕...

雙修:我一手執(zhí)筆,一手執(zhí)劍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別等了,勾欄起火,來不了。”

來人走路肩膀時高時低,進了院門,燈火一照,原來是個瘸子。

“陸天明?”有一巡卒奇怪道。

當啷——!

陸天明來的時候,從前庭順了把椅子。

放下椅子后,他反手把院門一關。

大馬金刀坐在門前。

面對一百多號人,臉上卻平靜得像一汪深潭。

“陸天明,你什么意思?”

等不來女人,周世豪本來就火大。

陸天明莫名其妙搞這么一出,猶如火上澆油。

“字面意思?!?br>
陸天明指向煙柳巷的方向。

所有做皮肉生意的苦命人,都在那里。

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才見火光四射,烈火把夜空照得宛如白晝。

“你放的火?”周世豪瞇眼道。

“不錯,我怕她們耽誤事?!标懱烀骼砹死硪聰[。

今天,他特意穿了一件灰色長袍。

十八歲生日劉大寶送他的。

很貴,一直沒舍得穿。

“哈哈,哈哈哈。”

人憤怒到極點的時候,會做出一些奇怪的舉動。

此刻的周世豪就是。

他一手遙指陸天明,一手捂著肚子大笑。

“兄弟們,我知道這小子是來干什么的了?!?br>
笑聲感染力很強,眾人也跟著發(fā)笑。

他們都看出來了。

“大人,這小子不會是來給那死人報仇的吧?”有人扶著墻,笑得直不起腰。

“你瞅他云淡風輕的模樣,可不就是整那扮豬吃虎的死出?”有人抹著眼睛,笑得眼淚直流。

陸天明不為所動,平靜道:“劉大寶,還沒死?!?br>
“你看,他還較真,可不就是離死不遠嗎?”

“周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計較,怎滴,你嫌他死得不夠透,過來催我們上門???”

面對嘲諷,陸天明仍然保持冷靜。

“我知道的,開業(yè)之前不能見血光,我不來,過了今夜,你們也會去找他。”

周世豪止住笑。

不是因為陸天明看透了他的想法。

而是跟一個瘸子糾纏,實在沒什么意思。

沖著一個巡卒努了努嘴,周世豪也學陸天明,搬了張椅子坐下。

“動手利索點,別濺得到處都是血,最好扭脖子。”周世豪平靜道。

立時,便有一人摩拳擼袖走向陸天明。

“小子,別怪我動手太狠,反正你活著也是遭罪,早早下去,還能和劉大寶一起排隊投胎?!?br>
陸天明晃動身體,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我是來講故事的?!标懱烀鞯馈?br>
“草擬大爺,給臉了是吧,留著下地府給劉大寶講?!?br>
話音落地,那巡卒一拳轟出,直指陸天明面門。

不愧是當兵的,拳勢極猛,出手便是殺招。

這一拳轟中,不說腦袋開花,最起碼半條命是要掉的。

然而,下一刻,偌大的院子里響起一聲如同屠夫用鸞刀分裂皮肉的聲音。

咕?!?!

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

燈光照射下,原來是顆腦袋。

腦袋像小孩子玩的皮球,不停滾動。

好半天才停下來。

“嘶!”

眾人倒抽涼氣。

怔怔望向門口的陸天明。

十里鎮(zhèn)的秀才還是那般坐著,只是手上拿著一把細劍。

細劍劍身寬兩指,長三尺有余,劍面有一條放血的凹槽。

劍柄扁平,模樣像戒尺。

不對,就是戒尺。

“原來,你隨身帶的,是一把劍!”周世豪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他再無法保持剛才的淡定。

陸天明的劍,很快。

比閔昌的追風還要快。

這一劍,夠驚艷,驚艷到連他都沒瞧出來是怎么動作的。

一百多人在手,周世豪不認為事情在控制之外。

但是,陸天明手中的劍,有資格跟他談。

“你到底想要什么?”周世豪沉聲道。

陸天明手腕輕抖,甩干凈劍身上的血。

他將目光從那顆腦袋上移開,盯著周世豪。

“我說過,我是來講故事的,當然,順帶殺人!”

他這一劍,雷厲風行。

眾人大氣不敢出,不上,也不退。

就這么任由陸天明碎碎念。

“我五歲時,認識了一個小孩,他叫劉大寶,跟我住同一個巷子。

我爹走的時候,他找上門用石頭扔我,說我是小瘸子,沒人疼。

我沒哭,沖上去跟他打,可惜身子弱,打不過,倒是他哭著回了家。

后來,石頭變成了菜飯,他特意從家里偷的,被他爹發(fā)現(xiàn),屁股抽出了花?!?br>
說到這,陸天明嘴角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意。

“有一年,我肺疾嚴重,躺在床上下不來,劉大寶走街串巷,哭著給我找藥。

可哪是什么藥,都是大人糊弄小孩的吃食,有蜜餞,有盆兒糕,治不了病,但是甜。

等我能下地了,便領著他挨家挨戶去感謝鄰里,回來后,他讓我教他寫字,教他說話,說要做讀書人。

于是我用我爹的劍,打磨半年,做成了現(xiàn)在的戒尺。

其實之前戒尺不是用來殺人的,是用來教劉大寶寫字。

哦,對了,張平就是被我用這把尺劍殺死的,他功夫不到家,比雞還好殺?!?br>
說到這,陸天明停下,咳嗽起來。

在場眾人個個面如黑炭。

張平,原來真是被陸天明殺的。

十里鎮(zhèn)第一高手。

這樣的人,在他嘴里,竟然不如一只雞。

可他們根本不敢出聲打斷。

門前坐的,不是瘸子,是殺神。

“再后來,長大了,他當了驛丞,錢沒用來孝敬他爹,盡買些稀奇古怪的藥材。

我不吃,他就賴在我家不走,我低價到藥鋪當?shù)魮Q銅板,他當著我的面又以原價買回來。

一來二去,我便再沒做過這種事,窮苦人家,掙錢不容易,買不了我的健康,最起碼能買他的安心。

當然,他學聰明了,守著我看我喝下去才離開。

可我也很聰明,藥不對路,吃了生病,他一走,我就摳嗓子眼,把藥吐掉。

他以前喜歡楊家的大小姐,可年齡身份擺在那里,沒這個膽,于是轉(zhuǎn)頭喜歡楊二小姐。

楊二小姐年紀小,劉大寶認為自己能在她成年前飛黃騰達。

這不,前幾天馬上就要高升,都跟楊員外談妥了,年后成親。

只可惜,人算不過天,回頭來,天又算不過人,有人見不得大寶好?!?br>
話到此處,陸天明口干舌燥。

他停下,半晌都沒再說一個字。

跟梨花巷一般大的院子里,鴉雀無聲。

除了極力壓制的喘氣聲,也就是鳴叫的蟲兒敢在這時候蹦跶。

“呼!”

陸天明喘了口氣,從椅子上起來。

“我這把劍,叫太平,太平盛世的太平。當然,如果有需要,也可以是太平間的太平?!?br>
陸天明抬手,將尺劍橫在身側(cè)。

“大寶要個公道,我替他找。官府辦不了的案子,我陸天明辦?!?br>
話音落地,平時那個走道都不穩(wěn)的瘸子,突然靈巧翻向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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