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侍妾撩人,清冷權(quán)臣今天又饞了》是大神“遼遼”的代表作,許芝芝黎簌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許芝芝晃悠著胳膊在府里的藥房外面等著,自從那天在清漾閣留宿之后,她就渾身疼得厲害,這幾天都沒有見好“去去去,一邊去我可是在清漾閣的人,自然是我先”“婉柔姐姐,我這手在小廚房干活的時候切到了,正出著血呢,你就別插隊(duì)在我前面了”是櫻草的聲音,許芝芝立馬抬頭,尋著聲音看了過去“櫻草,你這口子流血也不多,又不是抹脖子,怎么,一會兒就能出血太多死了不成?”婉柔拖著一條殘腿,腰桿...

侍妾撩人,清冷權(quán)臣今天又饞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大人,您過來,”許芝芝雙腿換了個姿勢,“那香囊……”
不等許芝芝說完,黎簌上前一步,手里的香囊一丟,許芝芝伸手去接著了手里。
“大人知道這里面的機(jī)巧嗎?”她笑得蕩漾。
“說來聽聽?!崩梵柿搜?。
許芝芝見黎簌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便將那香囊放在了自己的鎖骨上。
鎖骨上的亮粉和香囊上的繡樣都亮閃閃的,她的眸子也亮閃閃的,手指輕輕拂過鎖骨,將黎簌的所有目光全部都落在了她的身前。
向下,她手里的香囊緩緩下移,落在她圓鼓鼓的地方,流蘇順著她凸起的位置移動,最后,都落在了那條迷人的溝壑上。
她抬眼,水汪汪的眼睛全是柔情蜜意,她的手指輕輕撩撥著香囊的流蘇,那流蘇便順著她的動作,在她軟包的身前摩擦著。
一點(diǎn)點(diǎn)的移動,那流蘇時而在凸起的軟糯上,時而落入溝壑,引著黎簌的目光亦然。
“大人,這香囊……是我的一片心意,里面,有我的心呢?!闭f著,許芝芝手指微動,那香囊瞬間從她的指尖滑落。
順著她身前的丘壑,直接落入衣料里面。
她將被子掀開,一條玉腿先下床支撐,另一條才緩緩放下,她起身走向和她衣服料子一樣的黎簌。
她微微彎腰,兩手前扣,身前的一切在黎簌面前幾乎一覽無余,包括那枚被擋住的香囊。
“大人以后再穿這身衣裳,就會想起奴的這個香囊,也會想起此時,這個香囊落在我衣裳里面,等著大人……拿出去?!?br>黎簌看著她身前那白成一片的地方,落著一顆小香囊,而那香囊的穗子,此刻在她身前到處都是,讓那片雪白變得模模糊糊。
他的呼吸明顯加重了許多,他想要伸手,將那凌亂的穗子撥弄整齊,他還想要撥弄整齊的,不只是香囊的穗子。
他側(cè)目,可那香囊就像是一條線,將他的目光全引過去,可目之所及的,卻是那一抹讓他呼吸不暢的柔軟。
“大人,您……”
“拿出來?!?br>“大人來拿就是……”
“拿出來!”黎簌手緊緊攥成了拳頭,指節(jié)發(fā)白,他轉(zhuǎn)身背對許芝芝,厲聲說道。
“???”許芝芝被嚇了一跳,她完全沒有想到黎大人會忽然發(fā)怒,慌亂中,她正要拿出那香囊,可那香囊卻從兩胸之間滑落。
她驚慌失措如同小鹿一樣抬頭,好看的柳葉眉如今皺巴巴在一起,小聲說道:
“掉進(jìn)去了……大人且等等?!?br>她的手在她自己的身前游走了幾下,看得黎簌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
“大人……給您……”許芝芝雙手奉上,可黎簌連頭都沒回,只是冷漠地一伸手,將香囊抓了過去。
看了一眼,黎簌又背身將香囊扔了回去。
“這針腳,應(yīng)該不是出自你手,前幾日你去成衣鋪?zhàn)樱瑧?yīng)該也不是只做了衣服。”
黎簌說完,深吸了一口氣,將桌上的茶猛喝了一口,雙目微闔,平心靜氣之后,這才轉(zhuǎn)身,將床榻上的被子抓起,丟在了許芝芝的身上。
“大人,奴……”
“遮蓋好,我有話和你說?!?br>許芝芝見黎簌嚴(yán)肅的樣子,也收起狐媚的樣子,怯生生問道:“黎大人有什么吩咐?”
“我已經(jīng)和外面的人說了,我很寵愛你,也稱你已經(jīng)侍寢了?!崩梵f道。
“我……我知道。”
“那你就不要再費(fèi)心思,做這些讓人難堪的事情,”黎簌深吸一口氣,回頭冷著眸子看向許芝芝,“你明白嗎?”
“……難堪……”許芝芝渾身一冷,仿佛冷水把她澆了從頭到腳。
她看向黎簌,而他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只有冷淡和利用,還有不屑和漠視。
“不要白費(fèi)心思了,否則,我只會覺得你麻煩,把你丟出去。”黎簌冷言冷語,“給你如此的名聲,還不夠嗎?”
她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冷下一雙杏眼,抬眼看向黎簌。
“大人,我想您之所以如此,是為了用我這個不好的出身,來毀掉您的那樁婚事吧?
什么尚書府家的千金?我已經(jīng)聽說了,自從外面?zhèn)餮?,大人?dú)寵一個青樓出身的女子,這婚事便再也沒有被提及了。
大人,您的目的達(dá)到了。”
她聲音冷靜沉穩(wěn),黎簌有些驚訝地看向她,“是,自然也不僅僅是?!?br>“別的?”許芝芝淡淡地笑了一下,“大概就是后院那些人,大人一個也不喜歡,或者,不能喜歡。大人寵幸我,后院平靜,老夫人不擔(dān)心子嗣凋零,家宅安寧,對嗎?”
“你……”
“所以大人自始至終,對我,都是利用,對嗎?
那大人看著我用盡心思,是什么心情呢?冷眼旁觀,可笑至極?”
黎簌手里的茶杯一頓,他看過去,見許芝芝輕聲說著,可這一次她并沒有傷心難過的樣子,而更像是個局外人,冷淡地看著他。
“不然呢?你以為還有什么?”黎簌冷笑一聲,“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收收你的癡心妄想,別搞這些沒用的?!?br>許芝芝深吸一口氣,手里的香囊握進(jìn)手心,卻不動聲色,甚至得體一笑。
“大人,我不會癡心妄想,我會盡我所有,為大人演好這場戲,只是……
我有了侍寢的虛名之后,因?yàn)槌錾?,并不能有位份,但為了對?yīng)大人對我的獨(dú)寵和喜愛,我是不是應(yīng)該可以多些權(quán)利?這樣,更真實(shí)一些?!?br>“你想要好處?!”黎簌不可置信看著眼前這個剛剛還滿目情愛的小女子。
而這一刻,他忽然感覺,從來都沒有感情的人,是她。
她在他驚訝的目光中淺淺一笑,用他剛才的語氣說道:“不然呢?您以為還有什么?”
“好,好!”黎簌連連點(diǎn)頭,“你若是能這樣想,那是最好,這樣最好!
你我本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利用關(guān)系,這樣我也不用被你的糾纏折磨!好!”
“那是自然,大人放心,奴當(dāng)然能做到。”許芝芝也笑著點(diǎn)頭,手指在被子下面,死死掐入那個香囊。
“很好!既然你能做好,那我自然會賞你,你說,你要什么。”
黎簌死死盯著許芝芝的嘴巴,見她總說情話的小口微張。
“出府的腰牌,庫房的鑰匙,賞罰下人的權(quán)利,恩賞的真金白銀?!?br>她面容平靜地,緩緩說道。
*
出了清漾閣,茉莉迎了上去。
“姑娘,怎么哭了?”
“歡喜瘋了,”許芝芝輕輕拭去眼淚,將一個沉甸甸的包袱塞給茉莉,“我發(fā)財(cái)了,我終于,發(fā)財(cá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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