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全網(wǎng)甜寵救贖:竹馬的愛慕心藏不住了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久安久安”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姜歲初陸祉年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十來分鐘唐蜜才將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處理好唐蜜猶豫半晌才問出口:“歲歲,剛那個人真是你堂哥嗎?還有那個女生....”雖然不想承認,但事實卻是如此她神情麻木的看著手臂上的抓痕,仿佛感覺不到一點痛,“嗯,我堂哥和堂妹”唐蜜有些難以理解,雖然她從小和唐梓打到大,但都是小打小鬧真要有什么事情,雙方都是會相互護著的從來不會像他們這樣,就好像是仇人姜歲初是獨生女,陸祉年和裴爍都知道,但一直不知道她...

全網(wǎng)甜寵救贖:竹馬的愛慕心藏不住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等裴天把幾個小混混帶走后,唐蜜兄妹倆回了家,裴爍去了陸祉年家里。

一路上裴爍都沒有說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到家后,裴爍坐在陸祉年房間里,有些不確定的問他。

“阿年,你有沒有覺得唐蜜這個朋友有點眼熟???”

陸祉年拿了兩瓶水,丟給他一瓶。

“眼熟?”

裴爍接過水沒喝,放到一邊,“嗯,而且我剛問過唐蜜她的全名,你知道她叫什么嗎?”

害怕自己弄錯了,他還問了是那幾個字。

剛剛他看見姜歲初覺得有些眼熟,再加上唐蜜一直叫她歲歲,他就問了唐蜜她的名字。沒想到,真的是她。

他當(dāng)然知道她叫什么,那天在小樹林看見書上那個名字時他一時以為自己看錯了。

但是那短短的幾個筆畫間,只要仔細看全是熟悉的筆觸。

陸祉年喝了口水,點了下頭,說:“知道?!?br>
“你知道!”裴爍聲音拔高,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質(zhì)問他,“你什么時候知道的,為什么不告訴我?”

陸祉年語氣平淡,說:“前幾天剛知道?!?br>
然后他簡單的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下。

聽完陸祉年的話后裴爍一臉不敢置信:“她說不認識你?還說沒有來過云市?”

陸祉年點點頭,聲音很低:“嗯。”

裴爍不理解,又想到什么,說:“我記得當(dāng)年麗云阿姨不是帶著歲歲去了宣城嗎,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云市。而且還裝作不認識我們?!?br>
陸祉年身體向后倒去,整個人陷在沙發(fā)里。眼睛看向某處,沒有焦距一般。

再回想起之前的幾次接觸,打死結(jié)的鞋帶,下雨天接著屋檐水玩,以及在他問我們是不是認識時。她下意識的否認和刻意的強調(diào)。如果真的不認識她應(yīng)該會好奇他為什么這樣問,而不是著急解釋,還特意強調(diào)她從來沒有來過云市。

那時他一直想著她應(yīng)該在宣城,所以也沒有問一句她叫什么名字。

裴爍也回想了小時候的姜歲初,實在和今天看到的那張臉對不上號。小時候的姜歲初白白胖胖的,好像永遠那樣鮮明有活力,大笑大哭從不遮掩。小時候裴爍長得很胖,幼兒園小孩總是欺負他,每次她站到他面前,把那些欺負他的孩子趕走。可是,今天看到的那張臉,陰郁、沉默,一雙眼睛空洞又哀傷。

姜歲初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她應(yīng)該是陽光的,有活力的,臉上永遠掛著笑的。

裴爍還是覺得不可能,開始推翻之前的想法,“阿年,會不會是我們認錯了??赡苤皇峭?....”

陸祉年打斷他:“你還記得小時候我把她弄傷那次嗎?”

裴爍想了下,姜歲初在大院和誰都玩得好,但玩的最好的就是陸祉年。兩人從來不會吵架打架,那一次是兩人唯一一次爭吵,好像是為了爭搶一輛自行車。

裴爍扯了下嘴角,說:“記得啊,怎么會不記得。我當(dāng)時還和你打了一架,給她報仇?!?br>
因為他們曾經(jīng)說好了的,要永遠保護保護她。當(dāng)他知道姜歲初被陸祉年弄傷時,他怒氣沖沖的跑到陸祉年家里把他打了一頓。

“對了,你當(dāng)時為什么要推她?”這件事到現(xiàn)在裴爍都還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小時候的陸祉年和現(xiàn)在差不多,對所有人都冷淡疏離,只有對姜歲初有難得的耐心。不管姜歲初怎么鬧他、煩他,他都不會生氣。更別說是一輛自行車,平時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哪次他不是先給姜歲初,所以他一直不相信,陸祉年會為了一輛自行車推開姜歲初。

為什么?

時間太久遠了,陸祉年垂眸想了下,當(dāng)初是為什么推開她呢。

那時不知道是從誰家開始的,小朋友們都開始學(xué)起了自行車。陸祉年小時候身體不好,三天兩頭生病,常住醫(yī)院,等他出院回來,大院里全是騎著自行車的小朋友。姜歲初從小就平衡力不好,學(xué)了好久都沒學(xué)會,只會跟在自行車后面跑。

“楊楊哥哥,你好厲害呀?!?br>
“楊楊哥哥,你騎得好快,比他們都快?!?br>
“那歲歲你說你楊楊哥哥厲害還是你的年年哥哥厲害?”張揚停下來,逗她。

“楊楊哥哥厲害!”姜歲初以為他問的是騎車誰比較厲害,她老老實實的想了想,年年不會騎車,當(dāng)然是楊楊哥哥厲害啦。

他站在操場邊的白楊樹后,看著她仰著小臉,笑著眼睛都看不見了?;氐郊?,他就讓媽媽給他買一輛自行車,要最貴的,最酷的,比張揚那輛酷一百倍。

自行車買回來后,他的車果然是大院里最酷的,所有小朋友都羨慕的不得了。

她也是,圓圓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年年,你的車車好好看?!?br>
年年?

她從來都沒有叫過他哥哥,那天卻一直叫張揚哥哥。

哼!他推開她搭在把手上的小手掌,跨上自行車看都不看她一眼,腳一蹬騎出去老遠。

“哇!年年你好棒,你會騎車車耶?!彼┲鄯鄣墓魅?,跳著拍手。高興的好像是自己會一樣。

他面上不顯,心里卻冷冷笑道:“騎車有什么難的,只有你這個笨蛋才一直學(xué)不會?!?br>
他在大院里一圈一圈的騎,時不時耍個帥,壓彎,單手,看得后面跟著跑的姜歲初一臉崇拜。

后面他覺得沒意思,不想騎了。見他停下來,她才噠噠的跑上前,拉住他的手,“年年,我也想騎車車,你教教我好不好?!?br>
“不好?!彼敛涣羟榈木芙^她。心里還暗暗說,你找你的楊楊哥哥教你呀。

姜歲初絲毫不在意他的拒絕,她以為和之前一樣,只要自己撒撒嬌,年年就會什么都依著她。

“拜托拜托嘛?!彼∈掷蝸砘稳?,眼巴巴的看著他,“昨天楊楊哥哥都教我了,你也教教我嘛~”

本來有些心軟的陸祉年一聽見她叫楊楊哥哥臉一下就垮了,一把甩開她的手,還推了她一下:“不教!”

姜歲初本來就蹦蹦跳跳的,他這么一推,一下子沒站穩(wěn)直接栽倒,腦袋直接撞到花壇邊上。

當(dāng)時他被嚇壞了,只記得姜歲初流了好多血。

那也是爸媽第一次打了他。

爸爸說他不懂事,不是男子漢,欺負女生。

媽媽對他說,女孩子的臉很重要,是不能留疤的,他這次做的真的很過分。

他那個時候還不覺得有多嚴重,反而還覺得爸媽就是喜歡她比喜歡自己多??墒呛竺娌鹆思啿?,看到那像蜈蚣一樣的傷疤時,他躲起來了,他甚至不敢去看姜歲初的眼睛。

明明是自己把她弄成那樣的,可是她還是每天找他玩,還給他道歉說以后不會和他搶玩具了。她還彎著眼睛,笑著對他說沒事,一點都不疼。

明明她是個連打針都怕疼的小孩。

所以,今天他問她疼不疼,她說不疼時,他心里一緊,像針扎一樣。

陸祉年忽略他后面的問題,說:“她右邊額頭也有一道疤痕?!?br>
那時候還小,隨著慢慢長大加上舒媛的細心照料,在一兩年后疤就已經(jīng)很淡了。到現(xiàn)在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他也是去看她額頭的傷時才注意到,她額頭上還有一點淡淡的縫針的痕跡。

這才想起來,自己小時候干過那么一件混蛋的事。

裴爍實在想不明白:“可是,她為什么裝作不認識我們呢?”

陸祉年微微搖頭。

裴爍抓了把頭發(fā),說:“會不會她是在生我們的氣???”

陸祉年看向他,裴爍接著道:“你想啊,小時候我們但凡和別的小朋友玩的好一點,她就生氣不理我們?,F(xiàn)在她就在我們面前,我兩居然第一時間沒有認出她,以她的性子不生氣才怪。”

裴爍覺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自顧說道:“肯定是這樣!歲歲公主這牛脾氣,別說十年,我估計二十年都不會變?!?br>
陸祉年淡笑了下,好久沒聽到裴爍這么叫她了。

歲歲公主。

那晚,陸祉年睡得很不安穩(wěn),做了一個很混亂的夢。

——炎炎夏日,太陽曬得大院發(fā)白的熱。他們還小,趁著大人們午休悄悄跑出來在大院的大榕樹下坐成一圈啃著裴爍從家里偷出來的大西瓜。西瓜汁順著嘴角往下流,滴到衣服上,到處都是。

——還是夏天,大院后面廢棄的籃球場雜草叢生,大人們不讓去,卻是他們的秘密基地。姜歲初穿著粉白色的公主裙,跟著一群小男生后面說要去冒險。他們在草叢里找到了好多寶藏,癟掉的籃球、陷在泥里的玻璃珠、還有沒穿衣服的芭比娃娃.....

他們在草叢里撒歡打滾,笑聲響徹破敗的籃球場。他想回頭去看姜歲初,可是一轉(zhuǎn)頭,樹葉枯黃,寒風(fēng)瑟瑟。

——凜冽的深冬,一個男人身蓋白布,安靜的躺在棺槨中。身邊的小小人兒,一張臉平靜又懵懂,緊緊拽住他的衣袖。

“年年,爸爸是睡著了嗎?”

“年年,為什么爸爸不起來看看我?”

“年年,為什么媽媽要哭?”

說著說著大眼睛框滿了淚水,望著他:“年年,我是不是沒有爸爸了?”

她其實什么都懂。

夢的最后,是在今天那條小巷子里。

他問她,疼不疼?

她看著他,眼神由平靜到委屈,最后流下兩行眼淚,卻還搖搖頭說。

“不疼?!?br>
手機鈴聲響起,驚碎了夢境,陸祉年坐起身,望著寂靜漆黑的房間有短暫的失神。

這些年他不是沒有夢到過姜歲初,但都是小時候的面孔。夢里她白白凈凈,穿著好看的公主裙,依舊是驕傲的歲歲公主。這是第一次夢里的姜歲初不再是小孩模樣,她長大了。瘦削清冷的臉龐,冷淡疏離的眼睛靜靜的看著他,如看陌生人一般。

夢里心慌發(fā)悸的感覺如漲潮般再次洶涌而來,遲遲難以褪散。

手機再次響起,他摸過來看了眼,九點三十五。

十一點的飛機,他得起了。

舒媛國慶前就陪陸盛華出差了,家里只有他一人。簡單洗漱一下,收拾東西準(zhǔn)備出門時,他看見桌上放著的手機。

屏幕已經(jīng)碎成渣了,昨天他接電話滑了好久才接通。突然想到什么,他掏出手機給唐梓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好一會才接通,顯然唐梓還在睡夢中,語氣充滿了被打擾美夢的不悅。

“陸少,這好不容易放假你一大早給我打電話干嘛?”

陸祉年:“你說的那個度假山莊是在沐陽鎮(zhèn)?”

唐梓還沒睡醒,閉著眼睛啊了聲,問:“怎么了?”

陸祉年彎了彎嘴角,說,“你給我也訂張票?!?br>
“???”唐梓這下有點清醒了,問他:“你不是要去北城嗎?”

陸祉年:“我今天過去,過幾天回來。你先幫我訂票,就這樣?!?br>
說完就掛了電話,拿了那只摔壞的手機出門趕飛機。

唐梓對這個來的快掛的也快的電話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但還是迷朦著睡眼給陸少爺定了張票,訂好之后又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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