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燁孫蒼海是《說好軍轉(zhuǎn)民,這煤氣罐什么鬼?》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中三蹦子”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太陽越升越高,很快時間就來到了上午九點鐘“叮叮叮!”伴隨著金屬敲擊的聲音,現(xiàn)場的嘈雜聲逐漸安靜了下來,同時眾人的目光朝著涼棚一側(cè)看去,只見基奎特面帶微笑的走上了一個不大的臺子,隨后說道:“各位先生們,早上好!”“首先,歡迎各位在忙碌中還能前來觀摩”“在我看來,諸位的到來,就是對于我們坦桑尼亞自主軍事工業(yè)發(fā)展的最大支持”“我認為,這值得用掌聲來慶祝!”伴隨著基奎...

說好軍轉(zhuǎn)民,這煤氣罐什么鬼?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王燁說完了,現(xiàn)場再次歸于寂靜。

李主任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恍然大悟和放松的表情,很明顯認為王燁的準備是充分的、且對王燁的方案抱有足夠的信心,認為他非常有可能成功,甚至對著王燁豎了下大拇指,眼中閃過一抹嘆服。

至于機械廠六巨頭和其他的班長組長們,則絕大部分都是滿臉喜悅、和不明覺厲的模樣,甚至他們的表情都仿佛在重復同一句話:“不愧是華清的高材生,厲害啊!”

只有梁勁松,似乎陷入了天人交戰(zhàn)。

他扔掉了手中已經(jīng)燙手的煙蒂,一言不發(fā)的再次點燃了一支卷煙,吧嗒吧嗒的大口抽吸著,同時宛如拉磨的老驢一般,繞著圈子踱著步,思考著什么。

在梁勁松看來,王燁的計劃其實已經(jīng)非常完備,幾乎沒什么漏洞可言。

再結(jié)合梁勁松自己對于常山高級陸軍學校的一些傳聞和了解,他認為王燁想要賭一把的想法沒什么問題,甚至換成他自己,他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

畢竟如果賭贏了,那么帶來的收獲就是難以想象的!

但問題在于。

坦桑尼亞是華夏人民的好朋友,哪怕梁勁松并不了解這個國家,但是從報紙廣播中也知道這個最基礎(chǔ)的概念,王燁如果貿(mào)然接觸這個坦桑尼亞的高層,甚至向他推銷這種煤氣罐,會不會引起什么不好的外交后果?這才是梁勁松最糾結(jié)的地方!

因為一旦賭輸了,這個坦桑尼亞高層把這件事向上告發(fā)也就算了、要是他借助坦桑尼亞外交部門正式提出抗議怎么辦?甚至如果交易達成,到時候煤氣罐引發(fā)了某些驚人的后果,坦桑尼亞官方有意見,最后這件事發(fā)酵成國際問題,那可就是大麻煩了,到時候又怎么辦?

無數(shù)念頭在梁勁松腦海中碰撞著,讓他難以抉擇。

與此同時。

看著踱步繞圈子的梁勁松,王燁微微嘆了口氣沒有繼續(xù)解釋,因為能說的已經(jīng)都說了。

而王燁沒說的,在這里也是絕對不能說的,比如這個高層實際名叫基奎特,他目前是坦桑尼亞的國防和安全委員會的委員,而在華夏學習一年之后,他回國就會出任坦桑尼亞部隊的思政部主任,這已經(jīng)是一人之下,無數(shù)人之上的軍方二號人物了。

并且在接下來的二十年,基奎特將會在坦桑尼亞高層政治中發(fā)揮難以估量的重要作用,直到他成為坦桑尼亞的總統(tǒng),為期十年!

事實上也正是因為他,在四十年后的華夏互聯(lián)網(wǎng)上,坦桑尼亞部隊被無數(shù)華夏軍迷和網(wǎng)友,稱之為這個世界上最像華夏軍隊的軍隊。

所以王燁說的賭,只是一種說法,事實上王燁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基奎特他可以決定武器采購!

而且王燁也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可以說服他,采購煤氣罐!

終于。

在第二支煙開始燙手的時候,梁勁松深吸一口氣,重重的把煙蒂扔到地上一腳碾碎,然后笑罵道:

“干他娘的!”

“國家都想辦法改革了,我們也得想辦法??!”

“再說了,我們也是為國創(chuàng)匯,難道國家還能全怨我們不成?再說了,我們是軍轉(zhuǎn)民試點,既然是試點,那就是要折騰的!”

“而且難道還有什么比窮和吃不上飯更可怕嗎?我看是沒有了!”

“樹挪死人挪活,瞻前顧后不可??!”

“我同意了!王燁!”

在眾人的注視下,梁勁松一口氣說了很多話,同時他的話音剛落,現(xiàn)場就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尤其是機械廠的眾人,畢竟對于其他人來說,改革似乎只是一個任務(wù),而對于他們而言,成了吃肉,沒成喝粥,甚至是吃糠咽菜喝西北風,這里面是天差地別的區(qū)別!

“梁主任!李主任!”

“請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還有咱們機械廠的所有人,等我的好消息!”

最后,松了口氣的王燁分別用力握了握梁勁松李剛和老廠長的手如此說道。

而做出決定的梁勁松不再糾結(jié),看著王燁笑盈盈的問道:

“王燁,這個計劃你小子盤算很久了吧?”

“給我說一說,你究竟為什么會想著要這么做?別用之前的那套說辭敷衍我,我要聽真心話!”

對于梁勁松的這個問題,在眾人好奇目光的注視下,王燁輕嘆了口氣說道:

“其實說來也簡單。”

“我是搞機械的,參加過不少國家級軍工項目,您知道這兩年,咱們國內(nèi)有多少軍工項目下馬嗎?”

梁勁松神色凝重了起來,他搖了搖頭,而王燁同樣搖了搖頭說道: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因為太多太多了,大大小小的。”

“而原因也很簡單,國家要發(fā)展經(jīng)濟,根本沒有錢投在軍工研究方面?!?br>
“有時候我就在想,咱們?nèi)€廠要軍轉(zhuǎn)民了,軍工項目也是紛紛的下馬,難道在未來,我們真的能只要經(jīng)濟而不要軍事嗎?”

“我看不是這樣的,畢竟距離八國聯(lián)軍燒園子,才過去多久?。俊?br>
“所以我就琢磨,既然國家沒錢,那我們搞軍工的為什么不能想辦法自己搞錢?我們也不是廢物,為什么不能自己養(yǎng)活自己?”

“然后,我就打報告來了這里。”

王燁說完了,梁勁松長長的舒了口氣,用力拍了拍王燁的肩膀,然后他才笑道:

“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你小子,以后就使勁給咱們折騰。”

“就算天塌下來,有我這個高個給你頂著!”

此話一出,王燁臉上頹喪的表情一掃而空,畢竟能得到梁勁松的這個承諾,可是相當重要,同時調(diào)侃說道:

“您這話說的,剛才您還說,擔心我是因為傻,被人忽悠來的!”

話音剛落,現(xiàn)場響起了一片哄笑聲。

隨后眾人再次回到了會議室,王燁得到了梁勁松簽署的介紹信,當晚梁勁松和李剛就借宿紅星機械廠,第二天一大早三個人就離開了。

李剛是回云臺市,而王燁則是坐梁勁松的車去泉城市,再轉(zhuǎn)火車回燕京,然后從燕京再坐火車去常山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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